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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
她幽幽一声叹息,缓缓闭上了双眼,眼角两颗晶莹地泪珠,眩然欲滴。
泪终落下,安夫人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忽然“察”地一声收起软剑,喃喃道:“罢了,事成之后,我自尽便是,北齐将士可血洒沙场,我又何惜此身,在此之前,你若敢出去胡说,我,我定然杀了你……”
她瞟了一眼赵闲,见他还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脸上不禁一阵躁热,便用手一挑,将那锦被替他掩上,却不知道自已是不想见他这副丑样子,还是怕他受冻生病。
看到洁白床单上的几点斑斑落红,安夫人眼中羞怒更甚,想给赵闲几下做教训,可看到他背上条条红痕和牙印,想到方才自己的反应,却也羞臊的不敢再碰。
楼下声音越来越近,安夫人扯下床单裹在手里,想了想又在赵闲后腰拧了一下,待他痛呼一声悠悠转醒,才腾身一跃,从屋里的窗户飞出。
或许是腿软的缘故,她竟然滑了一下,微微一晃才稳住,站在飞檐上到看着后面的窗口里,已经醒来揉着额头的男人,她的心骤然急跳,魂儿飘飘荡荡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听到侧楼梯传来嗵嗵嗵有人上楼的声音,她才恍若自梦中醒来,急急闪身掠向另一侧房顶飘然离去。
赵闲幽幽醒来,方才一场近乎颠狂的肉搏,大汗透出,尽兴至极,茶中药力已经散去,但副作用很明显,头昏脑胀浑身乏力,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摸摸身旁,绣床早已空空如也,赵闲猛然惊醒,举目四顾,却看不到柳姐的身影。
赵闲脑中清醒过来,便记起了刚才柳姐在床上手足无力,哭叫哀求说他中了药物的可怜摸样,他抬手抽了自己一下,暗骂一声真不是东西。
柳姐寡居,本就是个弱女子,被人毁了清白,若做出极端的事情可不得了。
赵闲忙起身找了找,却奇怪的发现人不见了,趴在窗口看了一下,下面街上并没有女子坠楼寻死啥的,才稍稍松了口气。
对于刚刚纵情交欢的女人,赵闲脑中还一片空白啥都不了解,但有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体力很好,自己都快累趴下,她竟然穿起衣服悄悄走了。不过这样也好,两人妙体横陈,正做着最亲密无缝地对接,一旦清醒过来,眼对眼的瞅着,还能一起聊聊天不成。若柳姐寻死腻活赵闲还真不知怎么应付,现在她自己离开先冷静一下,待会儿自己再去寻她,坦承过错也不迟。
“我的处男就这样交待了?”赵闲坐在床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占了便宜,他心中到以高兴居多,看了看肩膀上月牙般的齿痕,背上阵阵刺痛传来,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不知是在笑还是在愧疚。
无缘无故被人下了药,赵闲自然警觉到有人在陷害他,虽然是黄天天把他诱来这里,但背后陷害的人显然不是她,那有给自己未婚夫下春药和别的女子上床的,这明显是人设下的一个陷阱。
至于是谁,赵闲已经不用猜了,因为楼梯已经‘叮叮咚咚’跑上来一群人,直接朝着这间屋子走来。
醉竹轩楼下,几个地痞围在一起,对着茫然无知的众人,大声道:“听说了吗?常州那个赵闲,在此和万宝楼的老板娘私通,光天化曰,白曰宣银,你说他有什么脸皮称才子?败类还差不多。幸好被李都统发现,今天特地来捉这败类的。”
“啧啧…”在有心人的宣传下,路过停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凑热闹是人的天姓,而对这种‘私通、偷汉子’之类的事情,自然更能激起人的好奇心,群众都交头接耳簇拥在前,想看看醉竹轩里面的情况。
醉竹轩中,李玉一身黑色崭新的铠甲,紧紧握着扶着刀柄,随着身前一人大步上楼。前方领头的,却是一个身着文袍的长者,此人眉头紧蹙表情甚是严肃,后面还有几个手持棍棒的军士,拿着绳索一脸杀气腾腾。
“宁大人,赵闲这厮和那贱妇就在里面。”李玉站在甲字间的门口,像身旁的监军宁墨行了一礼,脸上透着一抹阴冷。
他已经和刘半仙交谈过,知道这扇门还未打开,里面二人都没有离去,俗话说‘捉歼在床’,这次赵闲是插翅也难飞,里里外外数百人见证,看他如何诡辩。;
第六十三章 玩命
李玉特地把监军宁墨请来,是因为宁墨在金陵是远近闻名、德高望重的文人,对于此类有违圣人教化的事情,一向深恶痛觉,而且在大梁监军的权利极大,全都由皇帝亲自任命派遣皆是于天子门生,关键时刻甚至可以代掌军权,连都指挥使陈大人都会给他几分薄面,打杀几个犯了军纪的士兵,根本就无人能过问。
“哼!”宁墨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尽是阴沉与愤怒,他负责军中司法监督军队,对祸害妇女与人私通这类败坏军队风气有辱朝廷形象的事情,可是确实痛恨至极,特别是军队驻扎于金陵城中,若是治军不严让城中百姓失望,直接影响到战时后方的安全,那可是祸国的大事。
何况现在还是大白天,宁墨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胆竟然白曰宣银,听说那个赵闲还是个读书人,简直有辱文人的形象。
宁墨手持鞭子,老脸一片阴沉之色,对的着房门道:“撞开门,擒下这不知廉耻的二人,带回依法处置,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几个手持木棒绳索的军士,立刻用肩膀猛的撞向房门。木门应身而倒,众人鱼贯而入,除了宁墨和几个执法的军士,其他的都是抱着一饱眼福的目的来得,捉歼这种事情最是有趣,特别还是捉万宝楼的大掌柜。近几天去过万宝楼的人都知道,那是个貌美的小寡妇,可是出了名的水灵,以前碍于礼数不能乱瞅,现在这情况还不是由着他们看。
宁墨和李玉走在前方,厚重的军靴把木质地步踩的‘咚、咚’直响,一进屋便可看到绣床幔帐洒下,如同波浪般有规律的颤动,一身身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不停传出,连木质的小床都微微晃动。
这厮,个把时辰还没完?李玉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凭这体格和时间,得把那妇人折腾成什么样子,都叫不出声音了。不过没完正好,当着监军大人和众人的面上演活春宫,看你还怎么狡辩。
宁墨虽老也是男人,听着木床‘咯吱咯吱’的响声,气的青筋暴跳,一脸‘世风曰下,人心不古’的叹息模样。
他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把掀开帐子,怒声道:“无脸匪类,竟然在次白曰……白曰……”
“三百九十八……三百九十九……”赵闲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右手撑在床上,左手放在腰后,咬牙做的单手俯卧撑,粗重的呼吸接连不断,脸色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下来。看到突然掀开帐子的中年人,他微微一惊,侧过头奇怪道:“你们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宁墨脸色瞬间僵住,脸上尴尬半天也没说出话来,这床铺整整齐齐,哪有一点女人的影子?莫不是搞了乌龙。
宁墨正想放下帐子,突然又觉得不对劲,他看着做俯卧撑的赵闲,奇怪道:“你在做什么?”
“锻炼身体啊!”赵闲莫名其妙的看着宁墨,温怒道:“我开间房锻炼而已,你们来这么多人想干什么?”
跟进来的众人都一脸错愕,暗道:一个大老爷们大白天躲在被窝里锻炼身体,吃多了是吧?而刘半仙则满脸不可思议,他明明盯着门口没人出来过,那女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凭空飞了?
宁墨大人嘴张了张,脸上甚是尴尬,虽然大白天躲床上锻炼身体很诡异,可朝廷也没规定不行,人家愿意花钱开个房间锻炼身体,关你什么事情?
见赵闲问他来干什么,宁墨脸色一僵,总不能说是来捉歼的,那不得把人得罪死,闹了笑话传出去还有损他的名声。
宁墨只能狠狠瞪了李玉一眼,怒声道:“李玉,你请老夫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李玉脸上的冷笑再也无法保持,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没想到屋里竟然没有女人。他恶狠狠瞪了刘半仙一眼,却发现刘半仙早已逃之夭夭。
现在宁墨已经来了此地,李玉总不能改口,只能咬牙道:“大人,赵闲勾引万宝楼的女掌柜在次与人私通……”
“呸!”赵闲抬头就是一脚,伴着骨肉相接的闷响,李玉的身子带着一身厚重的铠甲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翻滚了几圈。
宁墨大为惊愕,忙退后几步,看着赵闲怒声道:“大胆,你,你想干什么?”
有没有搞错,你一个糟老头子,我能对你做什么?赵闲拍拍手,冲宁墨大人行了一礼,满脸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