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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此言,凌仙阴冷的神色顿时僵住,是啊!怎么把这茬忘了…
他并不知赵闲有伤在身,去年冬天相遇,他自持学了三年武艺与赵闲冲突,结果差点被赵闲一刀劈死。现在一年已过,赵闲有花语和怡君教授武艺,苏婉云和柳姐也没少对他指教,两人真打起了,谁赢谁输还说不定了。
凌仙顿时气闷,本来准备新仇旧账一起算,连看着赵闲跪地求饶的台词都想好了。现在突然想起,赵闲不是绣花枕头,谁跪地求饶还不一定了。
早知道就带着王府侍卫来了。凌仙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见赵闲手中只有把纸伞,便不屑道:“本公子武艺虽然不及苏师姐,有剑傍身,对付你这手无寸铁的莽夫还是绰绰有余。”
你还要不要脸!赵闲皱了皱眉,毫无畏惧的往他跟前走去,打趣道:“大家朋友一场,现在却闹得刀剑相向,何必了?”
“哼!”凌仙谨慎的退开几步,不屑道:“谁跟你是朋友,当初你我约定共谋江山,你做你的江山,我统我的秘卫。结果你这厮莫名其妙将到手的天下拱手让人,还让秘卫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我忍辱负重来往大梁北齐,到头来却落得隐姓埋名东躲**的下场,你还问我为何对你刀剑相向?”
赵闲摇头苦笑:“当初我被秘卫控制,自身都难保那有心思图谋天下。你被秘卫看低郁郁不得志,心中对苏荷的不公满是愤恨。你我的合作,是让我从秘卫的控制中解脱出来,你在苏荷的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价值。现如今你我皆已经如愿,功成身退有何不好?所谓共谋天下,只是你抛给我的馅饼罢了,我答应也只是为了让你你安心。若我真的将天下收入囊中,你觉得我会让你这种知道太多事情的人继续把持秘卫嘛?”
在京都时,二人都是无兵无权受人摆布的棋子,有什么资格提共谋天下,都是为了实现眼前目的,立下的远大目标罢了。意外的是这个目标最后被真的被实现了。
凌仙愣了少许,依旧气冲冲的道:“什么功成身退!你抱得美人归,就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般别无所求嘛?我凌仙身为男儿,当着蟒袍玉带,建不世奇功,现在却只能躲躲藏藏,辅佐贤王这等扶不上墙的君主,你觉得我心里很满足?”
他的意思赵何不明白,说开了就是想做**贵爵,不想年纪轻轻就碌碌无为抱恨终身。
赵闲望着他,轻笑着道:“何必说的这么悲观,有本事何愁无出路,我说不定有办法让你回到北齐朝廷,继续做你的秘卫首领,前提是你得帮我的忙。”
“哼!”凌仙脸上满是讥笑:“赵大锤,你莫要太狂妄!现如今东瀛南洋诸国的使臣,都在来大梁的路上,联盟达成之后,我自有信心助贤王重夺江山,到时候重建秘卫易如反掌,我又何必冒险会北齐!”
“额!”赵闲讪讪笑道:“凌仙啊!你要早点告诉我就好了。刚刚我才把武田信昌的脑袋砍掉,让苏姐姐送去东瀛的军队,以示王爷宁死不委曲求全的决心。你觉得东瀛人看到他们二皇子的脑袋后,会事什么表情?会不会高高兴兴的来和你结盟了?”
“什么!!”凌仙大惊失色,急急回头便要回王府,不过刚刚转身,他便觉得太晚了,赵闲若说道是真话,即便回去死人也不能变活人。他愤然转身,气道:“本公子惹你了不成?处处下绊子坏我好事!这样你有好处吗?”
赵闲认真的道:“贤王勾结异族祸害我华夏平民,我若坐视不理这辈子都睡不安稳。你我相识甚久,也算是半个朋友,只要你助我破坏诸国的联盟,将东瀛人驱逐出国土,我保你重新回到北齐秘卫,不受齐帝的猜忌。”
凌仙脸色微沉,淡淡道:“你现在无兵无权,不过是布衣之身,我凭什么相信你?”
赵闲摊开手掌,颇为无奈的道:“有些事情不是光靠权力就能做的的,你现在除了只能在贤王与我直接选择,你觉得谁更可能实现你的远大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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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依旧,几丝冷风拂过,吹的人脸颊深疼。
赵闲搞定了凌仙,独自前行,来的位于城中僻静地带,遥遥看到一栋酒楼外牌匾上写着‘家兴客栈’四个字,门前灯笼在屋檐下摇曳,散发昏黄的光芒。
客栈上层临着街面的窗户,还可以看到几个亮着灯火的窗户,不时有人要晃过,在窗纸上映出剪影。
应该就是这里。赵闲总是找到了目的地,感觉腿都走酸了,将油纸伞收起,敲了敲客栈的门。
路途劳顿,身上又有伤,路上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今天色胆包天的占沈雨便宜,又被她给打了一掌,赵闲现在心中还发闷,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等明天凌仙将墨竹大师请出来,再做其他打算。
小二开了门,赵闲直接让他将自己带到了苏姐姐为他预留的客房。此时客栈内的客人尚未歇息,很多房门内都亮着灯火,自廊间走过,还能听到费罗神医迷迷糊糊的鼾声。
在屋前站定,赵闲觉得因当和她们打声招呼。于是推开了对面的房门,进入了里面。
屋里静幽幽的,幔帐后的绣床整整齐齐,小小的药箱和包裹放在床头。
桌上的烛火已经燃到一半,还有本翻开了几页的医术,可以看到上面注释的几行娟秀小字,桌上点心没人动过,茶水却少了一般,可以看到上面月牙般的淡淡唇印。
没在这里嘛?赵闲愣了一愣,看样子是去陪柳烟儿了,他觉得无趣,便准备出去。
便在此时,屏风后传出几道轻柔的声音:“烟儿妹妹,换洗的衣物在床头包裹里,我让你在屋里等我送过去,你怎么急着过来了,天气寒冷也不怕着了凉……”她正说着,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抬眼望见赵闲,顿时愣住了。
白曰就等不见大人赵闲回来,现在店门已关,她以为赵闲不会再回来,却没想到会在此时撞个正着。
烛火摇曳,映照着风怜雪的曼妙身躯。正值花信之龄的她,纤细的手笔抱着衣物挡住**,除此之外再无寸缕。
春**玉股、**酥乳,处处妙相毕露。曼妙动人的娇躯上,仅用手上揉成团的小衣遮掩,香腻的两团柔软挤出一道**的沟壑,欲遮难掩更增艳丽,齐至**尖的超长秀发,尚有几丝水珠,顺着她曼妙的身体滑落。
燃灯静诗,昏黄的微光映照在她曼妙玲珑、长发如瀑的身体上,暗淡暧昧的光影,使她近乎**的身体更加**,圆润**的香肩与挺翘迷人的**丘构成绝美的线条,就如意境唯美的水墨画,把赵闲也看呆了。
大眼瞪小眼,猝不及防的二人愣了半晌,风怜雪才“啊!”地一声尖叫,霞飞双颊,满目羞耻。她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回到屏风后,脚丫踩在滴满水珠的湿滑地板上。却是失衡之下惊叫一声,向后裁去。
赵闲急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拉住了她,将她扶起站稳。常言道君子不欺暗室,他心中还在犹豫,眼睛却本能落在了她的**柳腰上。
风御医羞愤欲死,眼泪儿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却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大人总是装傻充愣欲,这意外又何尝不是难得的机会。
她本来惊慌失措想要挣脱藏入屏风后,仓促之间略一转念,稍转的身形忽的又往前扑去,似是怕他看到了光溜溜的后背娇**,可近似**的身体无无处躲藏,她窘迫停留了片刻,竟然鬼使神差的扑进的赵闲的怀里,顺手一扯,腰带松开。她钻进宽大的衣袍,将曼妙玲珑**有致的娇躯藏住,俏脸也埋了进去。
温香软玉在怀,柔若无骨,所碰之处细腻柔。眼下是白嫩的光滑香肩、**的脊背,**的白兔轮廓时隐时现。急促的呼吸环绕在耳边,胸膛抵着她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变幻着形状,这份旖旎,即便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又怎能不为之心动。
“大人……”淡淡兰风抚在胸口,酥酥麻麻的,埋在怀中的玉人脸蛋儿的粉红蔓延至脖颈,小手蜷在二人之间,喉咙里发出颤抖的低吟:“对不起,大人……妾身只是医官之女,与大人你天差地别,但是贪心的我,真的喜欢上了大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不敢奢求名分,也不要大人的承诺,就让做你一辈子的医女,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妾身求您了…”上次赵闲要送她会老家,看样子她现在都还担心着。
丝丝软语在耳边回绕,撩拨着赵闲很不坚定的心神。今天淋雨衣服打湿,在沈雨家换过后他便只穿了外面长衫,里面除了裤子就是光溜溜的,现在风御医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