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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等等我啊。赵闲一个愣神的功夫,两条船就空了大半,余下的侍卫也都照猫画虎的冲上岸与水匪格斗起来。一边是精心选拔的保镖,一边是几个混江湖凑起来的乌合之众,虽然人数上占了便宜,可真打起了完全是一边倒。
四德这个肉盾自然还跟在赵闲身旁,小心翼翼的防备着暗箭。
赵闲身体还比较虚弱,可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恢复了三分力气便足够了。他待船靠了岸进了匪寨时,眼前已经是遍地惨嚎声。
赵闲提着刀大步走过高脚屋下木桥,揪住迎面冲来一汉子的头发偏磕在了木柱上,直接把那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水匪撞的挂了彩,一声不吭晕了过去。
把人扔到旁边,赵闲怒喝道:“过江龙,你给老子出来!”
“是谁在爷爷的地盘上找事?”过江龙头上还缠着白布,问询还以为官兵来清剿,那只出来一看却是百十个穿着便装来历不明的人。
他还以为别的山头的人来抢地盘,气冲冲的提着刀冲出来,那想抬眼就看到了赵闲。
耳朵可还疼着,过江龙气势当时就弱了几分,可他也绝非胆小怕事之人,左右一看见那恐怖的女人不在,眼中顿时血红,恨意由心而生,提着刀猛踩地面腾身而起,爆喝道:“好你个小崽子,杀了爷爷的人还敢跑上门来,接爷爷一刀……”
在他说俗时,突然“嘭!”的一声惊天巨响,整个匪寨的人都缩了缩脖子。过江龙一声惨嚎,便自半空中掉下捂着腿就翻滚起来。
赵闲把冒着烟的火铳收进腰后,提着刀过去揪着他的头发怒声道:“你他娘以为你是谁啊?混什么不会出来劫道,还他娘好死不死的劫我!”
气怒之下赵闲站起身踹了他几脚,愤然道:“你这孙子差点把我弄死知道嘛?见好就收你这混蛋都不懂?拿了钱还想勒索,连女人一起抢,你这胃口是有多大?老子现在是文明人,早就不亲自动手打人了,不然非活剥了你。”
过江龙的**血流如注惨嚎不已,被刚才那东西愕的魂飞魄散,根本不敢还手,被踹的同时连忙翻身跪在地上,痛呼道:“赵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吃了雄心豹子胆无意间冒犯了您,现在您和尊夫人都安然无恙,就饶了小的吧。”
赵闲一肚子邪火,忍不住又把他踢了个趔趄,怒道:“我昨晚上差点被淹死,你他娘一句‘无意间’就想了事?”
过江龙满脸苦闷,连忙从怀里掏出银票来递上前去:“赵公子,这三万两银票我一张没动,全在这里。”
赵闲把银票接过来,也没数就揣进怀里,用刀指了指木桥下深深的积水:“跳下去!”
过见龙脸色一变,惊恐道:“赵公子,现在腿也断了耳朵也没了,老三死的又那么惨,您救消消气,放过小的吧!”
耳朵没了?赵闲微微一奇,刚才还以为他冒充加勒比海盗了,现在才发现头上缠着的白布渗出几点血丝。他疑惑道:”你耳朵没了和老子有什么关系,没事割了自己耳朵想冒充一只耳嘛?”
过见龙苦闷的道:“赵公子,昨晚上一位使剑的黑衣女子,来过小的这里寻您,还割下了小的一只耳朵,然后便急匆匆走了,我已经得了教训,公子您救放小的一马吧。”
黑衣女子?赵闲微微一愣,怎么还有人来寻我,莫不是苏婉云?不对,她没必要偷偷摸摸跟着我。花语?也不太可能啊,以她的姓子在我背劫的时候就出来了。怡君也是同理,她要跟着何必遮遮掩掩,每天睡我屋里都没人敢说什么…
把可能的人想了一遍,赵闲便更加疑惑了,开口问道:“那女人有什么特征?”
“那女人身上的香粉很贵重,而且身材很好,只可惜当时太黑看不清面貌,就只有这么多了。”过江龙见他脸色怒声消失了,还以为赵闲犯过了他,连忙回答了一声。
身材好的女人到处都是,这不废话嘛。赵闲想不通便不想了,指了指旁边的积水池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我亲自送你下去?”
“啊!”过江龙大惊失色,连忙拉着脸苦闷道:“赵公子,您…您……”
“四德!”赵闲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对着跟过来的四德道:“把他摁下去。”
“你……”过江龙见赵闲准备痛下杀手,气怒之下便捡起刀要拼死一搏,可他那是四德的对手,三两下便被反擒住双手摁进了积水里,‘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气泡。
赵闲左右看了看,满寨子的水匪差不多都被百来个侍卫收拾了躺在地上翻滚惨嚎,他便转身往寨子外走去,轻声吩咐道:“四德,快死了再把他拉起来,反复淹他两个时辰,然后把所以水匪都绑了送官府,杀过人的斩立决,没杀过的发配充军。寨子给我烧了,老幼妇孺没犯过事的给点银子遣散,犯过事的照杀,老子是文明人,这份恩情让他记得下辈子还我。”
四德摁着过江龙嘿嘿笑了几声,点头表示知道了。
出来水寨,站在船上看着后面的滚滚浓烟,赵闲只觉得心中火气消了不少。为名除害的感觉就是爽。
安夫人和安碧柔不好出现在官船上,将赵闲送达后便转道去了洪城的商铺,赵闲本想去陪陪她们,可一夜没怎么合眼早已经困乏,想了想还是回了官船,准备睡上一觉再说。
收拾了洪湖这群没眼力劲的小土匪,赵闲心情舒畅意气风发提前了官船,因为天蒙蒙亮就出发,现在连早饭的点都没到。
船上静悄悄的没有声息,留在船上的大多是女子,昨晚熬夜没睡觉,身体羸弱的都都回房补觉去了,只留了几个做饭阿姨在后面忙活。
赵闲让跟随自己回来的几个侍卫也下去歇息,没有惊动他人,便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这艘船是往曰安老爷子出行时使用的,主屋的装饰清雅淡然,没有花哨的装饰。屋子有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古人前朝撰写的兵书传记。黄花梨木屏风旁还放置着一套黑色金丝鳞甲和一柄云纹长剑,这是安家祖先留下来的传家之物,象征意义重大。
铠甲颈脖处少见的嵌着白色貂绒挂有玉坠,与寻常铠甲的粗制滥造相比奢华到了极致,只可惜它最大的作用是用来看的,真打起仗来也没人愿意穿着这么惹眼的东西。
疲惫了一天,赵闲上下眼皮已经打架,再不睡可就真要崩溃了。他解开腰带随意把袍子仍在屏风上搭着,掀开幔帐真要跳上去,却神色愣了下。
只见舒适的大**,紫月侧身缩在上面,玉般嫩白的胳膊探出垫在小脸下面,顺着撩起的被角可见到里面火红的亵衣。
因为侧身,水豆腐似的香腻**挤出深深的**,连亵衣都被夹在里面,高耸的顶端清晰的引出一点凸起。生的貌美如花,脸儿平静自然,年龄不大,睡态却颇为撩人。
我的乖乖,**我犯罪是吧?我才不上当。赵闲暗吞了口唾沫,正要放下帐子重新找个地方歇息,却见**的小美人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呀!”看到眼前站了个男人,紫云顿时被吓醒了,仔细看清来人,才松了口气,翻身起来惊喜道:“少爷,你回来了。”
这一起身,本来朦朦胧胧看不大清的身子可就全暴露出来,**的**还不老实的弹了几下。
赵闲轻咳一声,摸摸鼻子上下打量着她,随意道:“是啊,你接着歇息,我换个地方。”虽然这么说,那眼睛却很难移开。
察觉到赵闲的目光有些不对劲,紫月低头看了看,霎时反应过来忙捡起衣服掩住了胸口,赤着脚跳下床,脸色通红的道:“少爷,你怎么可以给我让地方,你累了一天赶紧歇息,婢子不困了。”
紫月眼睛里还有血丝,红彤彤的明显没睡好,可还是抱着衣服露着光滑的脊背跑到了屏风后穿起衣服来。
赵闲早就困的不行,也没拒绝,直接道:“紫月,你困了去隔壁歇息吧,风御医也是女子不会介意的。还有你别对我诚惶诚恐的,我不喜欢那一套,多学学四德那死小子,把我当大哥哥看多舒服。”
赵闲毕竟不是这时代的人,不喜欢把人分三六九等,王公贵族还是地痞流氓在他眼里都是一类人,喜欢的就是朋友,讨厌的身份再高也懒得搭理。不过他还是得入乡随俗,就算心中不喜也不可能非要安府的下人叫他闲哥,让外人晓得反而会怀疑他脑子有问题。
紫月本来正换着衣物,听见这话又停手,抱着衣裙从里面走了出来,鹅蛋般的俏脸上眼圈红红的,走到床旁坐下,低着头道:“少爷,谢谢你不把婢子当下人看,可是,老爷把我予了少爷做着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