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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绪变化了。
她目不斜视,直接走向了偏厅,那是越夫人休息起居的场所。越紫裳轻轻推开房门,木格的清漆上面似乎还沉淀着一些暗色的血迹。
室内凌乱不堪,似乎经历过激烈打斗。花瓶碎裂,地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瓷片。唯有墙角一株盆雕,因为低矮荫蔽,暂且保存了下来。
越紫裳蹲下来将盆雕搬到一边,然后用手清理出盆地堆积的灰土,渐渐露出地板淡褐色的纹路。那纹路有点奇(霸…提供下载…)怪,像是迷宫的图案,左拐右拐,一眼望去,格子嵌着格子,密密麻麻。
越紫裳嘴中念念有词,手指在格子中间划来划去,似乎在寻找出口一样,终于,她眉头一舒,轻轻的叩击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地板。
“喂,不会密道在这里吧?”辰少渊乐了,“也太小了吧!”
越紫裳不做声,只是拿手将那块地板掀了起来,下面赫然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辰少渊一脸苦相的看着轩辕墨风。
“墨,”他叹道,“你在前面打头阵。”
轩辕墨风不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清然笑嘻嘻的从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辰少渊亏你聪明一世啊,那分明就是个钥匙孔,你这个笨蛋!”
两人明朝暗讽的将辰少渊数落了一通,就看着越紫裳从脖子下面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坠子,这坠子造型很奇特,细长的,有着深深浅浅的凹槽。她一把撕下坠子,将之慢慢插到那个孔里面,轻轻的旋转了几圈,就听见咔嚓一声,大约一人宽的地板慢慢的升了起来,至此,,密道才显露出来。
“这是我娘的密室。她这么多年来一直为皇上练丹,从来没有被别人发现过。”
难怪断溪这么多年来历经风雨而不倒,原来背后有皇帝的支持。早传越夫人精于练药,只是她本人从来都不承认。
密道不深,走了十几步台阶就到了下面。粗大的蜡烛还在燃烧,一切井然有序,封闭的空气中散发着厚重的药味。中间有一只奇特的丹炉,通体晶莹火红,不像是凡品。
“我娘说,等药练成了,这丹炉就会变成雪白色。”
越紫裳似乎只是机械的解释着,一只手指慢慢的在丹炉上面摸索着。
“皇帝他老人家莫非想练长生不老药?”辰少渊一脚将地上的一只小瓶子踢了出去。
轩辕墨风和清然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墙壁左侧有一只红木柜子,分成数架格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有大有小,琳琅满目。
越紫裳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挑出一只雪青色的小瓶子,转身扔给了清然。
“拿去吧,”她冷冷道,“不是你朝思梦想的吗?”
轩辕墨风和辰少渊同时露出戒备之色。
清然握着瓶子,灿灿一笑:“谢了!我知道你会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越紫裳很疲惫的靠着墙,抱着手臂,“我是在帮我自己而已。我技不如人,必须认输。”
“这药是真的吗?”辰少渊不太相信,“你想搞鬼那也很容易啊!”
越紫裳似乎看着虚空:“这里面有十颗丹药,足够你们去试药。如果这也不相信,那就把它扔了。”
清然有些感喟的看着她。自从将她从那个设计的坑里拉上来之后,她就仿佛大病一场,神色异样的苍凉,说不上是绝望了还是看穿了,一切行动都很配合。
“我们先上去。”既然拿到了东西,轩辕墨风凌厉的扫了一眼顶上的那个入口。
众人都觉得是,依次从洞口上来。却发现越紫裳留在了下面。
“越姑娘?”清然回头喊了一句。
越紫裳站在那里,并未仰头,只是轻轻一句:“我就不上去了。”
“你呆在那里干嘛?”清然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了。你也不必东躲西藏啊。”
越紫裳幽幽的声音传了上来。
“我娘知道一个惊天的秘密,所以她很早就告诉我,有一天,如果她消失了,怎么找都找不到的话,就让我在这里等她。”
“什么秘密——”三人的目光同时一凛,此时那入口却急速的关闭了。整个地板又恢复了平整,找不到一丝罅隙。
越紫裳古怪的言行,随着闭合的密道,彻底被隔绝,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近流年不利,一个事接着另一个事。
“妈的,”辰少渊仰天一叹,“岁月催人老啊!我实在受够了这些破事,我要回北塞去。”
轩辕墨风一反常态的没有鄙视他:“你的确该回去了。”
“那你们怎么办?”辰少渊正色。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轩辕墨风举重若轻的神态。
“反正也拿到解药,只要我身上没有赤蝎的刺青,想必老头子也没法明着找事,况且他盗了人家西陵王的墓,搞不好恶鬼缠身,根本顾不上咱们,你看最近不是也没动静。“清然笑嘻嘻的掂着药瓶。
“什么人家西陵王?”辰少渊反应很快,“不是你老爹啊。”
清然心下一跳。
“我这不是叫顺口了嘛。”她辩解,“再说天下人都知道我爹是凛王啊,是不是啊,大哥?”
轩辕墨风却没有回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正文 077试药'
众人望着断溪山庄,昔日的辉煌一去不返。眼前的苍凉似乎预兆着这个皇朝的渐渐没落。从4年前叛乱开始,它的根基就在被慢慢的动摇,只是没人去正视这个问题。越来越复杂的局面,相互制衡的各方力量构成了暂时的奇妙平衡。
“我就在这里和你们告辞了。”辰少渊想到做到,向轩辕墨风和清然拱了拱手。
“你要小心,回北塞的路一定很不太平,”轩辕墨风平静的看着他,“希望你别死的太惨。”
辰少渊扬了扬嘴角,眼中是一片轻松:“他有这个本事,我倒是翘首以待了。如果不是他知道七色旗向来无原则,恐怕现在这军中统帅已经易主了。”
轩辕政何尝没有这个打算,一年之前他就曾经指派了一名自己的亲信前往北塞担任左帅,只是没过多久,就传来噩耗说左帅在与赤域的激战中身先士卒,壮烈牺牲。辰少渊还热血冲动的说要出去痛宰赤域,拦都拦不住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清楚不过,与其说是死在赤域的手里,不如是死在七色旗的手里罢了。这群兵痞软硬不吃,没有原则没有纪律,但却对辰少渊死心塌地。虽然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道理,但却一直深深忌惮。
轩辕墨风和辰少渊说着正事,清然随意的在旁边走来走去,一脚踢到一只破碎的花盆,花盆借势一滚,咕噜咕噜滚到前面去了。清然眼角随意一扫,神色一震。
她蹲下身子,在那个花盆被踢走的位置,慢慢的将本来被压在下面的东西捡了起来。
“清然——我走了——小郡主?!”辰少渊看她没有什么反应,很受打击。自己就要走了,她却无动于衷。
“哦?”清然抬起头来,嘴边一个乖乖的笑,“你注意安全哦。”
辰少渊佯怒:“笑的这么假!”
清然站了起来,用手捂着眼睛,哇的一声“哭”起来:“你别走,别走,你走了我就不活了,辰少渊你听到没有,我不准你走!”
清然在这里假声假调的,那边的辰少渊却如芒在背。轩辕墨风的眼神刀子一样的刺着他,恨不得他马上着火自焚的表情。
怨念,绝对的怨念。
辰少渊一溜烟消失在阳光的远处。
清然放下手指,故作惊讶的看看四周:“人呢?刚才还在。”
轩辕墨风没好气的看着她的脸:“哭够了?”
“嗯,”她笑着,“这不是吓唬他吗?”
“以后不准这样说话。”他转过脸,似乎是随意说道。
“那怎么说啊?”她好奇的拉拉他的手指。
轩辕墨风面无表情的:“有多冷,就多冷。”
清然这才明白,没想到这家伙也会心胸狭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在和他开玩笑。”
“我说了,不可以。”他很坚持。
“行,你老大!”清然笑嘻嘻的,心里还是很高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