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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林和邹子谦随之噤声,陆秋瞑让邹子谦将银针交给夜婉凝后便立刻带着他二人离开了营帐,而他则守在了外面。
所有人都离开后,夜婉凝看着紧紧握住她手腕的手,他口中隐隐约约唤着她的名字,一时间心头苦涩连连。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伸手想要拉开他的手,可是他却握得太紧,甚至将她的手腕处握出了一道道紫痕。
无奈之下,她只得取出一枚银针扎在他手腕处的穴道之上,他缓缓松开了手,可是似乎不甘心,一心想要冲破穴道。
“凝儿……别……别离开朕……”他迷迷糊糊地说着。
夜婉凝心头一涩,忍住鼻尖的酸楚别过眼去看了看帐帘处,而后取下慕容千寻手腕处的银针起身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衫……
褪尽自己身上衣衫,她抬手去帮他解开身上的衣衫,就在这时,他胸口处的凤镯映入她的眼帘,她手指一颤,愣忡半晌,终是将玉镯放到一旁。
慕容千寻,既然已经了断,又何必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她褪尽他的衣衫,落下帐幔,转头看向慕容千寻的身子,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都燥热起来。
夜婉凝,想不到你也是个色女!
她暗暗地嘀咕了一声,说的却是这具身子的主人。
可是,当她躺在床的内侧时看着半梦半醒的慕容千寻,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现在的慕容千寻应该是不能主送与她交合,那么只有她主动了。
她一咬牙坐起身,顺着他宽厚的胸膛往下看去……
当看见那一物时,她急忙转开视线,想不到女人在看见男人的某一处时也会有“爆血管”的感觉。
她感觉从未有过的紧张,就好像自己是采花贼,将女人虏获之后迷晕了强办的感觉。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都冒着虚汗。
她现在要怎么办?
坐上去?
还是……
现在看来,好像除了坐上去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双腿分开跨在他两侧,双手不知道摆放在哪里才好。
身子刚要挪动一下,谁知她身下竟已是抵着他身下的昂扬,而她在那一刻身体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股暖流。
难不成她也是饿久了,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有了反应?
夜婉凝啊夜婉凝,你真是丢脸啊!腐女!
抬眼看了看慕容千寻,幸亏他此时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若是让他知道,她真是要挖个洞钻进去了。
看着他脸上不同寻常的红,她强行抑制住自己心头的羞怯,感觉到他那昂扬的渴望,她咬了咬唇一闭眼猛地坐了下去……
“啊!”她这猛力地一下痛得她几乎窒息。
果然这方面她没有慕容千寻这么有经验,除了第一次之外,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或许是之前还没有得到适应,或许是许久都没有这方面的事情,又或许是少了他的前戏,此时此刻,她有种被撕裂的痛。
可是让她气愤的是,身下的慕容千寻竟然舒服地梦呓了一声。
果然身子结构不一样,这感知也是不同的。
“叶大夫,你没事吧?”守在外面的陆秋瞑听到一声低低的惨叫之后担忧地询问。
夜婉凝冒着冷汗对外吼了一句:“要不你试试!”“啊?”陆秋瞑一头雾水。
让他试试?试什么?
可是当他想到邹子谦说慕容千寻的病必须要一个女子交合,最好是一个会医术的女子在濒临点落针时,他顿时明白了什么,不由地脸色潮红一片。
看了看一旁的守卫,他示意他们二人都退下,而后一个人静候在外面。
夜婉凝吼完之后才想起自己现在和慕容千寻的姿势,刚才她竟然让陆秋瞑试试,她真是疯了!
低头再看自己身下,她第一次有种强。暴男人的感觉。
可是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动,刚才痛得她简直想死,现在哪里还敢动弹一下。
更何况,她要怎么动?
她哪里尝试过这个动作,哪里有过她主动,每一次都是慕容千寻将她折腾得昏睡过去,可没有过她把慕容千寻折腾得昏睡过去的。
她双手撑在他身子的两侧,近距离地看着他的容颜。
他好像真的憔悴了不少。
看着他满头的银发,伸手将一缕缠绕在自己的指尖,转头看向他无可挑剔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睫毛长而浓密,那双唇……吻过多少女人 ?'…'吻过多少处?
思及此,她突然胸口憋闷,身下不由地一紧。
慕容千寻被那突然的刺激惹得倒抽了一口气,那畅快的感觉蔓延了他的全身。
夜婉凝一惊,正准备翻身下去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窘态,看见她骑在他的身上,谁知慕容千寻突然睁开了眼睛。
“凝儿……”慕容千寻似梦似真地突然将她强压在身下,抬手抚向她的容颜,看着那真实的面容,他像饥渴已久的猎豹,俯首便噙住了她的唇。
夜婉凝全身都开始不住地颤抖,他的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舌尖被他吻得发麻,可是全身却开始比刚才更加酥麻,他的手游刃在她的敏感处,即使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他依旧知道自己不能弄伤了她。
身下越发地湿润,他似乎感觉到她做好了迎合他的准备,没有停下吻她的动作,可是下身一沉,她被迫承受了他的全部。
或许是好久没有了这么畅快淋漓之感,或许是毒素的催动,他的动作难以抑制地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她融入到自己的身子内。
若不是他的一只手扣着她的肩,或许她整个人都被冲撞了出去。
她被他冲撞得七荤八素,全身都没了气力,好像让他就此罢手,可是她此时却是发不出一丝声响。双手环绕在他的背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可是他却像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慕容千寻,我前世究竟欠了你什么?
她找不到答案,任凭他在她身上落下他的印记,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一切感知。
她的身子也似乎总是能很快适应他的侵袭,从单方的掠夺变成了双方的契合,直到二人快要攀上高峰之时,夜婉凝努力找回理智,伸手从床边取出银针,准备落在他的穴位之上。
可是事情往往在她的意料之外,当她正要落针之时,他突然按住了她的双臂,她心头一惊,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当那股灼热进入她的身子时,她想,就算前世欠了他的,她这辈子也还清了……
以为他终于结束了,他应该也是极累了,将刚刚释放的他推开后,她翻身准备起来。谁知她刚一转身,后背突然又被重重扣住,她惊恐地回头,就在她扭头间,眼前一暗,红肿的唇再次被封住,而身下也瞬间被填满。
慕容千寻!你到底要多少次才够?
她不停地在心中呼喊着,可是让她无奈的是,以为他已经被解了毒,谁知他的索求却一发不可收拾。
再这么下去,她肯定被折腾得散架不可。
可是即使是中毒的慕容千寻,她也比不上他的气力,整个人就像是被宰的羔羊。
若是按照那毒性,刚才他释放的时候早就将毒度进了她的身子里,那种不受控制的***应该已经消失了才对,可是现在,他饥渴得像是没碰过女人,有种想要让她死在他身下的感觉。
她趴在床上满身是汗疲惫不堪,可是又在他熟稔的技巧下一次次地攀上高峰……
不知过了多久,云雨初歇,她喘着气几乎抬不起手来,迅速在他的穴道之上落下银针,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当银针被拔出,他的脸上没有了异常的红,翻开他的眼,也没有了那丝腥红。她深吸了一口气探向他的脉搏,还好恢复了正常,可是她自己……
她自嘲一笑,终于还是相信了一切皆是宿命。
吃力地穿上衣服束起了如墨青丝,走到镜子前,她两条腿都像走过了千山万水一般酸痛难忍。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虽然有些白,可是好在他的印记没有在衣衫遮挡之外。重新带上面纱,清理了他的身子又帮他穿上衣服,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最后看了慕容千寻一眼之后走了出去。
陆秋瞑见她出来,脸上还是不自然的红,可是一想到慕容千寻,他用满是期待的眼神看她:“皇上现在如何?”
夜婉凝勾起双唇淡淡开口:“洪福齐天。”
果然是洪福齐天,无论碰到任何困境,他总是有人相助,甚至不惜赔上性命。
陆秋瞑听她这么一说心头一喜:“上苍庇佑!来人,快去告诉摄政王,说皇上已经无碍,告诉三军安心作战。”
“是!”前来的将士立刻转身往前跑去。
夜婉凝无力地转身往外走,可是脚步一踉跄,差点就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