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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沥看着他一脸的笑容,冷哼一声后扬了扬手:“那还不快拿进去热着,还想等药凉了再拿过去吗?”
张德贵扯了扯唇,端起药堆上笑容:“是是是,奴才马上就去。”
将药端进屋里热上之后,张德贵心里一阵纠结,这药若是拿了进来,稍后要拿出去就难了。
“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琴嫔娘娘送去!”丁沥突然在张德贵身后喊了一句,吓得张德贵的魂都快跑了出去,转过身急忙笑着走出去端上药碗就离开了。
依兰将安胎药送给馨妃后准备离开,谁料馨妃沉着脸喊道:“死丫头,这么急着想去哪儿?”
“奴婢没去哪儿。”她垂头嘀咕了一声,现在当然不能说要给夜婉凝去送安胎药,若是让她们两个妃嫔知道了,夜婉凝以后的日子就是如履薄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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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为何不说【必看】
夜婉凝现在虽然不能踏出房门,至少是安心地用着一日三餐,安心地养胎。
“你还敢顶嘴!”馨妃喝完药将药碗重重砸在她脚前,“别总想着那个贱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以前那么跋扈,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出头之日。贱人就是贱人,她这辈子都是见不得光的贱人。”
依兰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忍无可忍反唇相讥:“请馨妃娘娘口中留德,凝妃娘娘才不是你说的贱人,要说跋扈,谁又能比得上馨妃娘娘您呢?”
馨妃气得脸色骤绿,依兰却已干脆豁了出去继续道:“更何况,是不是有出头之日也不是馨妃娘娘你说了算,那见不得光的日子馨妃娘娘难道没有尝过吗?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说完,依兰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这些话,这些曾经夜婉凝会说的话,如今夜婉凝为了孩子忍气吞声,她便替夜婉凝说了。虽然还是有些后怕,但是却痛快极了妃。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这么说本宫。”馨妃气得全身发颤,不知是不是因为怒气上涌,感觉肚子一阵阵抽痛起来。
依兰拧了拧眉转身离开,这馨妃已经喝了安胎药,她的凝妃娘娘还没喝呢。
“小贱人,给本宫回来!啊……肚子……”馨妃捂着肚子躺倒在地上…窈…
依兰来到煎药的地方,张德贵指了指屋子里说道:“那碗安胎药还在里面呢,丁御医看着,拿不到。”
“邹御医呢?”依兰急着问。
“找我吗?”身后响起了邹子谦的声音。
两个人像遇到了救星,立刻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邹子谦听后笑了笑道:“好吧,我去帮你们拿出来。”
邹子谦刚进去,一个小太监就急匆匆赶来:“丁御医,丁御医。”
丁沥从屋里出来,看见小太监行色匆匆问道:“何事?”
小太监急着说道:“快!快去给馨妃娘娘诊治,馨妃娘娘流了好多血,不知道会不会……”
依兰和张德贵一怔,滑胎?
丁沥眸色一闪,却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震惊,只是回道:“好,我立刻随你前去。”
丁沥走后,邹子谦提着食盒从里面出来,将食盒递给依兰后问道:“刚才说什么?馨妃娘娘流了好多血?难道是……”
依兰回过神来,刚才她气呼呼地从馨妃那里出来,当时她好好的,应该不会怪罪到她头上吧?
如此想来,虽然心中忐忑,可还是提着食盒道:“我去给娘娘送药,这不该管的我才不操心。”
依兰不敢从慕容千寻和馨妃、琴嫔的门前经过去夜婉凝处,所以还是拐了好几个弯绕远路去给夜婉凝送药,以免让人发现了起疑。
夜婉凝坐在房内拿着一本星相学的书看着,她想要离开,所以她不想再坐以待毙了,她来的本是一缕孤魂,所以她想通过各种方式让自己回去,若是她的肉身已经死了,那么她宁愿再次投胎转世也不想再这么耗下去。
“夜婉凝!”慕容千寻铁青着脸来到夜婉凝的住处。
夜婉凝听到那怒喝声自然而然身子一怔,抬头看道慕容千寻铁青着脸看她,她又低头将视线落在书上。
“是不是你干的?”他沉声问,虽然没有怒吼,但是那声音却震慑得人心惊。
她拧了拧眉有些不耐烦:“你又想说什么?”
他负手走到她跟前,寒澈的黑眸凝着她:“馨妃被人下了落胎药,是不是你指使的?”
夜婉凝的眼底闪过惊愕,那馨妃将自己的孩子视如将来争后位的砝码,而且如今正得宠,她又怎会被下药?
忽然想到他刚才问她“是不是你指使的”,她心头一惊急忙问:“你把他们怎么了?”
“怎么了?”他紧咬着牙怒视着她,“朕还想问,你把你的好奴婢藏哪儿去了?”
“你不要动他们,我相信不是他们做的。”她的语气十分坚定。
慕容千寻半眯着眸子冷笑:“哦?不是他们做的,这么说这里还有你的帮手?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心里还是有气的。
他突然伸手钳制住她的脸怒问:“这就是你让朕后悔莫及的事情?”
她心头一惊,当时这么一说只是说他误会她的事情,谁会想到会发生馨妃滑胎之事,而且是被人下药落胎,若说是巧合,谁又信?
她咬紧了牙半字都不想与他争辩,反正现在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可是慕容千寻却誓不罢休,紧紧捏着她的下颚又问:“朕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要将朕的子嗣毁尽了才甘心?你是不是要让朕不痛快了你才满意?你到底有着怎样的一颗铁石心?”
她痛得笑出了眼泪。
这是问话吗?整句话分明就是说她指使他人害死了他的子嗣,他和别的女人共同孕育的孩子。
见她嘴角的那抹笑,他的心痛得想要将她碎尸万段,为何她就是不肯为自己辩解一句?明明不是她做的,为何她就是不肯向他低头服软?为何她现在对他的眼神没有一丝留恋和悔意,有的只是讥笑和讽刺?
他沉痛地腥红了双眸,缓缓放开她踉跄着脚步向后退去,夜婉凝的视线始终不曾落在慕容千寻的身上。她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这样的男人,她还需要留恋吗?
可以静逸的房间内,她听到了她的心在呼唤在质问:慕容千寻,为何不信我?
咬了咬牙,她选择放弃。
“夜婉凝……你够狠……你够冷血……”
随着一声咬牙切齿的痛恨声,只听“啪”地一声重响,夜婉凝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晕眩过后,她难以置信地趴在地上,疼痛阵阵袭来,就好似有人拉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脸上惨白如纸,冷汗如雨浸满她的身子。
好疼!
她好想喊出声来,可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慕容千寻心头一撞,看着她趴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神色,心头好似利刃划过。
指尖微颤,他上前微微向她伸出了手,可是下一刻意识到什么,立刻缩回了手背过身去,他想要离开,可是为何脚步有些无法迈出这个门槛,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好像是失去了什么。
他其实从未打过她,这是第一次,也将是让他后悔一生的一次。
这时,只见依兰兴匆匆地走过来,刚才侍卫们不知道在找什么,她怕他们发现了她,所以一边躲一边走,也幸亏夜婉凝的房间在墙边,围墙上有个狗洞,她这才提着食盒从狗洞中爬进来。
爬出狗洞,她低着头一边小步往夜婉凝的房间急匆匆走着,一边压低着声音带着喜悦唤进来:“娘娘,今天又偷偷给您匀了一碗,这安胎药得趁热喝,别又嫌苦了……”
当她看见慕容千寻站在门内时,吓得呆滞在原地:“皇上……”
慕容千寻此时早已被她的话给震惊了,她刚才说什么?安胎药?
脑袋“轰”地一下,身子僵硬,一瞬间整个人就像被定格住,半晌回过神来,立刻转身朝里面走去,可是眼前的一切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凝儿……”慕容千寻呆滞在原地,亲眼看见她的身下不知何时血红一片,而那鲜血还在往外流。
“哐铛”一声,食盒落地,安胎药撒了一地。
“娘娘!”依兰痛呼出声。
慕容千寻急忙上前伴着凌乱的脚步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
“传御医!快传御医!”他看着痛得全身发颤夜婉凝朝依兰怒吼。
“是,是……”依兰被他一吼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夜婉凝紧紧地揪着腹部的衣服,看着身下的血提起一口气凄凉笑起:“看来以后都不需要安胎药了。”
慕容千寻感觉痛得几乎窒息,她的身下依旧鲜血潺潺,他坐在床沿慌乱地将她抱起,手上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