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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办法让她离开,否则开门放狗。”她侧了侧身逗弄着怀中的小雪球。
张德贵挠了挠头问道:“娘娘,咱们这里除了小雪球之外没有别的狗了,更何况……”他看了看懒洋洋趴在夜婉凝胸口的色狗无奈道,“瞧它那样,也凶不走人啊。”
夜婉凝扯了扯唇回头瞪了他一眼道:“那就换你去咬。”
“啊?”张德贵张大着嘴好久没有反应过来,而后见夜婉凝不再说什么,只好转身耷拉着脑袋往门口而去。
依兰掩嘴一笑,有时候夜婉凝和张德贵之间的相处还真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张德贵来到宫门口时,看见琴嫔还跪在那里,一旁只有小喜跟着,他跟小喜虽然不相识,可是听他师傅说琴嫔觉得小喜机灵,便将他要了过去。他冷哼一声,的确是机灵,还懂得逮住机会就讨赏。
“琴嫔娘娘,您还是快些回去吧,我们家娘娘正午休着,不喜有人打扰。”张德贵不卑不亢地开了口。
琴嫔拧了拧眉,她跪了这么久她也不肯出来相见,想来她是贴了心地不见她了,再跪也是徒劳。她暗叹一声,看来那凝妃也并非是宫人们所说的那般心慈手软。
在小喜的搀扶下,她缓缓起身,见张德贵欲转身离开,她突然将他唤住:“张公公请留步。”
张德贵虽然不情愿,可是也只得转过身去:“琴嫔娘娘有何吩咐。”
楚琴上前从袖中取出一枚锦帕递给他说道:“有劳公公将此物呈给凝妃娘娘,这是本宫的一番心意。”
张德贵侧眸睨了一眼道:“这……奴才可不敢收,若是娘娘怪罪下来,奴才也担当不起啊。”
闻言,楚琴脸上有些神伤,捏了捏手中的锦帕道:“若是娘娘不喜欢,公公扔了便是,本宫在这一个月来闭门思过,心中懊悔万分,每一针每一线都代表着本宫的心意和歉意,所以还望公公能帮个忙呈给凝妃姐姐。”
张德贵虽然不喜欢有别的女人跟他的主子抢皇上,可是看她一脸的悔意和柔弱,他有些为难,思虑半晌,还是接过了手:“那好吧,奴才只帮这一回,也希望琴嫔娘娘不要让奴才难做才好。”
“多谢张公公了。”她盈盈一笑,看着张德贵转身走了进去。
张德贵手中拿着这一方锦帕,心中自嘲一笑,想不到他都净身了还难以抵挡女人的楚楚可怜。
走到夜婉凝跟前,张德贵有些为难地拿着手中的锦帕,正不知道如何开口之时,夜婉凝转身看了看他问道:“这是什么?难道是那女人给你的定情信物?”
张德贵惊慌得差点丢掉手中的东西,慌乱地解释:“娘娘,这是琴嫔刚才让奴才给您的,娘娘可别拿奴才开涮啊。”
她笑着起身拿起他手中锦帕,轻轻一甩打开呈现在光线下,果然是好绣工,上面的并蒂莲绣得栩栩如生,还有那一排用金丝线所绣的“不离不弃”,足以能看出她是难得的才女。只不过,她相信那楚琴比起原本的夜婉凝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突然,小雪球闷闷地打了个喷嚏,好似闻到了什么。
夜婉凝拿着锦帕往鼻下一闻,也不知道琴嫔用的什么香,让她这个对香气十分敏感的医学者都分不清这香气的由来和种类。好似桂花香,可是这个季节有桂花吗?除非是去年晒干的花瓣。可是,又好像不是。
第191章 谁在利用谁【精彩】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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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婉凝拿着锦帕往鼻下一闻,也不知道琴嫔用的什么香,让她这个对香气十分敏感的医学者都分不清这香气的由来和种类。好似桂花香,可是这个季节有桂花吗?除非是去年晒干的花瓣。可是,又好像不是。
她拧眉分辨了半天都分不清,而且那香气若有似无,好似不全是锦帕上的香,而是从丝线上传出来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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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琴离开御轩宫时,膝盖跪得青紫一片,走路有些坡,在小喜的搀扶下,她一步一步地朝静萧宫走去。
“娘娘,那凝妃娘娘会把您给她的锦帕丢了吗?”小喜有些担心彗。
楚琴浅浅一笑:“会。”
“那……咱们的功夫不是白下了?”小喜拧眉道。
“放心,就算丢了,她也闻到了那香气。”脸上依旧是淡然地笑着,小喜见了放心地点头,他却未曾捕捉到温婉的琴嫔眼眸中一闪而过狠戾勾。
膝盖处传来阵阵疼痛,她微敛了眉。
“娘娘,奴才去让人准备轿碾。”小喜道。
楚琴张了张嘴刚要应声,忽然又道:“不用,一会儿就好。”
小喜看了看她的腿,既然她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办法再坚持。
这时,慕容千寻的步辇迎面而来,楚琴神色一怔,竟是站在路中央忘了避让,小喜先退到了一旁,抬头见楚琴还傻愣愣站在那儿,正要上前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垂头当做没瞧见。
胡林见到前面的楚琴,立刻快一步上前语带微斥:“琴嫔娘娘怎么站在这儿挡了圣驾?”
楚琴回过神后立刻一瘸一拐地往旁边移过去。
步辇上前,慕容千寻看了看她问道:“你的脚怎么回事?”
楚琴受宠若惊:“谢皇上关心,臣妾只是刚才跪久了,所以行走有些不便而已,无大碍,请皇上放心。”
“跪久了?”慕容千寻神色淡淡地朝不远处的御轩宫望去,从她刚才过来的路看,也只有是在御轩宫跪过,而且这整个后宫除了他和夜婉凝,楚琴还能跪谁?
他未语,冷俊的容颜看不出任何情绪。
楚琴却立刻跪倒在地说道:“请皇上不要怪罪凝妃姐姐,是臣妾自己要请求凝妃姐姐原谅才跪的。”
他抿了抿唇缓声开口:“以后不该走的地方还是少走。”
说完,他的步辇便从楚琴面前离开。看着那毅然决然的背影,楚琴心中涌上酸涩,看了看自己,她还跪着呢,他不但没有一句安慰的话,竟然连让她平身都未开口。
“娘娘,快起来吧,皇上走远了。”小喜伸手将楚琴从地上扶起。
楚琴深吸了一口气,若说她一开始还心有愧疚,那么在刚才那一刻,她的愧疚感便荡然无存。
御轩宫内,夜婉凝将那锦帕赐给了依兰,还让依兰好好洗洗,别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依兰笑着应允。
当慕容千寻来到她跟前时,那香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存在过。
“在做什么?”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在树荫底下乘凉倒是挺惬意。
夜婉凝看了看他用一种探究的神色问道:“刚才碰到她了吧?”
虽然回静萧宫的路有两条,可是夜婉凝相信,楚琴一定会选择慕容千寻的必经之路。她即使再单纯,也知道一个女人为了引起自己男人的注意,会用许多种方法,而路上的巧遇就是其中一种。
慕容千寻也不隐瞒,沉沉应声。
“有没有心疼的感觉?”她笑着指了指他的心口问。也猜想到楚琴为了博得慕容千寻的同情,肯定是将不太严重的两个金贵膝盖表现得受了重伤一般,想象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她都有些怜香惜玉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它包进掌心:“凝儿这是在试探吗?”
她扬了扬眉:“我可不是试探,毕竟她是你的女人,你心疼也是情理之中的。”话虽这么说着,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她的丈夫心疼别人做什么?就算是他的嫔妃又如何。
尚未等慕容千寻开口,她鼓了鼓嘴迎上他的深邃眸光道:“不准心疼!你要心疼也只能心疼我。”
他凝视着她顷刻,忽地勾唇笑起,她的霸道是他最喜欢的,他也相信了在他小时候母后跟他所说的那句话:“想要独占帝王的爱不是自私,那是真正的爱。”
所以,他母后薨逝之前,也不曾对后宫的女人有过一丝怨言,只有对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她流露出了失望与绝望的神色。也是在那一刻,他的父皇再无心政事,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年幼的他,原本是要传位给慕容玉衡,可是慕容玉衡却扶持他为帝。
敛回思绪,他低头看着她扬起暖暖的笑,将她的手包裹进手心:“嗯,只心疼朕的凝儿。”
她心口一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时,她笑着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凝儿,朕想在七夕节立你为后。”
他突然这么一说,夜婉凝微微愣忡,可下一刻,她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云彩上,那飘忽的云彩像极了他的这一句话。记得之前他也这么跟她说,等夜墨凝得胜回朝之时,他便立她为后,可是,就因为一副画,他将他的许诺一并藏起,现在,她还能信吗?
“凝儿……”
“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她的笑容带着苦涩,弯了弯唇角轻叹一声不再说什么,
他神色闪过一丝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