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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用诧异的眼神看他,猜想着是不是因为他这几日一直陪着馨妃而要对她做出补偿,他则没有让她多做猜疑,一语道破:“锦华宫靠近与御医馆,你身子弱,住锦华宫可以让御医时常照料着。”
闻言,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送进嘴里的菜早已分不清酸甜苦辣,心思全在他的话上。
她这才知道一个男人是可以同时顾及几个女人的,而一个女人的心里却只能顾及一个男人。
“不用。”她断然拒绝了,感觉到慕容千寻拧了拧眉,她说道:“住在皇宫里在哪个宫不是一样?”
他自是知道她的意思,只要在皇宫,在哪里对她都毫无区别,她的区别只在于宫外和宫内。
“而且臣妾也没那么柔弱,身子好得很,皇上不用记挂。”她放下筷子用锦帕擦了擦嘴道。
他抿唇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良久后才深深吸了口气对她说道:“朕想三日后赦免了夏可博和夏徒渊。”
“嗯。”她淡淡应声。不过他的话也让她有些意想不到,他这是在用商量的口气跟她说话?但是他明明已经决定了不是吗?
她的反应让他有些错愕,他以为她会生气。
感觉到他的疑惑,她笑了笑道:“馨妃娘娘为了皇上失去孩子,而皇上是为了臣妾未能顾及到馨妃的安危,说起来皇上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
她没有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慕容千寻,因为她知道,她若是说了他会觉得她是故意诋毁馨妃对他的一片真心,没有一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对他的感情是怀着目的的,这会让他颜面无存。而他是皇帝,他比普通男子更要面子。
“凝儿……”他有些看不懂她。
夜婉凝心中苦涩,或许她在他心里从来都是蛮不讲理或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子,也或许他对曾经的她还是未能忘却,所以她突如其来的通情达理让他觉得判若两人了。
“皇上……”陆秋瞑突然来报,说门外有小太监要求见他,问其何事,他有些为难,便对慕容千寻耳语了几句。慕容千寻闻言平静地脸上微微变了变,立刻起身欲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头对夜婉凝说道:“朕的提议你考虑一下。”
待一袭明黄走远,夜婉凝仍有些恍神。
或许在别人眼里能搬去锦华宫是无上的荣耀,可是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座牢笼换成另一座牢笼而已,可是不可否认,她方才确实是因为他的提议而心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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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千寻赶到倚夏宫时,丁沥正在替馨妃把脉,一见他匆匆而来,立刻上前躬身行礼。
“参见皇上。”
馨妃听得慕容千寻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欲起身行礼:“皇上……”
“快躺下,怎么回事?”他走到床边看着馨妃的脸色有些苍白,坐到床沿将他扶下。
丁沥上前回道:“馨妃娘娘方才突然腹痛难耐,微臣给娘娘把过脉,发现娘娘因为滑胎损伤了子宫,恐怕这段时日会夜夜腹痛,疼痛难耐。”
慕容千寻千寻闻言拧了拧眉问:“那还不快点去煎药?”
丁沥躬身回道:“遵旨,只是娘娘的病是因为滑胎落下的病根,药物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馨妃看着慕容千寻的反应,可是在他的脸上和幽黑的双眸中竟是找不到一丝她想要的痕迹,心中有些委屈地忍不住抽泣起来:“难道本宫就要这样天天被折磨得疼死不成?”
“娘娘……”周围的宫女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慕容千寻将馨妃的手放置在自己的手心,对于此事,他始终是觉得亏欠了她,可是在那一刻,他似乎是出于本能地将夜婉凝护在怀中,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丁沥上前一步道:“皇上和娘娘放心,有治标之法必有治本之方,只是……”
“只是什么?”慕容千寻回头望向他问。
馨妃也随之将视线落在了丁沥身上。
丁沥瞧瞧睨了馨妃一眼后回道:“只是这治愈的时间还是要取决皇上和娘娘。”
“此话怎讲?”馨妃急急地问了一声,慕容千寻只是抿唇听着他后面的话。
他继续说道:“若想治愈这腹痛之症,娘娘必须要再怀上一胎,否则恐是此生要遭受这疼痛的折磨了。”
馨妃闻言看向慕容千寻,他依旧岿然不动地坐在她的床边,双眸却是紧紧地盯着丁沥,吓得丁沥垂着头不敢对上那灼灼目光。
半晌,慕容千寻突然开口道:“来人,去御医馆传御医邹子谦。”
众人皆为之一愣,不知他是对丁沥的医术有所怀疑还是对馨妃和丁沥二人有所怀疑。馨妃听他这么一吩咐,心口一震。
“不用去传别的御医了。”馨妃颤颤地开口,那宫女止住了脚步回头等待吩咐,慕容千寻转头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她,她却是泪眼婆娑道,“皇上是怀疑臣妾?”
他抿了抿唇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道:“你想多了。”
“那为何要找别的御医?还是与凝妃关系匪浅的人,为何?”馨妃苍白了脸色用力支撑起身子半倚在床上问他,那语气怎不叫人心疼。
见他不语,她哽咽道:“还是皇上从此不再赐予臣妾孩儿了?是不是臣妾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丁沥见状立刻上前说道:“娘娘莫要激动,若是再如此,恐怕会加重病情,而且娘娘现在是坐小月子,一定要保持愉悦的心情才是。”
“愉悦的心情?”馨妃连连边哭边笑,若不是知情人,定时以为她得了疯癫,她满脸泪水地看向丁沥道,“本宫没了孩子,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你让本宫如何愉悦?”
丁沥哑然,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慕容千寻,投去了请求的目光。
慕容千寻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取来锦帕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继而沉声安慰道:“别想太多,好好养身子才是,若是这般下去,身子不好又如何能要孩子?”
馨妃闻言眼眸一亮,吸了吸鼻子问道:“皇上是说臣妾以后还会有孩子?”
他抿唇不语,她当是他默认了,立刻张开双臂环住他脖子欣喜若狂道:“谢皇上,臣妾谢皇上。”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道:“这段时日好好休息,虽是小月子,可是也不能小觑了。”
“嗯,臣妾遵旨。”她笑着应允。
他轻叹一声让她躺到床上,转身吩咐道:“你们几个都好生照顾着。”
“皇上要走了?”馨妃急急地将他叫住。
他转身点了点头:“朕还有要事处理。”
说完,他便离开了倚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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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前院
慕轩宸正陪着梦子寒和慕元瑞下棋,一声声欢笑声不停传出了太和殿。
一盘棋下来,梦子寒不知道悔棋多少次,可是慕轩宸却一遍又一遍地让着她,说实在的,她这下棋的功夫还是曾经他的情敌教的,虽然每次下棋总是会想到她当初当县令和那小子独处的时日,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当时口是心非地让她误会了。
如此想来,倒是觉得是他对不住她了。
“喂!在想什么呢?该你了!”梦子寒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敛回思绪。
慕元瑞见了摇了摇头道:“哎……父王定是在想母妃会不会嫌父王老了就红杏出墙了,啊!”
他的话没说完,耳朵就被梦子寒拧了起来,“臭小子,你说谁红杏出墙?你老娘可是天下间最专一专情的,绝世无双。”
“好好好!明白了,母妃……痛、痛啊!”他不停叫着,耳朵终于得到释放,这才可怜巴巴地揉着,早知道说实话会被体罚,他干脆就说谎话了。
只不过让他更加害怕的不是体罚,而是他父王那双比刀剑还要狠戾的双眸,那双眼睛似乎只在看他母妃时才会流露出与看别人不同的目光。那种柔情似水,简直能将人融化了。
慕轩宸一脸黑线地瞪着慕元瑞,真是恨不得把他的嘴巴封了,此时此刻,他倒是想念起在白虎国宸王府的女儿了,不知道女儿长大后会是怎样的性子,若是像慕元瑞那般,他将来若是两腿一蹬,定不是因为享尽阳岁,而是被活活气死的。
梦子寒转头看向慕轩宸,咧嘴一笑道:“别听那臭小子胡说。”见他还是有些郁闷,她转身便坐到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摸着他的脸说道,“这哪儿老了,还是这么英气逼人,我都怕这儿的女子把你勾了去。”
慕轩宸终是被她逗乐了,无奈哼笑,将她环在怀中,无论过多少年,她依旧是他俏皮可人的寒儿,就算到数十年后,他的怀里也只会是她一人。
【万字更完毕,好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