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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蔡琬一听就急了,翻身坐起连忙说道,“姐,你可别跟父亲乱讲!”
“这怎么行呢?”蔡琰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女儿家终归要择婿而嫁的。”说着,她仔细瞅了一眼妹妹的表情,恍然取笑道,“妹,莫不是你心中已有心上人人选?”
蔡二小姐的俏脸微微一红,在姐姐捉狭的目光下终究败退了下来,哼哼着说道,“是又怎么样?”
蔡琰一听脸上露出几分笑意,起身走到妹妹身旁坐下,轻笑着说道,“跟姐说说?”
“才不要!”
“说说嘛。”蔡琰笑吟吟地轻轻推了推妹妹,继而,她在思忖了一下说道,“妹,你若是觉得害羞,那就这样好了:姐姐不问那人名字,你只要说说那人的情况就好。”
“唔……”蔡二小姐眨了眨眼睛,终于点点头同意。
见此,蔡琰便好奇问道,“那人多大?”
脑海中闪过张煌的容貌,蔡琬猜测道,“唔……大概十五六七吧。”
“大概?”蔡琰愣了愣,旋即又问道,“那人家境如何?”
“估计没啥钱。”
“哦。”蔡琰点点头,安慰道,“家贫不怕,只要有才学就好。”
“才学啊……”蔡琬挠挠头,嘀咕道,“好像也没念过多少书……”
“……”一听说没念过多少书,蔡琰顿时就皱了皱眉,重复问道,“没念过书?”
可能是注意到了姐姐语气上的变化,蔡琬心下一惊,连忙解释道,“姐,可不是目不识丁,他好歹还是念过些书的,知晓忠义仁信。只是不如卫公子那样饱读诗书而已。”
蔡琰闻言脸上的神色顿时为之一缓,笑着说道,“那无妨的,只要肯用心念书就好。……有名么?”
“全郡闻名!”蔡琬一本正经得说道。
“当真?”蔡琰闻言不禁替妹妹感到高兴,却不知妹妹蔡琬心中暗暗嘀咕着:整个河南尹都有那小子的通缉令,算是全郡闻名吧?
“不会是徒有虚名的吧?”蔡琰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道。
“怎么会!”蔡琬忍着笑,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就好。”蔡琰温柔得抚摸着妹妹的脑袋,又继续问道,“那人脾气、性子如何?”
“唔……”蔡琬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他嘛,平时看起来呆呆的,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还不会撒谎,编瞎话时紧张得不行,笑死人了。……不过认真起来挺有魅力的。”
眼瞅着妹妹在说话时脸上所洋溢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蔡琰心中亦是欢喜,摸摸妹妹的头说道,“日后有机会叫姐姐也瞧瞧你的意中人。”
'你早瞧见过了……'
蔡琬心中暗笑,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示,连连点头。
之后,姐妹俩又说了一会私下话,便各自上榻歇息了。临睡之前,不可否认蔡二小姐有些兴奋,因为她已经与张煌约好,明后日找个空子两人悄悄溜走。
兴奋之余,蔡琬不免亦微微有些伤感,毕竟她若是跟张煌走了,那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见到亲近的姐姐。
怀着复杂的心情,蔡琬折腾了大半宿这才睡着。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到她次日起来去找张煌时,却愕然地发现张煌早已人去房空。
'那个骗子,不会是丢下我自己跑了吧?'
心中大惊的蔡琬连忙找到了蔡泊,问道,“泊叔,那个叫小火的小子呢?”
蔡泊当时正与卫仲道在客栈一楼的大堂商议成婚的琐碎事,闻言茫然得瞧了这位二小姐半响,这才纳闷说道,“不在房里么?”
旁边,卫仲道诧异地望了一眼蔡琬,温文尔雅地说道,“二小姐说的可是张兄?”
“你知道?”蔡琬眼睛一亮问道。
卫仲道咳嗽了几声,点点头说道,“今日清晨在下起来时,就瞧见张兄收拾好行囊离开了。……说是急着去钜鹿。”
'混蛋!骗子!死人!'
蔡琬闻言气地眼眶微红,连连跺脚,在心中大骂张煌背信忘义,仿佛张煌是负心汉一般。
“二小姐您怎么了?”见蔡琬表情有异,蔡泊关切地问道。
“没事!”蔡琬气呼呼地踩着楼梯上楼去了,走了几步,她忽然一愣,回头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蔡泊。
'等会……那死家伙若真离开河阳去了钜鹿,泊叔竟不晓得?'
蔡琬不由有些惊讶。因为在她看来,就算张煌违背承诺丢下她独自一人上路,也不至于不告诉蔡泊,毕竟蔡泊可是对他有恩情的,再怎么说也要知会一声再走吧?
“卫公子几时见那小子离开客栈的?”蔡琬皱眉问道。
“大概……咳咳,大概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卫仲道连连咳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低着头咳嗽道,“对了,他还说,与二小姐约定的事他无法办到了,请二小姐见谅。”
“那个混蛋!”听闻此言蔡琬疑心顿消,咬牙切齿地上楼了。
望着蔡琬气呼呼地上楼去,卫仲道皱了皱眉,起身与蔡泊告别道,“蔡管家,在下忽然想起一事,暂且出门一趟。”
蔡泊不疑有他,连忙说道,“二公子自便即可。”
见此,卫仲道便离开了,可是他并未离开客栈,而是趁人不注意,来到了客栈厨房,拉开了处于柜子下的一个暗门。
那本是原来的店主用来放置酒水、腌菜、腌肉的地窖。
吩咐自己卫府的家丁家奴看好厨房,不许闲杂人等入内,卫仲道这才拉开暗门走入了地窖,一直走到尽头。而在尽头,他口中所说早已离开河阳前往钜鹿的张煌,竟然全身四肢被铁索锁着固定在墙壁上,低垂着头昏迷未醒。
'这小子与蔡家二小姐究竟有何关系?'
眼瞅着昏迷未醒的张煌,卫仲道皱眉思忖着。他原以为少了一个张煌并不会有人关注,却没想到,他未来的小姨子竟会问起。
卫仲道心知肚明,要不是他方才急智,说了一句应用极广的含糊话,或许那位未来的小姨子就会因此对他起疑心。这可不是瞎说,因为有那么一瞬间,卫仲道明显从蔡琬的眼中瞧出了几分怀疑。
'看来事不宜迟!'
卫仲道心下打定主意,双手掐诀默念了一段道法口诀,只见从他周身散开一圈幽蓝色的光晕,迅速扩散到整个地窖。说来也奇怪,瞬时间,那些本来还能传入地窖内的外界声音,突然消失地干干净净,使得整个地窖落针可闻。
见此,卫仲道这才拿起一罐子酒水,啪地一声砸在张煌头上,任凭冰冷的酒水哗啦一声浇湿了张煌的全身。
“唔……”
被冷酒一浇,张煌这才逐渐转醒。醒来一瞧四周,他顿时就愣了。因为他明明记得昨日是好端端睡在客房的,怎么一觉醒来却在一个光线昏暗的地窖里?
忽然,张煌注意到了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卫仲道,面色一愣之余,愕然问道,“卫……兄?”
借着从旁桌案上那微弱的油灯光亮,张煌诧异地发现,此刻的卫仲道可不像之前那么温文尔雅,脸上满是阴鸷之色。
望了一眼锁着自己双手双脚的铁索,又望了一眼面前那眼神阴鸷的卫仲道,张煌忽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沉声问道,“卫兄这是什么意思?在下与卫兄似乎并没有什么仇怨吧?”
卫仲道平静地看着张煌,半响后边咳嗽边淡淡说道,“张兄放心,卫某并非是要加害张兄,卫某只是要你体内一物!”
“体内一物?”张煌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卫仲道轻哼了一声,倨傲地说道,“这个张兄不必多问。”说着,他走近张煌,将掌心印有太极两仪团的双手分别按在张煌的额头与腹部。
瞬时间,张煌惊愕地感觉卫仲道的双手掌心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要将他身体里的不知什么东西吸走。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见张煌周身爆发一股淡金、淡红的光芒,凭空而生的一股强劲的气浪,竟然将卫仲道整个人吹飞,砰地一声砸倒了一个放置酒水的木架。
此时再看张煌,只见张煌全身仿佛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微弱火焰,与之前唐周身上莫名消失的火焰一模一样。
“好强的威力……”卫仲道又惊又喜地爬起身来,望着张煌喃喃说道,“仅仅只是护主的,便有如此威力,这头妖魂绝非寻常!”
“妖魂?”张煌闻言微微一惊。
“你也晓得?”卫仲道有些意外得望了一眼张煌。
张煌简直难以相信,因为在见识过孙坚、常虎等人的实力后,他无比渴望能大幅度增强武人实力的武魂,可是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拥有武魂,张煌却不得而知。而如今,乍然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