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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们能看到子弹的轨迹,就跟科幻片一样,在某一刻,其他东西静止,相对的啊,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所以,很多梦游的人能够跨越很长的距离,甚至是从十几米的地方落下来也不会……小宝,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会出事儿?”
王鹃说着说着,反应过来,张小宝可以飞檐走壁,难道也与现在说的事情有关系?
张小宝点点头:“是的,我可以进行心理催眠,对自己,你想象中,高度高,那么哪怕是一米你跳下去也会崴脚,如果你想象的高度不高,哪怕是十几米,理论上你的肌肉和骨骼可以合理分配受力,你就能跳下去而没有事情。”
说到这里,张小宝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但是,我可以跳一个十五米的高度,两个,甚至三个,我却不能一直跳下去,除了我容易从自我催眠中醒来,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王鹃问道。
“我的极限已经到了,你看着我从十五米的高度跳下去,没有伤害,其实已经有了很大的伤害,细胞会很疲劳,有一种激素产生,让我的细胞兴奋,但是,跟毒品一样,这种激素……。”
“我懂了,这个有人研究过,激素也是毒素,如果非要形容,那跟超符合运行的机器一样,只不过人体是一台更精密的仪器而已,那和王皇后与孩子有什么关系?”
王鹃不用张小宝说完,就已经明白了,她接受过此类的训练,但无法达到张小宝的水平,与天分有关系。
张小宝琢磨了一下,回道:“这就是潜意识了,其实我们看一个人顺眼,并不是他真顺眼,而是眼神、骨骼与肌肉的放松程度让人觉得顺眼。
这不重要,我们能模仿,但还有一种,不需要模仿,我们如果不对着镜子,并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但如果一个人一直学习绘画,你比如小珠,你亲妹妹,你让她来画自己,不照镜子,她画出来之后,也会神似,与其说是宗教里讲的灵魂在起作用,不如说是自己在潜意识当中已经有了自我的勾勒。
然后,在基因遗传的时候,凡是神似的部位,和基因影响身体内分泌产生的气味,这个气味一直存在,只是人类智慧提高了,对气味的敏感下降了,于是……。”
“小宝,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能够感觉到亲切的人,其实是因为他们潜意识当中有一个同样的基因生长轮廓与身体气味和磁场的贴近关系,才使得他们感觉到了不一样?”
王鹃尽量地用‘科学’的概念来描述,而不是神学论。
哪怕是她和张小宝来到大唐,也归结在意识的电波能量在特殊的环境下,产生的特殊作用。
“对头,所以你看,琤儿和盼儿在看到王皇后的时候,一定能够认出来,并且叫娘,这就是一种……。”
“这就是一种骗了啊,你说一大堆的潜意识,跟李琤他们认识王皇后有关系么?”王鹃质问道。
“怎么没关系?”张小宝反问。
“你还好意思说,你让我给王皇后画了不少各个角度的画,然后你让人做出来一个模型,找一个说话声音与王皇后非常想象的人,使人戴模型于头上,跟李琤他们说,自己是他们的娘,并带他们玩,你还好意思往别的方面靠?”
王鹃实在是太明白了,王皇后一过去,两个孩子保证认识。
张小宝摸摸鼻子:“有这事?哦,那归属在另一方面。”
两个人拌嘴的时候,王皇后已经来到了琤儿和盼儿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蹲下身,眼中含泪地看着儿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真怕儿子跟女儿与自己变得陌生,见面未识茫然望,那种心情难以言表。
但事实与她想的一点也不一样,李琤跟李盼儿看到她之后,马上放弃了与小贝姐姐的玩耍,小腿紧倒腾地朝着她跑来,并且口中喊着娘。
盼儿已经张开胳膊等着抱了,这一刻,王皇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把两个孩子搂在怀中,坐亲一下,右亲一下。
其他人被吓到了,太邪乎了。
尤其是知道李琤和盼儿近一年没有见到王皇后的宫女和太监,全傻了,怎么可能?难道张王两家就是一个福地?还能更夸张一点不?
少数知道情况的人对张小宝和王鹃那真是佩服。
比如高力士,还有李隆基与武惠妃,全都明白原因,一切,俱因为张小宝与王鹃的努力。
武惠妃早没有了嫉妒、怨恨的心思,不是不想,是不敢,她心中清楚,她相信张小宝与王鹃一样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又为何对付她。
只是她还得感激,因为张小宝和王鹃没有赶尽杀绝,她觉得这辈子最明智的事情是,算计张小宝和王鹃两次以后,没成功的情况下,她退了,她没有死撑。
因为她了解张小宝和王鹃,做事情的时候,会给人留一线,就像通往张王两家村子河上的那座桥一样,看你的心思,你不过桥,你骂都没事,人家不理会,你过桥是如果想着阴谋,那就不是石桥了,而是奈何桥。
据说很多男女述衷情的时候,不需要对天发誓,只要你说完,然后坦然地走过那座桥,你就是没说谎,你站在桥上的时候哆嗦了,一切都不用说了,据说很准,心中有鬼的人根本不敢上那座桥。
因为那桥直指人心,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当然,如果武惠妃问张小宝和王鹃的话,两个人一定会笑,其实桥没有任何问题,真正无法跨越的是心魔。
王鹃也会告诉武惠妃,什么桥对张小宝都没有用,因为拿测谎仪都测不出来,即便是用药,也未必会成功,心理素质好着呢,你要是看到他吐一次血,这辈子值了。
武惠妃没研究过心理学,李隆基也不清楚她想什么,只晓得,把孩子给小宝与鹃鹃带,是最正确的选择。
因为盼儿已经在给王皇后讲故事了,说是从间(前)有个安(山),安上有个帽(庙),帽里有个大咬(老)跳(道)和一个小咬跳(道),大咬跳给小咬跳想(讲)候子,来制作。
古琴的要求可能也有相类似的条件,但不是必须的,人的演奏技巧,在乐器差别不大的时候不会怎么改变。
小芳一弹,周围更静了,没办法不安静,因为这个曲子的意境就是如此,纯粹的五声调式。
李隆基喜欢打羯鼓,一听之下,想到的就是鼓的节奏,整个人沉浸进去。
琤儿与盼儿却是随曲而舞,这个不用怎么教,因为所有人都会对声音产生反应,除非是聋子。
其实真正的聋子也有节奏感,鼓的声音并非完全需要耳朵,它跟人的身体有一个振频,能通过皮肤传递影响人的心跳。
琤儿和盼儿跳的舞说实话并不好看,没有舞蹈艺术中的舒展与自然,但却投入,能踩到节奏。
王鹃对此的评价是,这才叫真正的自然与舒展,舒展不是力的表现与拉伸,而是放松跟紧张,不用刻意,哪怕你打个滚,那也是艺术,想追求完美,那不可能,完美了就没有艺术了。
真正的艺术是遗憾,没有了瑕疵,就失去了特点。
周围看到的人没有一个去嘲笑,不是因为李琤和盼儿的身份,而是因为他们的年龄和动作。
这么大年岁的孩子,别说是跳舞,一哭一笑,都会让人觉得可爱,哪怕是雪天地滑,扑通摔个跟头,也跟大人不一样,在北方雪天,孩子穿的衣服很厚,跟个球一样,摔到时总会骨碌两下,很好玩。
六十岁的人可以嘲笑三十岁人的行为,但三十岁的人绝对无法去嘲笑两岁多的孩子的动作。
“这是……?”李隆基转头问张小宝。
“这是小贝他们的事情,我不管,您既然把李琤和盼儿交给小贝九个孩子来带,我就认同。”张小宝回道。
张小宝话中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此事不是自己做的,与自己无关,你想要了解细节,问小贝他们吧。
“真的与你无关?”李隆基不相信地问道。
“真的。”张小宝笃定道。
“那朕该如何谢谢小贝他们?”李隆基问道。
张小宝明白李隆基的意思,李隆基不想出钱,不是差钱,一旦出钱会打破游戏规则。
贝等人的衣服和装饰就清楚了,朝廷绝对不会给做这样逾制的东西,小贝可以穿,是因为他们的衣服是根据他们自己的想法,家中给做的。
李隆基对此不吱声,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