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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打不起来的。”
“那行,城中的牧草紧缺,我得给那些牧民想办法弄牧草去了,回见了我的大都督。”
说罢,长孙冲逃也似的溜了。
看着他的背影,孙享福勾起嘴角笑了笑,看来,长孙冲已经上道了,将自己摆在了服务百姓,帮百姓解决困难的位置上,定襄城让他来管,孙享福比较放心。
“好吃好喝,先歇息一夜,明日再去夷男营中会面。”待长孙冲走远,孙享福才对属下的几个将领道。
闻言,苏定方便向孙享福询问道,“大都督,明日带多少兵马出城为好?”
“加上你带回来的三千老兵和随我前来的人,差不多五千,够了。”
苏定方拱手告退道,“那末将就下去安排了。”
“嗯,有劳苏将军了,安排完之后就好生歇息一晚,明日可能要与人放对,将军要做好准备。”
“末将领命。”
要说孙享福为何对所有事情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那还得归功于无影儿他们的情报组织,拍卖会结束后,孙享福就解除了对五姓七家的监视,将重心放在了薛延陀部,而且,情报组织已经不仅限于原本的二十人了,在孙享福的佃户中又发展了一百个半胡半汉的人,他们通晓草原上的诸多语系和一些生存本领,有他们跟着一起做侦查,事半功倍。
不仅如此,一些爱搞事的癞皮狗也被扩大后的绝杀组清除了,不想看到王氏壮大的人太多了,他们知道王氏壮大的关键在孙享福身上,现在,在朝堂上基本上是扳不动孙享福了,所以,出动死士玩刺杀,也是那些世家子的老套路。
然而,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想逃过望远镜的扫视侦查简直太难了,百余死士毫无意外的进入了绝杀儿设计的埋伏圈,被几十架连弩一阵突射,就死绝了。
清除了这些苍蝇,赶了一整天路的孙享福才能睡一个好觉,次日一早,一顿饱餐之后,孙享福才派人去夷男营中通报,正午时间,太阳老高的时候,孙享福又穿甲完毕,领着全副武装的五千骑来到了夷男营前。
“远来是客,夷男首领既然不敢进主家门,那么,只好有我这个主家,出来见你了。”
五千人,在面对五万人的时候,孙享福说话竟然还敢如此不客气,倒是叫对面马背上的夷男很是惊讶。
但一看对方五千人严整的军阵,厚实的甲胄,雪亮的兵器,夷男似乎明白的了对面这个年轻小子的底气来自于哪里,笑道,“我草原男儿可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是怕客大欺主,才给你留了颜面,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可敢到我营中一叙?”
“有何不敢。”
孙享福干脆利落的回答,却是叫夷男更加惊讶,东珠身边的人可是在孙享福的府上住了一个多月了,多少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孙享福的消息,据说这人贪生怕死的很,每逢上战场,都躲在老后面,玩玩脑子还可以,血气之勇却没几分,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如此的胆大了?
下一刻,夷男愣住了,人家可不单人单骑跟他去营中叙话,而是带着五千骑一起过来的,要是扬鞭加速的话,夷男还怕他这是突袭冲营呢!现在,反倒轮到他不好处理了,放五千全副武装的唐骑进营里去,可不太安全呐!
第266章 帐中叙话
夷男的营寨建的散落,五千骑进来之后,很快就被夷男的五万骑包围了,而整个包围圈的中心,便是夷男议事的大帐篷。
帐篷中央的大锅里煮羊肉,里面竟然放了不少咸鱼豆酱和香料,干牛粪烧的小炉子上,温着马奶酒,由于草原的木料很少,通常用晒干的牛粪便做燃料,这在孙享福看来其实有些浪费,牛粪就应该做肥料才好。
当然,这样的燃料,对于游牧民族来说也很关键,得省着点用,为什么冬天会冻死那么多牛羊和牧民,燃料不足,不能取暖,是一大关键。
孙享福对于这样的酒肉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在羊皮毯子上盘膝坐定之后,便道,“你这日子过的也太艰苦了些,难怪你妹妹到了我府上,就舍不得走了。”
闻言,夷男的面色一黑,东珠托人送回来的东西,他自然是享用过的,确实好,刺哈儿把善阳形容的跟天堂一样,现在,他反倒理解了颉利为什么处心积虑南下了。
帐中可不止孙享福和夷男两人,孙享福这边有苏定方,席君买,阿布突思,张轲和薛礼在,夷男那边也有十多个膀大腰圆的头人将领在,听了孙享福讽刺夷男的话,有一个头人就不服了。
“就是这样的艰苦生活,让我们草原人无惧寒冷,长出了强健的体魄,你等汉人确实富裕,却尽是些软骨头。”
“软骨头?”
孙享福听到那个头人的话,顿时心里就想笑,本来他就打算过来炫耀高端武力的,这不是正好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么?他可是知道,这些游牧民族最崇拜的便是强者。
用极其鄙视的眼神看向这个体重足有两百斤左右的薛延陀部猛士,孙享福开口道,“就是我们这样的软骨头,只用几百人的损失,就正面击败了突利两万余骑,斩首一万五,俘虏五六千。就是我们这样的软骨肉,只用一万余骑,就一战击溃颉利的十万大军,阵斩两万,俘虏八万,还将颉利本人生擒,如果我汉人是软骨头,你们这些草原人,岂不是没有骨头的软肉?还是说,你们薛延陀部自认为比突厥的军力更强,想试一试我唐军的锋芒?”
孙享福这话讲的一点也不客气,瞬间推倒了夷男通过自己收集上来的一些消息,对孙享福的性格的猜测。
然而,他这些话虽然听着刺耳,但却很现实,击败突利和颉利,可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唐军虽然人少,但真不能小瞧,和前隋的军队比,他们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桑杰,不可无礼。”
夷男制止了那些想要和桑杰一起喷孙享福的属下,又看向孙享福道,“我部是受孙都督所邀,前来赛马比箭的,不知,孙都督对于我们这些客人,会怎么安排?”
闻言,孙享福一笑道,“赛马比箭的场所在善阳城内,不知道夷男首领敢去否?”
“去善阳城内?孙都督敢放我的人马进城?”夷男有些意外道。
孙享福闻言,淡淡笑道,“有何不敢?不过善阳城周边都是开垦好了的田地,经不得马踏,夷男首领可以将大队人马驻扎在此,引几千轻骑入城便好,一应粮草伙食,我城中自会安排。”
“不可,此乃汉人之计也!一旦我等分少量轻骑去善阳,他们势必围攻我等······”
“呵呵呵,我若是要对付你等,何须骗你们去善阳,即便是在这营中,我要杀你等,也是易如反掌,可别以为你们人多就能围的住我们,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夷男属下几个头人将领想要劝夷男,却被孙享福的大笑打断,听了他嚣张无比的话,顿时个个都露出不善的表情。
席君买这时在孙享福眼神示意下,已经迈步走向厅中,指着对面的一帮薛延陀人道,“边陲小族,不知敬我大唐天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简直可笑之极,今日就教你等知道,我家大都督敢请你们到善阳来做客,乃是怜悯尔等在漠北草原苦寒之地过的艰苦,却不是担心尔等自持武力,挑动边患。因为,就你们这点微末伎俩,在我家大都督看来,简直不值一提。这帐中有一个算一个,单对单也可以,一起上也可以,今日,本将就叫你们见识见识我大唐军人武力之强。”
即便是夷男再怎么不愿意跟大唐开战,在受到这种挑衅的时候,心里也开始恼火了起来,面上不着声,却是给了桑杰一个眼神。
这桑杰跟随夷男征战多年,武艺在薛延陀部也算的上顶尖的几人之一,膀大腰圆的他,力气极大,连奔跑中的战马,都能被他生生扳倒,何况是一个看上去,并不算太壮的席君买,在得到夷男的眼神示意之后,桑杰腾的一下就从羊皮毯子上跳了起来,活动着脖子,用一股凶悍的眼神盯着席君买,一步步走入大厅中央。
“君买,别打伤人。”
在这种气氛凝重的情况下,孙享福轻松的一句话,却是叫桑杰瞬间破功,现在,他已经不是像看着猎物一样看着席君买了,而是有些抓狂的想要把席君买撕碎。
拳脚放对的时候,可不是靠蛮力取胜,尤其是像席君买这样游侠出生的拳脚功夫高手,到目前为止,他碰到的最强的两个人,苏定方和薛礼在拳脚方面都没有胜过他,这就证明了席君买的拳脚功夫在整个大唐都属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