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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列阵,摆出攻城的架势。
杨善经则带着几个亲卫策马向着程魔头走去。
程魔头是真醉了,程怀默摇了好几下都没有一点反应。
“尔是何人!”杨善经的部下喝问道。
城墙上的几个副将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程魔头已经够二的了,摆什么空城计,却把自己给喝醉了。可是那来的杨善经更是一个傻货,这里是战场,你是来攻城的呀,既然感觉有古怪,派军士拿人,或者趁城门大开的时候,叫骑士速攻都好。
你跑去程魔头那醉鬼那里问话,你问个鬼呀!
谁想,程魔头这会已经回过神来了,睁开眼睛嘿嘿一笑:“某等你很久了!”
“等,我等我干什么?”杨善经一脸的好奇,竟然还下马向程魔头走了过去。
“杨公子小心,此人是大唐将军!”一位副将看清了程魔头身上那半解的铠甲,这时程魔头酒劲正上头,哇的一下吐了出来,直吐了那位副将一头一脸。
凉风吹过,程魔头也回过神来了,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可那副将却是蒙了。
就在这时,程魔头抄起那烤肉的铁刺,一下就刺入了那副将咽喉。然后顺势将几案翻起向着杨善经等人砸了过去。
城头上几位程魔头副将几乎是同时下令,各部曲齐出,三面围杀。
年少的程怀亮很兴奋:“我爹爹果真高明,这敌军主将那几个,根本就不是我爹爹的对手!果真是好计谋!”
所有副将都是满头黑线,每个人都是同样的一个心思。
“这不是程魔头的计谋高明,而是对方笨到已经无法形容了。军无阵,兵无形,当个主帅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竟然还傻到去和醉鬼程魔头犯傻,竟然还敢自己只带着四个人来到程魔头面前。”
大隋有这样的人,何来不灭国呀!
叹息,这样的对手甚至激不起一点点将士们的杀敌之心。
原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看到大唐军队四面围来,大半的人已经扔年最兵器跪在地上。
杨善经身旁的四个,一个被程魔头刺死,一个被几案砸死,还有一个被程魔头一脚踢中的子孙跟,这会正鬼号着。最后一个和程怀默打了几个回合,最后被砍了脑袋。
只有杨善经,被程魔头扭住了脑袋。
“你是何人?”程魔头扯着杨善经的头发,碗口大的拳头两拳就出了两个熊猫眼。还准备再问话,杨善经已经是屎尿横流晕死过去了。
“大胆鼠辈,竟然敢不回你程爷爷的话!”程魔头借着酒劲,将杨善经高高举起,重重的摔在地上,用力的踩了几脚:“鼠辈,速速回话,你是何人!”
“死人!”程怀默看着七窍流血的杨善经,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死人?死人是何人?”程魔头又问了一句,然后转身继续踩:“鼠辈,速回话。死人是何人!”远处,程怀亮更高呼着:程将军威武,一边疯狂的往这边冲来,程怀默一只手捂着脸不知哭笑。
第一百零三节火计一
等李元兴收到关于云州的战报,已经是次日中午了。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一共两份,一份是程老魔头大吹牛皮,把自己说的神勇高智。
另一份军中司马写的,很客观的将当时的事情说了一遍。
而且还特别重点提出了,在探子发现敌军的时候,候君集将军的紧急公文也已经送到了,但当时却没有看公文,而是先对敌了。事先才知道公文的内容,并且将公文也一并送来了,请秦王查阅。
“能打胜仗的将军,就是好将军!”李元兴将战报放下。
李靖读过之后,笑骂了一句:“这个混知节!”
李元兴没有开口批评,对于唐史来说,原先的他知道的最多不是秦王,不是隋唐那些好汉,而是程咬金。
这一位是逆天的褔将,如果换成游戏来讲,程魔头的运气值达到二百,而且是了满值最高一百的情况下,程魔头的运气值是二百,绝对逆天的运气。
“知节依然还镇守云州吗?”李靖问道。
李元兴心中已经有了安排,这时问李靖道:“药师兄,最终决战的地点会在何处?”
李靖走到了地图前:“现在还不能确定,如果我们按计划拿下怀远,那么决战的地点有可能就在丰州与胜州之间。如果我们不能,那么就有可能会在朔方城。”
“那么,如果我们连丰州也拿下呢?”李元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李靖哈哈一笑:“如果丰州城在手,尉迟将军镇守,段、李两位将军就可能直扑阴山脚下,突厥老窝了。但,这样真正对于我们有利吗?”李靖语气说到最后的时候,这一句反问,倒是问住了李元兴。
战争这东西,并不是你多占一城就会增加胜算的。
“云州不动!敌主力不动,云州不动!”李元兴下了决定。
李靖又翻出一张小地图来放在案几之上:“五郎,我们应该考虑一下,怀远胜当如何,败当如何?”
“胜,无论如何应该逼近丰州!”
“某也是这样的想,这是最好的结果。但五郎围攻丰州,打算多少天呢?”李靖又追问了一句。
李靖这个问题,倒是很尖锐。
毕竟围攻敌城,后勤补充才是一个大问题。
大唐眼下消耗的粮草已经远远的高于防守用的粮草,进攻,后勤部队也是需要吃喝的。而且大唐的运力低下,十石粮食从长安运到朔方城,已经是十成消耗了三成了。要是到丰城,那就是十去七,远攻大漠,十去九!
李元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战场果真不是在家里计算好就会按自己的想法变化的。
“先打了怀远再说!”李元兴开始把期望放在五支远征的骑兵身上,打乱突厥后防线,这才是李元兴的王牌。
时至午时,李元兴与李靖都在看着太阳,按照他们的推算,尉迟恭与段志玄对突然先锋的战斗应该就在这个时候拉开了。
尉迟恭也打开了李元兴交给他的两个竹筒。
第一个竹筒之中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将军第一战,要败,要逃!
尉迟恭直到接了段志玄的紧急军情这才算明白了这纸条的意思,这是诱敌之计,由自己来引诱敌将入圈套。
第二个竹筒相当的精彩。
因为里面放着的是巴豆!就是吃了会拉肚子的巴豆,这种能作来奇袭的计策的吗?要怎么把巴豆喂给突厥人的马去吃呢?尉迟恭当真是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到,这其中实在是古怪异常。因为尉迟恭已经从段志玄的军情之中得知段志玄那两个竹筒之中的物品。
那么,自己这个应该也是一招好计策才对。
“你们都议一议,这巴豆如何给突厥的马吃呢?”尉迟恭自己是肯定想不到了,所以他就想到自己的军中参谋、司马、各副将们,这个问题反过来扔给了自己的部下。
众将众说纷纭,尉迟恭却是没有听出半点有趣的。
尉迟恭与秦王李元兴打交道最多,以他的想法就是,秦王李元兴这样的人物,不出主意则罢,出了计谋那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想到的。
正在这时,一个军卒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这军卒身体强壮,身穿着伙头军的衣服。进来之后向尉迟恭行礼,然后开始将军饭摆上。
听到众将的讨论,自言自语的低声说了一句:“巴豆自然喂给自家马吃!”
这句话,声音不大。可专心听着将军们讨论的尉迟恭却听的清楚。“尔何人!”尉迟恭一声暴喝,如雷霆一般。几位副将的横刀已经架在那伙头军脖子上,尉迟恭伸手一拉伙头军的衣领,将其揪到面前。
“恩!”尉迟恭感觉此人面熟,仔细一看,倒是知道这人的身份了。
大约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精壮汉子,这身板绝对可以对付三五个寻常大汉。
战兵,每一个都是有家有底的。
而辅兵却不同,特别是这一次尉迟恭从长安带出的人马并不多,许多辅兵则是在沿路州府挑选补充的。眼下正要准备出战,尉迟恭的亲兵都分派出去在各营传递命令,否则也不会轮到一个伙头军将战饭送到营帐之中。
一个小小的失误,却让尉迟恭发现了一个人才。
尉迟恭想起对方是谁后,也不再多问身份,只是问道:“告诉本将,这巴豆如何给自家的马匹吃呢?”
“很简单,这本就是一计!”
“给本将详细说来!”尉迟恭退后几步,那架在伙头军脖子上的横刀也都放下了。
伙头军似乎一点也不紧张,不紧不慢的说道:“必须有一处准备了火攻之计,然尔将军必在诱饵。以将军的威武,怎么会不战就逃呢。这一切必须要有一个理由,我军的马,得了马瘟。”
“巴豆是个好东西!”尉迟恭笑了。
那伙头军也不再多说,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