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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朝阳却一点也不介意。
回忆着当初陌弦月的解说,一个个字母慢慢的拼,因为她是用了极细的木炭写,所以朝阳是先用毛笔照抄了下来,将那小纸条珍藏。
拼完之后,朝阳眉头微微蹙起。
“太子,陌姑娘写了什么?”原晋和原落对视一眼,看到他皱眉不由问。
“弦月现在在黑风岛。”朝阳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
“什么?”原晋原落大吃一惊,“黑风岛不就是……海盗聚集的岛,陌姑娘在那里岂不是会有危险?”
朝阳看完信之后的第一感觉也是这样,而这一次南诏国邪王就是奉旨前去铲除黑风岛的海盗,弦月在那里,莫非是……才想着,朝阳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袖子一挥,只见那封拷贝下来的信已经化为了碎片,就算拼也不可能拼起来了。
来的人是镜宇白,他在朝阳这里休养了几日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可以下床走路了。
陌弦月在走之前弄了两张易容的面具,镜宇白毕竟是云穹国六皇子的身份,若他顶着真面目出现在皇宫里,肯定会被发现。
如今云穹国的天已经彻底的变了,南宫远的心思是绝对要将所有的镜姓之人杀死。
如若东铄国有人知道云穹国前朝遗留下来的皇子在这里,就算是出于国家利益之间,也绝对会将他送去云穹国,叫由南宫远处置。
所以,镜宇白只会是死路一条。
看到依旧虚弱的镜宇白,朝阳立刻就走了过去,“六皇子,你怎么下床了?”
镜宇白有些尴尬的一笑,“太子,我已经不是六皇子,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朝阳看到此时的镜宇白,眼睛里似乎有那种心如止水的明镜。
原落莫名觉得有些心酸,这几日都是她一直在照顾镜宇白,而他已经不如之前相见时那般的意气分发。
“太子,我的身份在这里,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镜宇白没有等朝阳开口,就径自问道,眉宇间也有些担忧,他怕自己会连累到朝阳。
朝阳摇了摇头,“不用担心,在我这里不会有人知道,而且你也易了容,只要不露出真面目,不会有人知道的。”
“……多谢太子救命之恩,镜宇白铭记在心。”镜宇白抱拳,以一种对上的姿势。
原落觉得镜宇白是有另外的心思,想也没想就道:“六皇子尽可在太子寝宫安心养伤。”
镜宇白闻言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原落一眼,原落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偏己了,心里觉得自己这是给太子添麻烦。
原晋也不由皱眉看了原落,最近的原落,似乎有些不一样……随后镜宇白道:“在下毕竟是身份特殊,不能长期在太子宫中久留,所以我想……”
“若六皇子不介意,就在朝阳身边,做朝阳的夫子可好?”朝阳忽然道。
“嗯?”镜宇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朝阳。
朝阳想到陌弦月信上写的有关镜宇白的心理,觉得她分析的很对,如果镜宇白真出去了,估计世界会更加混乱。
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跟在自己身边,慢慢地开导。“六皇子,如今各国都在悬赏捉拿云穹国镜姓王室之人,虽然易容能瞒过各地之人的眼睛,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你一介文儒之人,江湖也多危险……朝阳不放心你一人在外,不如就留下做朝阳的夫子,教导朝阳一些文理学识,可好?”朝阳说这话的时候很真诚。
事实上,镜宇白的才学是天下皆知的,不过因为他为人低调,所以能与他攀谈学习的人倒在少数。
“这……”镜宇白有些犹豫,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可是朝阳说的也不无道理。
“六皇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原晋看着朝阳的意思也说了一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朝阳淡淡的道,“留下一条命,总比此时出去丧命的好,望六皇子三思。”
“是啊,六皇子。”原落也不会说什么劝说的话,只能跟在朝阳后面,支持他的话。
镜宇白被几人这么一说是真的有些犹豫了,却还是保持着心态,道:“请太子给我一些时候考虑。”
“不急,等你先养好了伤再给我答复也行。”朝阳微微一笑,如同春日的暖光。
陌弦月吃了半只烧鸡,还有另外一半是留给琴无邪的。
另外还有一只烧鸡是分成了两半,小黑一半,小红一半。而且两只狗狗还有外带的点心——骨头。(月月,乃对狗狗忒好了吧!)
看着小黑和小红两只大犬,陌弦月忽然有些想小白了,那家伙来之前似乎长得更加壮硕了一些,不过在船上没地方跑,也更懒了。
不知道再下去还能不能跑得动!辰辰可是很享受骑狼的感觉的!
而现在,陌弦月却是在思考另外的问题,这个问题来自于阿九。
最近今天她一直在关注阿九的饮食和生活,发现了很严重的问题——阿九被人下了蛊。
上午的时候她让人把夏云初叫了来,跟他简单说明了一些情况,让他最好将知道的都说出来,但是他还是要求思考一天再给她答复。
夏云初……陌弦月对他依然没有好感,虽然他是真的关心阿九。只是他没有将阿九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不知道她告诉他阿九活不过一天时间,他还会不会要求再考虑半日。
一阵风掠过,因为空气中有了熟悉的味道,所以她才没有任何的动作。小黑和小红也是先一个警惕,然后察觉到了熟悉的来人,这才继续啃烧鸡。
“它们吃的什么?”琴无邪已经坐在了陌弦月的身侧,手上拿着那半只烧鸡,又看到了地上的长盘里面放着的东西问陌弦月。
“跟你一样。”陌弦月淡淡的道。
“你说它们跟我一样?”琴无邪立刻就黑了脸,刚想发作,就看到她严肃的神情,就按耐住了性子,一边吃起了烧鸡一边问:“在担心那个小鬼”
陌弦月不含糊的点点头,“阿九这次可能比较危险。”“具体情况是什么?”琴无邪知道她这个表情是真的有些烦恼,所以也没有跟她抬扛,事情的缓急轻重他还是分得出来的。
陌弦月端起了手边的茶杯喝茶,眼神有些悠远的道:“他中了盅,但是我找不出母盅。或者说,那种盅我以前没有见过,一时间有些难以下手,我需要有人提供给我一些准确的信息。”
琴无邪点了点头,“你说说看。”
他的话一说,陌弦月就立刻瞥向了他,意思就是在问“你知道?”。
琴无邪立刻就白了她一眼。
陌弦月收回心思,现在能够说话的也只有琴无邪,于是就缓缓道来——
“起初我以为是一些容易让人出现幻觉和变得血腥残暴的药粉,但是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我在阿九的眼中看到了红色的血丝,不是在眼白的地方,而是在眼珠中央。”陌弦月微微皱眉,这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发现。
“这点我也发现了。”琴无邪说道,看到她诧异的看他就道:“我在上面的时候看的很清楚,他的眼睛上面似乎被一层红色的东西覆盖了,起初我以为是光线的问题,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眼睛上覆上了一层红色的东西……而且眼珠中央有红色的血丝分布……”陌弦月皱眉,在自己的脑海中思考有没有这样的记录。
然而想了好半晌,她也没想出个究竟,她没有在书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倒是琴无邪,在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将烧鸡的骨架扔了,陌弦月被他吓了一跳,刚想问他怎么了就看他抓过了一边的油纸擦了擦手从怀里拿出了两个瓶子出来。
“看看,这个东西认不认识。”琴无邪就将东西递给了她。
陌弦月接过去,发现这瓶子的口竟然是用蜡封住的。“小心点。”琴无邪现在是心有余悸了,之前还真当她是百毒不侵的,结果最后还是被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毒给毒到了。
不等陌弦月动手,琴无邪又从怀里取出了两样东西递到她的面前。
陌弦月不解的看着他,他的手上是一块银白色类似透明的布料和一双同质地的手套。
“……戴上手套。”琴无邪霸道的将瓶子从她手中拿了过来,然后把手套扔给她,自己又拿着那块布,给她将口鼻和一半的脸给蒙住。
陌弦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娇贵了?
“还不戴上?”琴无邪给她将面蒙好之后看她在发呆,不由低声呵斥了一声。
无奈,陌弦月还是照着他的话去做了,戴上之后就感觉自己的手特别的轻,而且有股冰凉的感觉,几乎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