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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罢,我不禁大惊到,“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消失了的古筝。”
“不错,古筝本就是珍品,而它,是珍品中的珍品。”卫然自豪地说。
“哇!奴婢居然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它。”月儿也不禁惊叫到,“木头的色泽好好哦,而且明明
是跨越了两个朝代的古老之物,表面竟然没有裂痕。”
“跨越两个朝代?”我惊讶到,不会吧,这个古筝有这么悠久的历史。
“恩。它是问世的第一把古筝,制作它的人四处漂泊,寻找最好的马尾鬃和最好的木头,经过
精细地制作,打造出的完美古筝。只可惜,他没能弹上一曲,便香消玉殒了。”说罢,卫然惋惜
地感叹到。
“啊?”我也深表惋惜到,“一个女子能一生专心为一把乐器,真让人敬佩啊!”
“哎,又是小姐说的‘自古红颜多薄命’啊!”月儿也感叹到,但又马上打起精神,对我说,
“小姐,您试试这古筝,它能落到您手里,也不枉那位姑娘的一番心血了。”
“恩!”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额,不对呀!月儿这话的意思应该是我也是个弹古筝的绝世高
人,其实我顶多是个古筝爱好者啊!给王中山才能叫不枉那姑娘的一番心血吧!哎,王教授要是知道这杨的好东西落到我手里,还不得惋惜死!
“诶,其实。。。。。。”正想解释一下,卫然立刻对外面说到:“不急,把盒子拿过来。”
然后一个侍卫把一个漂亮的锦盒拿到我面前,打开,里面竟然是假甲和白绷带。
“听月儿说过你的伟大创想,好点子就应该付诸行动。好事做到底,这些东西顺便帮你弄来
了。”卫然不疾不徐地说。
哇塞!我心里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感激地看着卫然,一句话也没有。卫然看着我,也微笑不
语。他。。。。。。他。。。。。。他。。。。。。他是不是不讨厌我了?我心想到。
“小姐,您快弹弹。”月儿已经等不及了,催促到。
我点点头,也很想知道这样好的古筝能弹出怎样的音乐。便熟练地戴上假甲,缠上绷带。先激动
地试了一下音色,哇!高音清澈明亮,极有穿透力,中音柔润悦耳,低音浑厚饱满,真实好啊!
好啊!
然后我席地而坐,深深陶醉其中的弹了一曲“渔舟唱晚”。
弹罢,竟然没有一个人鼓掌,我心里疑惑,突然,卫然怔怔地看着我,说:“你。。。。。。真
是赵湘摇吗?”
“啊?啊?啊?”我没想到卫然会当面问我这个问题,因为凭我现在的身份,即使有人怀疑,
也仅仅是怀疑而已吧!忙叫到,“说什么呀!我不是赵湘摇,那是谁啊!”
听我吼完,卫然似乎才回过神来,换了个表情,忙跟我道歉到:“哦,不好意思,本王一时糊
涂,才说错话了。”
“罢了,罢了,我知道自己自从投湖以后忘了很多事,许多表现都不一样了,会引起很多人怀
疑,但是我就是我,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劳烦各位也和跟你们有一样错觉的人说一声,我不是
别人,我就是赵湘摇。”此刻,我假装大义地说到。心里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明明就不是那个
卫然不喜欢的女人啊;他对我的态度今天才好了一点,不会又变了成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吧!怪恐怖的。
于是,我不禁迅速偷偷地恐惧地望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是那样温柔的看着我,才安下心来。又想到:就算让他们知道我不是赵湘摇,是来自异世界的现代,那又会怎么样呢?他们貌似都还比较喜欢现在的我,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吧!哎!但是即使我说了,谁又会信呢,还是算了吧!
想完这些,才听到卫然缓缓地说:“一定!”
“哦?哦!”我被卫然今天的翻唱举动完全搞困惑了,傻瓜地哼到。
还是月儿打破了这僵局,说:“小姐再弹一曲吧!实在是太好听了,大家都迷醉了呢!”
“卫然,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没有理会月儿,我对卫然说到。
“直呼我的名字?还真是大胆啊。”卫然笑到,言语里却没有丝毫的责怪。
“哈哈。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我也笑了笑,说:“这就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卫然重复到。
“恩。”我点点头说:“意思就是说呢,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一段时间不见,就应该擦亮了
眼睛看别人,不能用老眼光看人。”
“呵呵。”卫然但笑不语。
哎!他到底明白没啊!傻笑个什么啊!我心里嘀咕到。
但同时,我确实也很介意,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将会以何种方式回去。也许
有一天,就突然发现自己不在这里了,那?我再看看卫然和月儿,好像,有点不舍啊!
第十章 卫羽
那把珍贵的古筝没有吸引我多久,两天后,我又开始闲不住了。
同时我也很惊讶,为什么卫然不来逼我做出决定,如果他来,至少我还有点事情做,就算仅仅只是空洞地跟他唱反调,也比这样有趣多了。
这天清晨,我起得格外早,月儿还没醒,我抑制不住自己那股想去探险的冲动,独自走向了偌大的竹林。
虽然我是作为“囚犯”被囚禁在这里的,但事实上了除了月儿,根本没有人守卫在这里。而且这是王府中,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最后也不会有事的。所以我有恃无恐地向着竹林更深处摸索。
我兴致很高地穿过层层竹子竖起的屏障,也不知走了多久,竟然看见和我住的小屋很像的地方,只是前院比我的大多了。
我兴奋着,哈哈!快走出竹林了!
可是,这是哪里呢?想着,不禁加快了步伐,在快出竹林的一瞬间,竟然听到舞剑的声音。
再定睛一看,一个俊朗少年在院中练剑,身法极好,剑起叶落,都在一瞬间。
啊!赞叹的同时我心中不禁一紧,他不会是个杀手吧!通常像卫然这样的领军人物,家里多半
会养几个高手为自己效命的。那既然是杀手,看见我独自出来,说不定以为我逃跑,就一剑把我给毙了!
不行,赶快悄悄地溜走吧!想罢,我非常小心地转身,慢慢向竹林中走。
可一步刚落地,一把剑嗖地从我耳旁闪过,贯穿入离我最近的竹子中。我吓得双腿一软,竟然坐了下来。
太丢脸了!
不行,不能让他占了上风,我便立刻回头,假装勇敢的样子对他吼到:“喂,你懂不懂礼貌啊!敢这样对本姑娘。”
“哈?”他讥笑到,“那请问这位姑娘,我该怎么对你呢?”
“你?”我想想,“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现在应该马上把我扶起来,然后请我进你的屋子,给我斟茶倒水,以示歉意。”
“呵?要我给你斟茶倒水?还以示歉意?!”他笑得更轻蔑了,“赵小姐,你是不是在这里被折磨得昏头了啊。”
“你再敢对本姑娘不敬!”我跺跺脚,凶到。
“那又怎样?”他不屑地问。
“送你全尸。”我也就气极了吓唬吓唬他。
“呵,赵小姐,你不会不记得我是谁了吧!”他突然阴下脸来,问到。
额,又是认识的人?我心里一阵无语。
“我们不久前就见过面的。”他提醒到。
“嗯?”不久前?我认识的人不多啊。
“那天红线为了你还受了重伤。”他继续提醒着。
“啊!你!”我惊叫起来,他不会就是那天后来的“程咬金”吧!
“记起来了?”他笑到。
“那个人呢?”我焦急地问到,如果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想在这么变幻莫测的地方失去他。
“跑了。”他简单地回答到。
“呼。”听罢,我长呼一口气。
“他到底是谁?”说到此,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对我露出认真的表情。
“哼,有本事自己查啊!”这回该我出气了。
“查过了,他易容了,是个易容高手,根据他样貌查到的人几年前就死了。”他回答到,语气
中带着点不甘。
“那就怨不得我了,你也知道我失去记忆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更加得意了,说道。
“小心你的语气!”没想到,他警告我到。
“我的语气怎么了?你们主子都要敬我三分你敢把我怎么样?你顶多就是个巴黎圣母院敲钟
的,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宇宙反复毁灭的愿材料,你摸过的键盘连阿米巴原虫都活不下去,你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要致命百倍。你一出门,就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你、你。”骂得太爽了,我再想想。
“啊?”他一脸迷糊地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