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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若是终究忘不了他,他刻意阻止只会让她起疑。
索性由着她的性子,她根本是讨厌轩辕墨邪的,他的放任,虽说给了轩辕墨邪机会靠近,但是每次靠近,只会让月芽更加讨厌他。
“伤口没有事啦,照着这个愈合速度,只要再敷几天药,就应该无事了。”
段流云知道梦江南说要她留到伤口愈合,不过是个幌子。
现在的伤势,只要愈合蜕了疤就好了……
“那么说,我们可以回北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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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闪烁着两只水萌萌的大眼睛,嘴角的笑在看到段流云点头的瞬间,都要挂到耳朵上了。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人魔之地了!”
“人魔之地?!”
段流云觉得有意思的瞅着她,她嘿嘿的笑,“半人半魔掌权的地方,当然是人魔之地了!”
她这不是在暗骂轩辕墨邪半人半魔,禽兽不如嘛。
“你个丫头啊,下次还要不要偷偷跟着我来南鄂。”
“不要了,我等你娶我回家,让我做北冥最幸福的女人。”
她踮起脚,附在他的耳边,娇滴滴的跟他撒着娇,轩辕墨邪偏不巧正站在门边,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古月芽先看到了他,“喂,谁许你踏入我的屋子的?!”
她不高兴得冲了过去,被段流云拉住,“月芽,是我找王爷有私事相谈。”
段流云看似在解围,但轩辕墨邪别过头,那男人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个点儿上找他,就是为了秀恩爱,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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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流云和轩辕墨邪来到庭院里,段流云开诚布公的说,三日后就会带月芽回北冥。
轩辕墨邪倒是并不意外,甚至愿意配合。
“需要药的话,可以让江南跟着你们回北冥。”
“当真舍得?”
轩辕墨邪的反应出乎段流云的意料,倒是他先突兀的问了一句。
“对月芽姑娘造成的伤害,本王只有愧疚,何来舍得不舍得之说?”
轩辕墨邪不会自己跳进段流云给他准备好的陷阱里。
他之所以愿意“放手”是因为轩辕龙奕。
“朕好像,突然,对另一个女人更加感兴趣。”
想起他的那句话,他就会觉得不安。
轩辕龙奕丧心病狂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南鄂虽然和西苍保持距离,但终究是西苍的境地,月芽留在这儿多一天都有相应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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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北冥才是更完全的,轩辕龙奕还不敢越过国界去滋扰北冥。
与其强留月芽在南鄂受到伤害,他宁愿她远离这儿,待他得到这片土地的那一天,他自然会他的方式把她接回来。
“本王答应你,今生今世唯有离苏羽一人,若染指第二个女人,必当不得好死、天诛地灭!”
段流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轩辕墨邪曾经许下的诺言,他微微一怔,那是他无法抵赖的誓言。
“墨邪,你应该没有忘记过这份承诺吧?”
“没有。”
那是他这一生都无法修正的鲁莽的承诺。
“那你该知道违反誓言的后果是你——绝对……无法担待的吧?”
段流云的眼神变了,他的气势,有着强烈的压迫感。
“明白。”
轩辕墨邪答得干脆。
两个男人眼神相对,有着相同的***,也有着截然不同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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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前夜,轩辕墨邪悄悄把正在准备的古月芽拉到苑外。
“放开我!”
“不放!”
“不放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
轩辕墨邪不慌不忙,从腰间拿出什么东西给强硬的绑上古月芽的手腕,她只顾着慌张他给她戴上了什么,竟然忘了放声大叫。
“这是什么东西?!”
手腕上多了一条煞是漂亮的链子,菱形的链坠上好像还刻着一个什么字。
“饯别礼物!”
他大手盖住她抬起的手腕,故意不让她看清上面刻的字似的。
“谁要你的饯别礼物!”
古月芽一肚子无名火,立马要解开手上的链子,“不许拿下来!”
“为什么?!”
被她咄咄逼人的问着,轩辕墨邪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他只是希望她戴着。
“你又忘了我说过什么?”
古月芽一顿,他说过什么和这链子有关?!“你说过你没有在勾/引我,但你要敢摘下来就是欲擒故纵!”
什么?!
古月芽一脑门的黑线,这摘是欲擒故纵,那不摘不更是心里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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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发布!今天还有加更哈,下午更新!Ps:亲们是不是都不待见墨邪?支持原配的,或者要求换男主的,能不能出来冒个头发表个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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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一脑门的黑线,这摘是欲擒故纵,不摘不更是心里有——他?!
管他怎么以为呢,她干嘛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古月芽就是要把链子给取下来,但是这扣子怎么扣得那么奇怪,怎么解也解不开?
耳边倒是听到男人得意的偷笑。
“笑什么?!”
什么男人嘛,有了喜欢的女人还想全天下女人都痴迷他啊,不要脸!
“笑你承认对我是‘有心’的。”
“去你的!一大半心都给了什么离苏羽,剩下的残渣我才不稀罕!”
古月芽顺口就骂,骂完了,对上轩辕墨邪一副“哦,原来如此”的邪坏表情,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当然了,要洗干净跳黄河可不是自寻蠢路嘛!
气死她也,干嘛一副好像吃干醋的样子,平白说什么离苏羽啊!她又不认得她,又气又没地儿发,古月芽狠狠瞪了轩辕墨邪,“不许笑!不许乱想!哎咦——”
她气鼓鼓的跑回苑,轩辕墨邪眼中含着笑,一点点化为淡淡的忧伤,若是一辈子都能这么吵吵闹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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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古月芽跟着段流云的人马离开朔王府,送别的门口,轩辕墨邪竟然一眼都没瞧古月芽一眼,甚至和段流云寒暄几句就转身回了府。
上了马车,古月芽捋起帘子往外看,见没人立马放了下来,她这是发生什么神经?!
在看什么?
等那个人站在那儿送她?!
古月芽越想越憋气,抬手看着腕上的链子,坠子上刻着的字是邪和月,“不要脸……”
谁许他把他和她的名字刻在一起的。
古月芽气鼓鼓的把手一甩,真是讨厌!
她研究的好几天都没法子把链子解开,所以只能藏在袖子里,她怕流云看到了会不高兴,“在气什么呢,小脸又嘟起来了。”
说着,段流云也上了马车,古月芽急忙把手掩在身后,“没什么,没什么,快叫马车跑起来吧。”
“急性子。”
她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撒娇道,段流云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她悄悄把袖子拉下来藏好了链子。
马车就这么跑,跑到南鄂和北冥的边界有条河,搭船会比走山路快很多。
他们在码头下了马车,一群黑衣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们提着剑和刀,冲上来就是血光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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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保护好皇妃!”
段流云抽出剑,扑入混战中,他把古月芽交给冷剑和其他几个侍卫,冷剑突破重围带着她跑向码头,只要上了船就能甩开那些杀手。
但是黑衣人紧追不舍,把他们逼到无路可走,而早就出现的客船竟然没了踪影?!
“皇妃,往后退!”
古月芽被逼到码头几乎最边上的地方,眼前是侍卫和黑衣人拼死搏斗的画面,鲜血四溅,那么真实又那么难以置信——
那一个个倒下的侍卫都是为了保护她而……
“不要……流云……”
不该是这样的,古月芽想要帮,却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那些黑衣人好像是冲着她来的,“冷剑,小心后面!”
“皇妃,别过来!!”
古月芽大叫,让冷剑躲过了身后致命的一剑,但是右臂却被刺破,受了重伤,而站在码头边的古月芽,正要扑上去,身后有只手推了她一下,她纤瘦的身子噗通落下了河——
“救……咕噜咕噜……救……”
沉溺在冰冷的水里,古月芽连呼救都来不及已经淹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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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梦,还是死了……
古月芽朦朦胧胧的眼中看到有人扑入水中保住她……
她还看到好多人好多人刀刃相见,刀光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