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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片片的将瓦片移走,萧朗玉先让项竹上去。然后由项竹在顶上接应,将沈欢送上去,又将秦逸送上去,最后,三人一起,将萧朗玉拉了上来。
几人潜伏在屋顶上,仔细查看四周的情况,然后由萧朗玉放哨,盯着前院的人,项竹率先跳到屋后,然后让沈欢小心的把腿放下来。
项竹抱住沈欢双腿,低声道:“别怕,慢慢往下窜。”
沈欢咬一咬牙,一点点的往下窜。忽然,沈欢重心离开屋顶,整个人猛然下掉,惊得沈欢险些叫出来,项竹的手赶忙上移,一把将沈欢紧紧抱在怀里。
沈欢落进他温暖的怀抱里,尚有些惊魂未定,项竹的声音在她轻轻响起:“别怕!义父在!”
短短五个字,却仿佛蕴藏了极大的力量,伴随着他身体的温热,方才所有的惧怕一扫而空。
秦逸和萧朗玉跟着跳了下来,项竹松开沈欢,牵起了她的手,紧握在掌心中。
看着这小木屋后面的环境,四个人不由头疼,这小屋建在深山里,眼前一个极大的陡坡,长满杂草灌木。
项竹将沈欢拉倒身前,他侧头看看她,对她说道:“跟紧我。”
说罢,项竹和萧朗玉相视一眼,一起走进了那灌木丛生的陡坡里。
沈欢走在前,她每走一步,项竹都率先将她前头的灌木拨走。他个头比沈欢高,又是陡坡,顾得上沈欢,便顾不上自己,灌木带刺的枝条不断地抽打在脸上,项竹俊逸的面容上,很快便有了几道血痕,但他全程,一声轻哼都没有发出来。
萧朗玉和秦逸,只需顾着自己,除了衣服被划破不少,脸上倒没有什么伤痕。
灌木丛生的陡坡,走到及其艰难,即便有项竹护着,沈欢的衣服,照样被划破不少。几人身上只有中衣中裤,被划破,就意味着皮。肉外漏。
待走到陡坡尽头,出现一片树林,路也缓了不少。
夜里多少有些寒气,尤其是树林里,寒气混着潮湿的泥土味,扑面而来。
来到平地上,项竹见沈欢衣服被划破几处,且林子里这般冷,他顾不上其他,脱下自己的中衣,直接给沈欢穿上。
沈欢一愣,看着他裸。露的上身,赶忙拒绝:“我用不着,你会着凉的。”
项竹强行按住她的手,蹙眉道:“我不冷,听话!”说罢,牵起沈欢的手,对萧朗玉道:“我们得抓紧走。”
几人没走出多远,但见四周围来一片火把,约莫三十几人,将几人团团围住,一时间没了去处。
几人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惊动他们了吗?
只见王恬,背着手从人群中走出,冷笑道:“倒是挺能耐。”
萧朗玉眼睛盯着眼前众人,低声对项竹说道:“我想法子拖住他们,你们赶快走!你别怕,王恬是我爷爷的人,他不会伤我。”
说罢,萧朗玉递给秦逸一个眼色,两人直接上前,与来者混战在一处,项竹平日里只练过一些强身健体的剑法,对于实战上,实在是使不上什么力,只得想法子先出去,然后再回来救他们。
沈欢前后两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就惊得不知所措,被项竹拉着,才知道挪步。
项竹拉着沈欢,从萧朗玉和秦逸撕开的口子里逃了出去,偶有一两人追上来,项竹勉强还能应付。
待突出重围,项竹看看萧朗玉,狠一狠心,拉着沈欢迅速逃离,决不能再一起落网,现在,他唯有先离开,才能有回来救萧朗玉的机会:“绍礼,你自己当心!”
萧朗玉顾不上回应,看项竹和沈欢走远,他瞅准机会,狠狠一脚踹开秦逸身边的人,怒推他一把:“走!”
秦逸看看自己表舅舅,愣神间被一把剑划破了手臂。秦逸臂上吃痛,转身一个侧踢,将那人撂倒在地。
萧朗玉见秦逸还没走,忙急道:“快走啊,记得我今天说的话。”
秦逸双唇紧抿,捂着手臂上的伤口,追着沈欢和项竹的方向,迅速撤离。萧朗玉仅凭一己之力,便将前去追赶的人,全部拦住。
王恬在一旁看着萧朗玉跟人对待,眸色激动。
忽然,他捡起地上一把剑,他走上前,亲自与萧朗玉交手。
王恬将那把剑甩到了到萧朗玉手里,二话没说,继续与他交战。
越打,王恬眸中激动的神色越甚。
相似的眉眼,熟悉的招式,熟悉的剑法,甚至连握剑的姿势都一样,这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
到底萧朗玉不是王恬的对手,被王恬一个反手擒拿,打倒在地,数把剑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恬一把拨开那些剑,上前单膝跪地,撕住萧朗玉的衣领。他的双眸因激动而泛红,只听他嘶吼道:“说!你的功夫,是谁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答应你们的大肥章,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八月柒秋叶初凉…浇灌的营养液!爱你哟,么么哒一个!啵~
这个事件,是有作用的,大家看着辛苦了,咱们发一波红包吧,老规矩,留评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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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玉唇角挂上一个疲惫的笑意:“保我无事; 你会知道……”
说罢,方才打斗耗空了力气的萧朗玉; 乏力的闭上了双眼。
王恬看着萧朗玉的眉眼; 心绪难以平静。良久; 他冲手下挥一挥手:“带他回去治伤; 都仔细些,别伤着他。”
这时; 有一手下问道:“将军,其他人呢?追不追?”
王恬看看项竹三人逃离的方向; 将目光收回; 落在萧朗玉身上,眼下,萧朗玉的身份,比朝廷部署更吸引他; 他摇摇头:“不必追了。”
说罢,一行人驾着萧朗玉; 回了山林深处的大本营。
项竹牵着沈欢的手跑了一段; 沈欢实在是跑不动了,前后两世,她一直被项竹娇生惯养,哪里经历过今日这般变故,吊着他的手臂,恳求道:“义父,我真的跑不动了……”
项竹将沈欢虚抱在怀里; 抬头看看,他们身处密林深处,浓密的树叶遮住了天空,不见星星不见月亮,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这么漫无目的的跑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等明日出了太阳,能够辨别东西南北时,才好想法子回去。
项竹四下看看,看到一处凹下去的小坡,正好可以藏身。他忙对沈欢道:“咱们去那边。”
沈欢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过去,项竹扶着沈欢,一起走下小坡,刚刚站定,沈欢便脱力的坐在了地上。
项竹亦在她身边坐下,借着细微的光线,沈欢看到了他脸上以及身上被灌木条抽出来的血痕,一时间,心里头心疼万分。
她伸出手,小心的去触碰他的伤口,却又不敢挨上:“义父,疼吗?”
项竹笑着摇摇头,安抚道:“小伤,无事。”
他总是这样,什么苦都往自己心里咽,不叫她觉察出来半分。想着,沈欢抱住他的手臂,侧头枕在了他的肩上,眸中隐有泪光:“等咱们回去,我每天都给你上药……”
项竹侧头看看她,嘴角挂上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这时,沈欢打了个喷嚏,不由将身子缩了缩。
夜间山林里寒气大,方才又跑出了一身汗,这会儿一休息,浑身都开始渗凉意,冒鸡皮疙瘩。
项竹觉察到,问她:“冷?”
沈欢点点头,项竹看看她,微微垂眸,他委实不愿小姑娘冻着,明日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一旦冻生病,在这种条件下,会很麻烦。
他想了想,将腿岔开,拉过沈欢的手臂:“过来,我抱你。”
沈欢愣了愣,小脸却还是不自觉一红,她看看项竹,站起身,坐进了他的怀里。
然后她将自己身上,项竹方才脱给她的中衣,脱下来给他披上。
项竹赶忙制止,沈欢衣服被划破了好几处,胳膊上的也就罢了,主要指肋骨处的破损,里面白皙的皮肤隐隐可见,他可不愿沈欢穿着破损的衣服到处走,忙道:“你衣服破了,得穿着。”
沈欢怎么能忍心让他一直这样裸着上身呆在山林里,执意将衣服给他披回去:“怕什么?就我们俩人。你抱着我,旁人就看不到了,你不能冻着,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