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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项名冷嗤一声,拂袖离去。
上了马车,在项竹身边坐定,沈欢摘下了面纱。
马车缓缓前行,沈欢抱着项竹手臂,头枕在他的肩头。
前后两世加起来,她已经有足足十八年没有回去过怀安城,对于小时候,只残留着一些模糊的记忆,甚至连爹娘的面容,都已经记不清了。
想着,她在项竹耳边低声问道:“你还记得我爹娘长什么样吗?”
项竹点点头,伸手盖住沈欢抱着他手臂的小手,徐徐给她讲起了以前的事:“记得。沈兄……不对,是岳父!岳父长我五岁,生你那年,他十八。我十四那年,随商队外出,在怀安附近郊外遇匪,与商队走散。岳父正好途径,将我救回了家中。”
说到这儿,项竹笑笑,转头看向沈欢,眸中神色温柔宠溺:“我到你家时,你才一岁,小得不得了,岳父也不过十九的年纪。你的眼睛和鼻子,像你母亲,脸型和嘴唇,和你父亲一模一样。”
随着他的描述,沈欢凭借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大致勾勒出爹娘的模样。
沈欢从他肩上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问他:“我小时候,你抱过我几次?”
项竹失笑:“你小时候不认生,在你家修养的那几个月,你几乎天天缠着我,给我……”
见项竹停住,沈欢忙问:“缠着你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天天、小萌物、陌路花开半晌、非鱼、青鸟、〃八月柒秋叶初凉…、南柚浇灌的营养液!多谢各位天使老板的滋润,么么啾,爱你们,mua! (*╯3╰)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可人投的地雷,多谢天使老板包养【抱拳】(*^▽^*)
话说,糖多了,你们看着会腻吗?
93、93 。。。
项竹眸中闪过一丝疲累; 无奈的看看她:“拆了我的簪冠,给我梳女孩子的发髻; 扯得很疼; 还将新开的桃花往我头上戴。”
沈欢:“……”
听到此; 沈欢脑中不由想象了一下项竹鬓边戴花的模样; 没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越笑越开心!
项竹见她笑,微微挑眉; 接着道:“不仅我; 你父亲也不能幸免,总之啊……别提多烦人!”
话到此处,沈欢的笑声戛然而止,沉着脸看向项竹。居然嫌她烦人?今晚想分房睡了是不是?
项竹笑笑; 拉起她的手在她指背上亲一下:“开玩笑的。”
沈欢撇撇嘴,烦人就烦人吧; 她也没指望项竹会对一个一岁的小女孩; 有什么特别的照顾。
坐了一下午马车,傍晚时分,马车在驿站前停下。
项竹率先下车,然后伸手将沈欢扶下了马车。
下了车,沈欢顺势抱住他的手臂,与他一起进了驿站,许安手里提着沈欢日常用的东西; 跟在他们后面走了进去。
来到驿站柜台前,项竹道:“两间上房,晚饭劳烦送至房内。”
一间他和沈欢住,另一间自然是给许安的。柜台内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许是这间小店的老板娘。
老板娘打量项竹沈欢一番,笑着道:“好嘞,保证给爷和您的姨娘安排好。”
沈欢闻言愣了,姨娘?莫不是拿她当了小妾?
项竹无奈挑眉,边付钱,边解释道:“是我夫人!”
老板娘唇角抽搐两下,尴尬的笑笑,她一见着这位爷这般年纪,且外表俊逸、衣着不凡的样子,便觉定是个风流人物,又领着一个年纪这般小的貌美女子,按以往见人的经验,便觉得是小妾。
老板娘忙赔笑着,对沈欢道:“委实抱歉,是我眼拙。其实续弦也比小妾好,好歹是正室。”
越说越乱套!
沈欢无奈的叹气,以项竹的年纪,旁人一定会觉得他早已成亲,先被当做小妾,又被当做续弦,这心里头,当真是万分的不顺当。
项竹手搭上沈欢的肩膀,将她护至身边,唇边含了得体的笑意,转而对老板娘道:“是原配!”
说罢,带着沈欢,由小二领着上了楼。
老板娘怔怔的看着两人的背影,伸手抽了一下自己的嘴!
当真是奇了,这位爷长得一表人才,又衣着不俗,想来家境不差,怎么成亲这么晚?
这世间的事啊,当真年纪大了,才能越看越奇!
进了房,沈欢在椅子上坐下,托着下巴,手里拿了一个杯子转来转去的玩儿,苦着眉头道:“我看起来,像你小妾吗?”
项竹失笑,在她旁边坐下,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又从沈欢手里拿过她把玩儿的杯子,也给她倒上,放到她的面前,伸手刮一下她的脸颊,安慰道:“旁人怎么看无妨,反正我清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不就好了?先喝点儿水润润。”
沈欢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还能如何?谁叫他们差着十三岁的年纪呢,旁人会那般以为,也是寻常。
晚上一起吃过饭,去驿站附近走了走,待夜幕来临,便一起回了房,毕竟明早还要接着赶路,想早点儿休息。
项竹先去沐浴,沈欢坐在窗边的铜镜前,摘下了脖子上的披帛,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这片片红印,她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得还给他。
沐浴过后,沈欢走到塌边,拉开被子,在项竹身边睡下。项竹伸手,将他的小夫人捞进了怀里。
沈欢看着眼前的人,抿唇一笑,按住他的肩膀,猛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项竹微微一愣,沈欢趴在他的胸膛上,伸出食指勾一下他的下巴,挑眉道:“把我弄成这样,明日也让你缠脖子。”
说着,低头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项竹展颜一笑,他能叫小姑娘得逞吗?
想着,他臂上一用力,抱着沈欢翻进了睡榻里侧,顺利的反客为主,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双臂按在了枕上。
他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笑着回道:“怕是不成的!”说罢,细密的吻,落在了沈欢身上。
沈欢苦着眉头紧紧咬唇,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得就是她!
不过嘛……她还有别的法子!
在路上行了五日,终在第六日上午,和项竹一起抵达了怀安城。
沈欢已经完全不记得过去的沈宅在何处,还是项竹凭着记忆,找到了玉林巷,封着封条,破败已久的沈宅。
沈欢站在落满灰尘的沈宅门前,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沈宅院里的桃花树,许久没人打理,郁郁葱葱的长出了墙外,好似一把绿色的大伞,盖在沈宅上头。
看着这样的沈宅,沈欢忽地想起从前项竹教她念得一首诗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物是人非,说得怕就是这般景象。
项竹在沈宅附近找了一间客栈,先带着沈欢暂时在客栈安顿下来。
第二日一早,项竹让许安留在客栈看着沈欢,自己出门打听沈欢父母的墓在何处?沈欢本想跟着去,奈何项竹不许,哄着她让她留在客栈里。
本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可是沈欢在客栈里足足等了一日,一直到夜幕降临,天上都出星星了,他方才回来!
一进屋,项竹便直接在椅子上坐下,取过杯子,先连喝了几杯茶。
沈欢见他这般,便知这一日他累坏了。
她先喊了许安,让他去楼下传饭,然后走到项竹身后,一边帮他揉肩头,一边问道:“打听到了吗?”
项竹放下杯子,才觉得回了些劲儿,深吸一口气,回道:“上午就打听到了,跟一个老街坊问得。沈家的祖坟,在城外小童岭。”
沈欢心落了地,打听就好了!不过,她不由疑惑:“上午就打听到了,那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项竹闻言,唇角挂上一抹笑意,从衣襟中,取出一张地契递给她:“沈家的宅子,我从官府手里赎了回来。”
沈欢看着他递过来的地契,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笑意温软的他,眼眶瞬间便泛上了一圈红晕。
她伸手接过地契,看着上面沈宅的字样,泪水滴答落下,打在了手背上。
见她落泪,项竹不由蹙眉,岔开腿,伸手将人拉进怀里,安慰道:“别哭,以后得空,经常陪你回来小住。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