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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一个儿子!”
朱厚照道:“你就别管人家华太师的家事了,你赶紧去把华文给朕叫到这儿来。”
“老奴遵……皇上,您找华文作甚?”张永刚想应旨,又一下反应过来,连忙问朱厚照。
“嘿嘿,凡是纨绔,都是会玩耍的人。朕已经玩腻了秋香教给咱们的那‘抢地主’,正好把华文找来,问一问他有没有好玩的点子。说不定,华文还能带咱们出去呢。”
张永又琢磨了一会儿,便点头道:“老奴这就去寻华文。”
……
朱厚照说华文是个纨绔,这有些冤枉华文。其实,人家华文是个老实孩子……至少,这几天他很老实,一直待在家中,除了看书写字,就是带着老婆孩子,陪老母亲说话。
华文为什么突然变老实了?答案很简单,乡试结束了,他的老爹华观回家了呗。
华观刚到金陵,就立刻忙于准备乡试之事,所以,前段时间华文玩的挺嗨。可乡试一结束,华观老头儿又还没覆南京礼部尚书的任,这几天就在家里呆着,华文也只好装乖宝宝了。
尤其是,华观还把朱厚照接来了府上住,特意叮嘱过华文,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面,都要老老实实的。没事别在那位朱公子住的院子周围转悠。
华文很疑惑,自家老头儿好像有些怕那位朱公子。华观对此的解释是,那朱公子家里的长辈是厂卫的高官,在他面前,我们最好注意些。
华文这便释然了。厂卫的人,可不是好惹的。难怪自家老头儿要把这个姓朱的小子接到家中住呢,定是为了讨好这小子的长辈。谁说自家老头迂腐?这不是挺会办事的嘛!
华文在认认真真的装乖宝宝,华观虽然看破,但不说破。只要这个儿子不给他惹事,他就安心了。
可是,昨天晚上,南京内守备太监徐荣来府上,跟华观一番密谈后,华观却不得不给华文找点事做了。
华观的书房中,华观华文父子二人分宾主而坐。华文就坐在华观的侧面,他见华观一脸严肃,还以为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惹着这位了,心中便忐忑不安了。
华观手捧一杯茶,小口小口的啜着。直到那杯茶快要见底了,他才似不经意的开口,对华文说道:“大郎,萃芳阁里有个叫秋香的,你可熟悉?”
华文一惊,不知父亲为何突然问起秋香,还以为他逼迫秋香从红‘袖’招逃跑落水被淹的事情被华观知道了,心中更加不安了。但他也不敢撒谎,只好实话实说:“儿与秋香见过几面,谈不上很熟悉。”
华观点点头,又问道:“为父听说,这个秋香出身于青楼?”
“是的,差不多一个月以前,秋香还是红‘袖’招的头牌姑娘柳蝶衣的侍女。”
华观冷冷一笑:“你对红‘袖’招的情况,很熟悉嘛!”
华文又紧张又尴尬了,连忙辩解:“这个嘛……儿曾受朋友的邀请,去过几次红‘袖’招。”
“你哪些狐朋狗友……”华观的话说了半截,忽然生生止住。然后,他就看着华文说道:“你不用紧张,为父有件事要交给你办,正好能用上你的那些朋友。”
“不知父亲有何事要交给儿子和我那些朋友办?”华文好奇的问道。
华观又稍稍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实话告诉你吧,为父要你办的事情,其实也是受人所托。为父听说,秋香也会参加花魁大赛,你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秋香顺利参赛。”
“啊?父亲,您居然……”华文大吃一惊,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这位一向被人称赞正直无私的父亲,居然也会办龌龊事。
华观老脸一红,叹气道:“唉,为父这也是为了大名江山社稷着想,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父亲,秋香一个小女子,是怎么跟大明江山社稷扯上关系的?难道,她参加花魁大赛,就会危及大明江山社稷?”华文更加不解了。
华观挥挥手,道:“这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你只需按为父的吩咐,阻止秋香参赛就是了。就算无法阻止她参赛,至少,也不能让她和萃芳阁的其他人在花魁大赛上出彩。”
☆、第113章 傻小子
张永奉了朱厚照的旨意,出了他们住的院落,便在太师府寻找华文。
走不多时,张永就看到一个身穿青袍的年轻男子,正在与他对向而行。那男子边走便四处打望,显得鬼鬼祟祟的。
“华公子!”
张永仔细一瞅,这男子正是华文,便高喊出声,同时加快了步子。
华文一听张永喊他,身子一哆嗦,下意识的就往路旁一棵大树后面躲去。
“华公子,别躲了,你不认识俺老张了?”张永脚下飞快,堵到了华文身前,笑嘻嘻的问道。
华文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永,挠挠后脑勺,茫然道:“你谁呀?干嘛堵着我?”
张永一怔,脸色就不好看了:“华公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前几天,我们还一同上过紫金山,怎么这会儿你就装不认识我了?”
“前几天?”华文继续挠头,“昨天的事我还记得,前几天的事我都忘了。”
张永见华文的表情不似作伪,便起疑道:“怎么?莫非华公子那天在紫金山上伤到脑袋,不记得事了?”
张永可是记得,他们刚从秦淮河里救起秋香那会儿,秋香就曾失忆过。那天在紫金山上,事发突然,人仰马翻的,华文要是不留神摔倒,伤到脑袋也属正常。
华文摇了摇头,道:“我一向记性不太好,我只记得前天的早饭吃的是油条,午饭是烤鸭,晚饭是酱牛肉。”
“你就记得吃!”张永一头黑线了。“得了,不管你是真的失忆还是故意耍我,反正,我找到你了,你这便跟我走吧。”
说完,张永一把抓起华文的胳膊,就往朱厚照住的那个小院里拉。
“喂喂喂,你这人好粗鲁啊,我又补认识你,你要拉着我去哪儿?”华文高声惊叫。
“带你去吃烤鸭和酱牛肉。”
“真的?”
“真的!”
“那你也不用拉着我了,我跟你走就是。”
……
大约一刻钟过后,朱厚照围着张永带来的华文,已经转了好几圈了。而华文就那么干站着,任凭朱厚照打量他。
“老张,这人不是华文。”朱厚照得出了结论。
“公子爷,这明明就是华文嘛,你看他这模样……”
没等张永把话说完,朱厚照就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人虽然跟华文长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他的身形,比华文要粗壮一些。”
张永一听,立刻仔细打量他带来得这人。
“咦,还真是,他比华文是要粗壮一些。公子爷还真是慧眼如炬!”张永也看出了端倪,“我就说嘛,华文那小子奸猾的很,怎么可能受伤呢。那这人是谁呢?”
朱厚照得意的一笑:“如我所料不错,他是华文的弟弟华武。”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位木头人终于出声了,他果然是华武。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华武又问朱厚照。
“哈哈,五年前,你父亲带你进过宫,我那时见过你。”朱厚照笑着说道。
“五年前?进宫?”华武又茫然的挠起了后脑勺。他眨巴了几下眼睛,眼神忽然一亮:“我想起来了,你是给我羊肉串吃的那个小孩。”
“没错!”朱厚照点了点头,“那年,你父亲带你进宫,先帝爷留你们爷俩吃饭,你就挨着我坐。你吃起东西来,就跟饿了三天的老虎似的。你父亲为此还训斥了你一顿。”朱厚照回忆道。
“嘿嘿,我吃饭老是感觉吃不饱。”华武挠着头,憨笑起来。“我记得那次我面前盘子里的羊肉串都吃光了,你把你盘子里的给了我。”
张永听得大奇:“乖乖,敢情这傻小子跟公子爷,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呢!”
朱厚照笑道:“五年前,他就跟我现在这般大。”说完,他又问华武:“这么算来,你今年有二十岁了吧?”
“不知道!”华武很干脆的回答。
“还真是个傻小子,连自己的年龄都不知道。”张永撇了撇嘴,忽然叹气:“唉,你哥哥华文倒是聪明的很,合着你们兄弟俩的脑子,都长到一人头上了。”
“你们找我哥哥呀,我这就去帮你们喊他。”华武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诶诶诶,你别走啊!”朱厚照连忙喊住华武,“有你来了,我就不找你哥了。你可比你哥好玩多了。”
华武停下了步子,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要跟我玩啊!那行,只要你不告诉我父亲我来这里了,怎么玩都行。”
“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父亲的。”朱厚照大笑。
……
朱厚照将错就错,逗着傻小子华武,打发起了时间。而他原本打算找的华文,此时却躲在他自己的小院中发愁。
华太师安排华文召集他的狐朋狗友,打算阻止秋香参加花魁大赛,这让华文很为难。
并不是说,华文支持秋香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