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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再担心皇帝陛下疑心我什么,我也不用担心朝廷之中那些反对派们对我暗中再动什么手脚。相反,皇帝陛下挥战战兢兢的请求我的信任,朝廷之中的那些反对派们也会将暗算的手段尽数收起。
这个时代正是神秘主义威行的时代,可以说,除了极少数有见地的读书人之外,任何人,都会神秘主义,抱着相信的态度——至不济,也是半信半疑的态度!
这样看起来,我实现目标,将会更加容易!
迟疑着没有开口,无意之间抬头,却又对上了皇帝陛下的目光。那目光之中,情绪异常复杂——
我知道,他希望我能承认这样一个身份。有了这样一个身份,他要推行我的政见,将更加容易。何况,臣子尚且是谪仙,君王呢?肯定也是天命之君……
我也知道,他另一方面,却不想我承认这样一个身份!看着一个“谪仙”臣子,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将对君王造成极大的威胁。这种威胁,也许只是心理上的威胁,然而,没有一个君王能忍受这种威胁——
然而——一呼百应,任何政见都畅通无阻——那是何等诱人的画面?任何野心家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场景——我脑中不由自主出现了这样的场面。
蓦然之间,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我错了。一呼百应的情况很爽,但是那正是我最不愿意出现的情况!
我的梦想,是这个世界上,人人都能平等——
我要让身居低位的人,有胆量也有能力与身居高位的人,平等对视。要实现这个目标,首先,我要让所有的人都能思考,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之所以低贱或者高贵,并非上天注定——
也就是说,我必须让所有的人,都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并非由上天注定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承认了我的谪仙身份,我就会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那就是我无法用仙人的身份告诉所有人,所谓的上天,其实并不存在!
我的梦想,是建立一个自由民主的社会。一人说话万人盲从的画面,只适合出现在独裁者的世界里。我不需要一群盲从的百姓,我需要的是一群敢怀疑能思考的中国人!
谪仙的身份,可以帮我取的权势,但是——我并不需要那样的权势。
谪仙这个身份,非常诱人,可是——我只能拒绝,而且,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皇上,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样说话,就是不承认了。皇帝陛下凝视着我,眼神之中有欣慰,也有失望:“据说那地下密室之中的天书,寻常人绝对难以辨认。楚二描了几个上来,朕已经吩咐朝中大臣去辨认了,没有人说能认得其中一两个的。你却怎么能认得?”
皇帝陛下到底细心。这就是盘问了。我知道,这事情应该给他一个合理解释。想了一下,才说道:“皇上。臣年幼的时候四处漂泊,曾经遇到一个青年女子,是她教给我这种文字。臣……如果真的是所谓谪仙,怎么会几次险死还生?”我想起前世教我汉语拼音的老师,是一个异常温柔的青年女子,嗯,这不算撒谎。所以我脸不红心不跳。
皇帝陛下怔了一怔,随即说道:“你……说的也有理。子不语怪力乱神,倒是朕……错了。”又问道:“那青年女子,姓甚名谁?她怎么认得刘禅大帝留下的文字?”
我看着皇帝陛下:“陛下恕罪。臣答应过那位先生,此生绝不将她忘记,然而此生……也绝对不会将她向外人……提起。”我不善于说谎,再编造下去,只怕漏洞百出。只能这样拒绝了。毕竟还是借了神秘主义的光环。
皇帝陛下悠悠叹息了一声,说道:“或者,那女子才是所谓的仙人吧。嗯,你认为那幅地图,是真实地?”将所谓的谪仙问题,抛在一边。毕竟在皇帝陛下眼中,地图真假这一问题,比是否有仙人这个问题要重要得多。
我既然不是谪仙,这话就不能不回答了。当下沉声说道:“臣能认得上面的大半文字。就臣所知的部分,这上边所描述,丝毫不差。皇上如果有疑,可以将这地图与能找到了任何地图相对照,看看是否准确。”
皇帝陛下笑了笑,说道:“不用对了,朕已经对了五六张地图了,除了一些地名与城市之外,其他山川河流,全都没有错。甚至比所有的地图都要准确——更难得的是颜色五彩斑斓,也不知是如何描绘出来的。”
我道:“皇上如果不相信地图是真实的,那么可以先组织舰队,组织人手,先去倭国探查一下。”
我所说的倭国,就是后世的日本。现在的日本,还处在奴隶社会阶段。每年都有所谓的使者来到我大兴,学习我华夏的各种文化。那倭国的首脑,每年都都书表上来,奴颜卑膝。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奴颜卑膝的矮人族,日后却成为华夏民族久远的伤痛?
想起日后的事情,心微微刺痛了一下,我说道:“皇上可知道,这个倭国——矿产极其丰富,其中的白银矿藏量,更是丰富到了我们都不能想象的地步?”
我们现在大兴朝,虽然也用白银黄金作为主要货币,但是最重要的货币,还是黄铜。为什么不用白银,因为白银的矿藏量不够!我之前在晋州搞了一个选美大赛,虽然定下了用白银作为交易货币,但是后来,收到的,大部分还是铜钱。
我知道,这样一句话,就够了!
天下没有比皇帝这个职业更需要钱了!
皇帝陛下沉吟道:“路途遥远,而且海上风浪……并且……倭国向来……”
我知道,我遇到一个难题了。
我华夏民族,向来都标榜宽容大度标榜是君子之国。周边小国,只要奴颜卑膝的称臣,皇帝与朝臣,就绝对不会打他们的主意,甚至每年还要花费大量的钱币去赏赐给他们。现在我这样赤裸裸的挑唆皇帝去抢劫,皇帝即便能同意,朝臣也不会同意。
我微笑:“皇上,那倭国的首脑,向来都自称是我华夏的附庸,是皇上的臣子。既然是皇上的臣子,那么倭国土地就是皇上的土地,倭国的一切,也应该是属于我大兴的……皇上责令他们,每年以白银多少来纳贡就是了。”
我的意思,皇帝陛下自然听明白。先用上国的口气责令倭国进贡白银,如果倭国不肯,那不好意思,咱就有借口出兵了。
皇帝陛下看着我,好久才叹息道:“子微,你到底是君子还是无耻小人?”
我决定继续厚颜无耻:“皇上,对内臣是君子,对外——臣是小人,而且,毫无心理障碍的做小人。”因为知道日后这些卑劣民族对华夏造成的伤痛,我是真的毫无心理障碍。
皇帝陛下哈哈一笑,说道:“这事情,以后再说吧——朕先去寻找造船工匠。”
我知道,造船一事,吴王已经着手在做了。不过我可不能现在就说。想着风行烈的事情,知道现在皇帝对我芥蒂尽去,是说的时候了,可是如何措辞?
皇帝陛下看着我欲言又止的神态,道:“有话就直说了吧!在朕面前,用不着吞吞吐吐的!”
“皇上。”既然皇帝这样说话,我就豁出去了,“皇上,您知道,臣与风行烈交好。”
“你与风行烈交好?”皇帝陛下看着我,眼神似笑非笑,“所以,今天你要为风行烈求情?”
“皇上……臣以为,风行烈在平叛之中,立下大功,她绝无可能是叛贼的党羽……”不能直接说皇帝陛下陷害风行烈,我只能婉转陈词,“这件事情,臣请皇上网开一面,不但是臣,天下的臣子,忠于皇上的臣子,都将感激皇上。”
“朕知道他不是叛贼的党羽。但是朕自有主张。”皇帝陛下的眼神,依然是似笑非笑的,“你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说朕如果不饶了风行烈,天下忠于朕的臣子,都将怨恨朕,包括你?”
“皇上,臣……绝无此意。”皇帝陛下刚才说起倭国的事情还龙颜大悦来着,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一副形貌。我心中忐忑,却只能继续婉转陈词,“皇上,如果因此事就定下了风行烈的罪,天下的人不会想着皇上执法严明,只会想着皇上……过于严苛了。”这话有些词不达意,但是我找不到更委婉的话语。“朕说过,朕自有主张。”皇帝陛下淡淡一笑,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自然知道这事情朕做得不够地道。不过朕也是为你们着想,你们难道不知道?”
皇帝陛下的意思,我自然明白!
自古以来,大功无赏!
风宙已经是枢密使,地位之高已经不能再高。而风行烈又在平叛之中立下大功。面对着这样的功臣之家,皇帝陛下该如何赏赐?
没法赏赐,至少是不好赏赐!所以找个借口u,先将风行烈的功劳褫夺了,再接口教子无方训斥风宙一顿……我知道皇帝陛下的真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