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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方怀仁便也就迫不及待的扯到了这个话题上。
只是他也是晓得沈香苗并非是刻意卖弄厨艺之人,在脱口而出之后,倒是也有些后悔,因而便一脸歉意。
方怀仁急不可耐的心思,沈香苗从始至终都十分清楚。
迫不及待的想将生意做大,从先前方怀仁连续的一系列动作便能略瞧的出来,他现在是多想得到成功与肯定。
这个心思沈香苗能理解,而且此时的确是需要证明她和方怀仁是有能力成为天然居的合作伙伴的时候,的确需要这么说更为妥当,因而沈香苗便不在意之后,冲方怀仁微微点了点头。
方怀仁心里顿时如释重负。
“哦?说来听听?”闫世先听闻还有旁的吃食,自是兴趣十足,急忙拉了拉身边的凳子:“方掌柜请坐,沈姑娘请坐,咱们边吃边聊。”
方怀仁与沈香苗依次坐下,方怀仁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了起来。
“那便,先说说这沈记……”
这边,方怀仁、沈香苗与闫世先等人相谈甚欢,可有些人却是苦了脸,看着桌上的那些茶水吃食的,时不时的,到楼梯那里瞄上几眼楼下的状况。
尤其是在瞧着沈香苗笑语晏晏的模样,这有些人的心里头便如同猫抓一样的难受。
就算知道沈香苗是在谈正事,而且是跟一些年长许多之人,这里面根本不可能掺杂了旁的情感进去,此事卢少业也是心知肚明的。
可瞧着沈香苗脸上的笑,而且是让别人瞧着的笑,卢少业就觉得心里头一阵一阵的泛酸。
眉头拧成“川”,脸色黑如锅底,身上的寒意都重了几分。
一旁一直站着的友安,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往周围瞧了一瞧,甚是疑惑。
这莫名其妙的,哪里来的寒意阵阵,杀气腾腾?
待发觉这寒意正在来自卢少业之时,友安狐疑的瞧了瞧卢少业那脸色阴沉的模样,再瞧瞧楼下此时的状况,不由得耸了耸肩。
自家公子英明睿智,可以说是举世无双,竟然也是个醋坛子。
这酸味,当真是隔了十里也能闻的清楚分明了。
友安在这儿撇嘴的时候,沈文韬刚引了另外一桌贵客到旁边卡座那坐好,准备给人倒些茶水,那些干果点心等零嘴先吃着,途径卢少业这儿便感觉到了阵阵的阴寒。
再一瞧那卢少业的模样,更是吓了一跳,说话都不利索起来:“卢,卢公子……”
莫不是他伺候不周,所以这卢少业脸色才这般难看?
友安瞧的出来这沈文韬是会错了意,急忙解释道:“怕是这糕点滋味不够,公子自个儿加了些调料进去呢。”
说着,友安还特地指了指楼下。
只是这沈文韬,虽说心思活络,人更是个精明的,可偏偏对这些事儿始终都是属于一窍不通的,现下看友安往楼下指,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然后就瞧见了楼底下那些相谈甚欢的人。
以及那煮的正沸,里头翻滚着各种菜肴,喷香扑鼻的火锅。
外加想起方才友安说的这糕点滋味不够……
沈文韬顿时便明白过来,一脸惭愧:“这都是我思虑不周的,这眼瞧着也快到晌午了,估摸着卢公子也有些饿了,我这就给上炭盆与火锅来,让卢公子先吃着。”
说着,倒是一溜烟的便跑下楼去,开始准备东西了。
这……
瞧着不笨,怎的这般傻里傻气的?
他家公子是眼馋心热那些吃食的人么……
哦,不对,这话说的不对,卢少业的确是眼馋心热吃食,不但如此,甚至还想要了那做吃食的人呢。
也罢也罢,眼下卢少业身上寒气这么重,吃些火锅暖和暖和,也是可以的。
说不定,美食之下,他的醋意也能略消上一些吧。
友安这般想着,也不敢多说话,只默默的将卢少业眼前的杯子里重新续上了些大麦金银花茶,只希望着他的火气也能略降一降。
隔了一个卡座的另一桌上,也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听到了卢少业这边的动静时,往这边瞧了一瞧。
尤其是瞧到卢少业之时,这原本一直冷淡如水,甚至有些结冰的脸上,微微有了些表情。
见他盯得时间长了,顾长风也探出头来:“二哥你瞧什么呢?”
见顾长凌也不回答他,顾长风索性探出头来,往外头张望了一番,便瞧见了那边的卢少业。
一身华服,气宇不凡,一瞧便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尤其身上带了些生人勿近的凌厉气息,越发让顾长风觉得应该如此。
他顾家也是大家,虽说一直都是商贾之家,却也是历朝历代的世家大族,家中虽说不曾有人为官,但生意便是遍布全国,影响力不可小觑,以至于连带着朝廷也得给上几分的颜面。
因此,对于这些公子哥,顾长风见得多了,大部分也都不放在眼中。
本以为他这种不务正业之人都不怎么瞧的上的人,平日里这面若寒冰,心比天高的二哥顾长凌更是会不以为然,不曾想他却是一直盯着那人看。
第655章 没见过这般傻的
“二哥瞧什么?”顾长风甚是不解。
顾长凌略收了收打量的眼神,眼皮连抬也不曾抬:“没什么。”
语气淡淡,如平常一般,那声音空灵缥缈,似来自千里之外一般。
这样的态度,顾长风早已十分习惯。
顾长风知道他没有说了实话,但既是顾长凌不说,他也不敢问,只百无聊赖的瞧着自个儿面前的茶杯,四处打量着这火锅店里头的状况。
而顾长凌,微微抿了抿自己面前杯中的茶水,眼珠不由自主的往卢少业所在的方向斜了一斜。
那人,虽说一身的衣裳并无特别不说,不够就是料子极好的锦缎罢了,但凡有钱的也是穿的起的,然而,那人的腰间腰封却是与众不同。
十分的展挺,没有半分的褶皱,而且腰封处的装饰花纹,十分与众不同。
确切来说,那并非是装饰用的花纹,而那腰封也并非是腰封,其中藏着的,估摸是一把软剑。
柔若蒲草,韧若钢丝,这样的软剑,遍观整个天下,怕是也打不出几把好的来。
而且,那人拿茶杯的手指上,能十分明显的看到一层老茧,显然平日里时常练功习武。
由此看来,那人非但是富家子弟,更是地位不凡,更重要的是功夫不弱。
寻常达官贵人家的子弟,读书之余多练拳脚功夫,但大部分之人不过就是强身健体,再学上一招半式的防身之用罢了。
像他这种的,多是出自将门世家。
顾长凌想到这里的时候,心思便微微动了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倒是那顾长风,百无聊赖的将这火锅店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个遍,甚至连屏风上头的牡丹花有几朵,每朵上头有几个花瓣,都数了一数,最终觉得实在无聊,只好抬了头:“二哥,这便是你说的带我来吃的好吃的?”
“这样穷乡僻壤的小地方,真不知道哪里好的。”顾长风撇着嘴,瞧着眼前这简直寒酸不已的小店,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可以不吃。”顾长凌依旧是淡淡的回应,稍后抬头看了顾长风一眼,道:“或者,你可以去找了大哥。”
总之,他绝对不拦着就是了。
顾长风一下子便蔫了,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嘟囔起来:“大哥今日去找几个商户谈生意,饭桌上必定谈论的全是这个,更加无趣不说,到时候若是我在饭桌上,必定又该说教我一番,当真是无趣的很。”
因此,顾长风这才不愿意跟了顾长云,又听说顾长凌要去吃什么东西,便主动跟了来,不曾想,顾长凌所谓的好吃的,竟然是到这样偏远的一个小镇上来这样一个小店里头来。
又嫌弃顾长云那无趣,又嫌弃这里寒酸没什么好东西,这顾长风倒是越发的淘气了,而且顾长风年岁不算小了,现如今却倒是越发像孩童一般,这般下去却是不妥。
顾长凌瞧了顾长风一眼,眼中有了嗔怪之意。
只是一瞧到顾长风那双天真无邪,满满都闪烁着光芒的双眼,心底里便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这心便立刻软了下来,却又赶紧别过脸去,不去瞧顾长风。
见顾长凌不说话,顾长风只当他又厌烦了自己,便不再说话。
沈文韬端了锅底,以及许多吃食上来:“客官,您要的糖不甩和酸辣凉粉,这酸梅汤是赠送的,菜都是架子上,想吃什么便拿了什么来,待锅开了之后,往里放便好,这会儿锅还不曾开,客官可以先去选了菜或者吃些吃食,待会儿小的便来给您说如何吃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