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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金榜]-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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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臊什么啊,我都生过孩子了,安澜也不是姑娘了。”她对着魏安澜挤眉弄眼的,把个大理王妃臊得面红耳赤。
    “你你你,你怎么都没对我说过?”魏安澜憋了一肚子的话,又羞又气,直指皇后,“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不是太监?”
    “?”魏太后顿成木雕。
    皇后笑嘻嘻地说:“我也是才知道的嘛。再说了,不是太监不是更好?本来我还觉得你委屈,现在可完美了。瞧你现在这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秦潇非但不太监,还相当的勇猛,安澜你可真是好福气!”
    “等等,你们说什么?秦潇?”魏太后颤颤巍巍的声音插了进来。
    “哎哟!”两个女人一起捂嘴,一脸的心虚。
    “秦潇?那个太监?”魏太后又指着魏安澜,“他是大理王?萧笉,萧笉……他是秦潇?”
    怪不得她觉得这位大理王有点眼熟!
    怪不得魏安澜会这样老老实实,安安份份地嫁过去。
    原来从头到尾,她看上的男人就是那一个人!
    魏太后胸口一紧,人跌坐在椅子上,半天喘不上气来。
    她居然被骗了!
    被骗了!
    赵嫣容看她脸色不对,忙过来给她揉胸口,嘴里说道:“他有什么不好?他是实实在在的大理王,又不是真的太监!当初他进宫就是为了帮皇上查案子的,是假的,没净过身!”
    魏太后眼睛一翻,晕了。
    喧喧闹闹两个月后,魏安澜与萧笉终于踏上了回大理的旅程。
    寿康宫里,魏太后抱着魏安澜留下来的妆匣子哭泣。
    “您说您也是的,明明这么疼安澜,却非要跟她置气做什么?”皇后坐在她身边,抱着儿子劝太后,“您是没看着,安澜走的时候哭得那样难过。”
    “我也不是气她非要嫁给那人,那人就像你说的,什么都好。”太后抹了一把眼泪,“我就是气不过,她非要瞒着我。我也不是那样不通情理的人。罢了,说这些也没用。她这一走,山高水远,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又停了好一会儿,魏太后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都好,只要她过得好,过得舒心,夫妻相敬相爱,能跟你和皇上那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萧笉跃下马,钻进妻子的马车,看她苍白的脸色不免犯愁。
    “路程还远,你这样怎么能撑到大理?咱们离京不过三日,不若先回去,等你好些再走吧。”
    魏安澜摇了摇头,拉住了他的手道:“大理百姓盼着你盼了十几年,早些回家,你也安心,他们也能安心。我不过是有些头晕,略歇歇就能好……呕。”一句话未完,又干呕了起来。
    萧笉又是着急又是心疼,也不管安澜的拒绝,立刻让人到前方驿馆去请大夫。
    “什么?他们又回来了?”李睿惊讶地看着妻子,“出了什么事?”
    赵嫣容眉头一挑,笑着说:“大事!安澜有孕了。路上刚诊出来。萧笉都快吓晕了,要带她回来安胎,等胎坐稳了再回去呢。”
    “哎哟!”皇后眉开眼笑着双手合什道,“太好了,又有人能陪我打牌了!”

第110章 E2…01
    1 【正五陵年少】“打。”
    三月莺飞;桃花已开满京郊。
    京城南边不远处,有座不高的小山名叫积云山;山上有座不大的小庙名唤枫云寺。
    既然叫了枫云寺的名儿;这山上自然是遍植枫树;到了秋浓乍寒时节,山上层霜尽染;树叶由黄及红层层渲染开,便如云蒸霞蔚,十分壮丽绚美。
    只是外乡人并不知道,积云山秋有火枫;春有桃花,这桃花也是此间的一处盛景。
    靠着山脚下的坡地有一处几十亩的桃园;也不知道是何人植下的,连绵一大片。粉白的花成团成片地恣意绽放,一团团一簇簇,远远望着,就像层层朵朵染了胭脂红粉的云朵儿,美不盛收。
    几十年下来,这儿倒也成了京中贵介富户们踏春赏花的好去处。
    桃园说是无主,却又有人看护着,时时锄草剪枝,打药驱虫,所以繁茂得很。
    春来赏花,花落结实,许多住在附近的孩童都会来桃园摘桃子吃。
    看园的人也从来不阻止。
    不管是游人还是乡邻,想吃桃子就自己过来摘食,只一样,不许成筐地摘了拖出去贩卖。
    乡邻都是淳朴的人,见看护桃园的人这样与人方便,便也都将这桃园看得像自己村子里后园一样,时不时有人趁闲便过来帮着修修枝,除除草。
    在桃园外头,有一座酒楼,地势略高,在二楼以上的雅座,赏花的视角最好。
    这酒楼开了只有三五年,每年到春天的时候,便要接待不少贵客。
    眼下,便有一群五陵年少正在二楼的雅间里推杯换盏,玩笑得热闹。
    这些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正是跳脱轻狂的年纪,身边又没有了父母师长的拘束,玩起来便有些疯了。
    这酒楼只供酒食,并没有弹唱的歌伎,陪酒的花娘,这些毛刚长齐的纨绔们便开始逗弄自己带出来的随身侍婢,一对对儿滚得四处皆是,嘴里说着浑话,手里上下玩得不亦乐乎。
    一个少年正抱着自己的婢女将她压在窗台边啃着嘴儿,眼神一错,正看见道上过来一队人马,当时便将怀里的丫头推开,指着窗外招呼同伴们来看。
    “瞧,又是那个杂种。”
    一堆少年呼啦啦挤在窗口,都探着头向下瞧去。
    见是一个跟他们同龄的少年,□□骑着匹踏雪白,肩上停了只海冬青,青衫玉带,一头微褐发卷的头发挽了髻,只用根紫金带系着,高鼻深目,白肤红唇,虽然年纪不大,身材却是魁梧结实,比他们高大了一圈儿。
    少年们看着他的目光中交错着羡慕嫉妒和满满的不屑。
    他们被家中束得四脚不展,出来玩一趟都要使尽了力气,花尽了手段,可人家,想玩就玩,想走就走,上不管天,下不管地,活得如此张扬恣意,真是人比人,气煞人。
    “狗杂种!”其中一个少年愤愤地啐了口唾沫,觉得骂一声出来,胸口的郁气能松解开许多。
    与他抱着同样想法的少年还有不少,当即一个个都笑骂起来。
    “就是,瞧他那对眼珠子,蓝洼洼的,像个妖精。”
    “他亲娘就是个妖精,我听我娘说过,那皮肤白得像雪,眼珠子是蓝色的,长得跟咱们都不一样。也不知道当年是使了什么妖术,让荣王那样迷恋。”
    又有一个少年嘿嘿淫|声笑起来:“不过我听我爹说,荣王妃那身段儿,绝对比浣花楼的花魁还有味儿,□□的,想来滋味也好得紧!”
    另一个少年啐道:“好得紧也成了一堆白骨,死了那么些年的人了,你难不成还想抱着耍一回?”
    这话若是传出去,这些少年都没得好果子吃。
    因为他们口中淫语所提的荣王妃,正是皇帝的亲婶婶,圣祖武德帝最小的同胞弟弟的妻子,西凉国的郡主。
    当初荣王与荣王妃是打出来的一见钟情,由武德帝亲自指婚。荣王自成了亲,便从京中鼎鼎大名的一霸变成了温柔忠犬,将家里妻子当祖宗当仙女一样供着,再也不在外头欺男霸女,骄横耍疯,典型的浪子回头,羡煞了京中无数贵妇。
    因为荣王坚不纳妾,只守着正妻一人,所以京中无数勋贵大臣都受到了家中不少压力,难免对这全无男儿气概的荣王心生怨言。
    于是这些未尝过人间疾苦的官二代们都对这位站在勋贵宗室顶端的荣王爷产生了或多或少既羡且怨的莫名情怀。
    顺带的,这对传奇夫妻留下的独苗儿子,年仅十岁就承袭荣王爵的李恪,便成了无法融入勋贵圈子的异端。
    私下里要怎么泼脏水都是私下里的事,没人傻到敢在李恪的面前说这些浑话。
    因为说出来,就必须做好被暴戾张狂的小荣王活活打死,家里人还没有法子帮他报仇的准备。
    因为从圣祖武德帝,到现在的皇帝,都对这位身有异族血统的皇家子弟格爱的偏宠。
    “听说他生来命硬,把他自己爹娘都给克死了。”有人啧啧地摇头感叹。
    “他跟冠军侯府走得那样近,平阳长公主说不定就是被他克死的。”
    “如今冠军侯身子也不好,说不定哪天便被他克死,偏裴家人还肯跟他往来。”
    “你当李恪为什么跑老裴家跑那样勤快?还不是因为裴家二小姐是个美人儿?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小美人儿早早给定下来呢。”
    “当真那么漂亮?能把李恪也给拴住了?”
    “谁知道啊,要不你自己去问问那杂种?”
    少年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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