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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喂我喝。”
觑着送到自己嘴边的小汤勺,炎遇却摇头了。
“我现在不是正在喂你吗?”
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每次喂他喝药都是那么麻烦的,
贝小小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瞪眼说,
他有时候比小孩子还能侍候,
起码小孩子没有他那么多要求。
嘴对嘴地喂药!(二)
嘴对嘴地喂药!(二)
“我要你用嘴巴喂我。”
难道她已经忘记了吗?
他最喜//。345wx。欢的就是用她的嘴巴来喂自己喝药了,
看来他是太久没有受伤了,
他家娘子都已经忘记了他的喜好了。
“厚,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人家用嘴巴喂你,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残废了。”
瞪着他厚脸皮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低声骂到。
“娘子,你忘记了,你以前也是这样喂我喝药的。”
炎遇耍赖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以前是以前,你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你少给我顽皮,耍流氓的,快喝药啦。”
瞧他那样子,他还以为他是个孩子么,
还冲她眨眼睛呢,
他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贝小小忍不住凝眉轻斥。
“娘子,怎么可以有了孩子就这样对待你的相公?你这样做会很伤你相公的心的。”
炎遇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抗议地说。
“我怎么对你了?我对你不好吗?你发冷,我还冒着要受风寒的危险帮你取暖,你要喝药,我还手把手地喂你,你还不满足?。”
贝小小见他是不打算就着小汤勺喝药,
她有点无奈地把小汤勺放回碗里,
强忍住想伸手戳他的冲动说。
“当然不满足了,我一向对娘子都不会感到满足的。”
话题一扯,又扯到了暧昧的话题上去了,
炎遇是乐得其所,
但是贝小小却羞得直想掀了帐篷顶。
“去你的,快点喝药啦。”贝小小有点恼羞成怒了。
嘴对嘴地喂药!(三)
嘴对嘴地喂药!(三)
贝小小拿起小汤勺对着他的嘴唇怒吼。
“不喝,除非你用嘴喂我。”
并不是只有她才会闹脾气的,
他要是撅起来也,脾气也很硬的。
“你……你……”贝小小被他的厚面皮气得说不上话来了。
“怎么样?娘子要是不喂我喝药的话,要是我的伤口恶化了,化脓了……”
瞧着她气得面色绯红的可爱样子,
炎遇心里暗笑,
但是表面却装出了一副凄凄凉凉的样子。
“你也知道不喝药伤口会恶化?”
既然知道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他居然还跟她闹?贝小小又好气时又好笑地斜睨着他。
“知道啊。”炎遇非//。常配合地点头。
“那就乖乖地喝药,要不然会痛死你的,快喝。”
他再不喝药,她就要被他打败了。
“娘子不喂我,我就不喝。”
那一点痛楚,他还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不过他不相信自己会有那一天,
只要他再坚持一下,小小一定会妥协的,
他下得了苦肉计,她可舍不得啊,
她的心思又怎么会逃得过他的法眼呢?
“那就痛死你好了。”
反正痛的人又不是她,贝小小斜睨着他,冷声说。
“好啊,那就痛死为夫算了,到时候娘子不要心痛就好。”
啧啧,脾气真倔啊,还不肯妥协啊。
“我才不会心痛。”
他分明就是算计她,她才不上当。
“娘子不会心痛就好……啊……”
炎遇说着,眉头突然一皱,
脸色苍白地低喊了一声,
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嘴对嘴地喂药!(四)
嘴对嘴地喂药!(四)
“你怎么了?”贝小小见他突然变了脸色,
顿时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伸手扶着他的肩膀担忧地问。
“没什么,只是背上的伤口有点痛,不用担心我,我不碍事的。”
炎遇伸手揪着她的衣摆,因为背上的痛疼,
额际上已经滑下了滴滴的冷汗,
但是他依然谈笑风生的,仿佛痛的人不是他。
“瞧你,都痛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让你喝药,你不喝。”
瞧着他痛苦的样子,贝小小知道自己没辙了,
伸手捧起了放在床边的药碗,
忍住了苦味喝了一大口,
就好像是喂婴儿似的喂进他的嘴巴里。
看着她妥协地用嘴巴来喂自己喝药,
一抹得逞的得意笑容在炎遇的唇边里泛起,
小小还是太心软了,她根本就看不得他受苦。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装痛骗我的?”
把药汁渡进他的嘴巴里后,
贝小小移开唇才发现了他的唇上正泛着一抹得意笑容,
柳眉一扬,忍不住瞪眼说。
“冤枉啊,我是真的痛了,我没有骗你,要不然你把绷带拆开来看看。”
炎遇很是无辜地把背转过来说。
“拆什么啊,你背上的绷带是我很辛苦才绑上去的,还有半碗药汁,你还要不要喝啊,不喝的话,我今晚就去跟明月睡觉了,我不理你了。”
贝小小把他转过来的背小心地转过去,
对他的无理取闹有点恼火了。
“不要,娘子不要去跟明月睡觉啊,我喝药这还不行吗?”
炎遇适可而止地伸手捧着她的手,
然后俯首乖乖地把剩下的药汁喝了。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1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1
炎遇在喝完药之后,在贝小小的勒令之下,
乖乖地俯趴在床上睡觉了,
贝小小趁他睡着的时候,帮他换了一次药,
然后在床前撑着脑袋凝望着他带着疲惫、依然苍白的脸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打瞌睡的时候,
在帐篷外面传来了一阵声响,
隐约好像听见了阎和魅焦急的声音,
难道他们已经找到殇了?
贝小小为炎遇拉了拉被子,然后悄悄地出去了。
“阎,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殇。”
果然是阎回来了,
贝小小见到他们,忍不住担心地问。
“夫人,我们已经找到他了,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冻僵了,魅现在正在帐篷里帮他全身擦烧酒。”
阎见贝小小出来,上前一步说。
“不是吧,冻僵了,你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冻僵了?这太可怕了,
贝小小双目顿时忍不住瞪大了,
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免得忍不住喊出声来,
把殇藏起来的那人也太狠了吧。
“夫人,你猜得没错,他是被人藏在大树的上面去了,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已经冻僵了,不过幸好他有内力护体,尚且还有一丝的气息,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阎狠狠地握拳把一拳头打在自己的手掌上,
咬牙切齿地说:“把殇藏起来的人太狠毒了。”
“是啊,他们的手段实在是太狠毒了。”
他们先是把炎遇引走,
然后再把殇弄倒藏起来,
再把老杨家被杀的羊血案嫁祸给她,
要是有一点差错,不仅她要死,
就连殇都死,他们太可怕了。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2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2
贝小小、阎和明月在外面着急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魅才一面疲惫地从里面出来。
“魅,殇怎么样了?”
魅一出来,大家涌上前去,担心地问。
“我已经用烧酒擦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已经回暖了,但是他的身体在外面受寒太久了,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恢复。”
刚忙完的魅显得很疲惫。
“魅,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看你的样子都很累了,我去帮他针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