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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来的,好硬哦。”
被他如葵扇般的大掌按着,我娇小的手掌完全被他的覆盖了,我微微曲起了指尖,
柔和地抚摸着掌下隔着衣物的肌肤,真的很硬啊,
那些选美先生身上所谓的六块肌肉,是不是跟他的也一样?
不过他们露出来的那六块肌肉很能看的说,
幸好,他的并没有凸起来,平躺的,躺在他的怀里也不会被碍着。
咦?我在想什么?买噶,我想到哪里去了?
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居然……我的脸唰的一瞬间全红了。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二)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二)
“小小。”
低沉的嗓音突然上升了好几个分贝,他的手干脆握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在他的胸膛上放肆。
“嗯?”
我的脸色酡红着,我的眼睑低垂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是他的手握得紧紧地,我根本就挣脱不开,真是要死了,我的脸开始发烫了。
“以后千万不要轻易地抚摸男人的身体,知道吗?”
炎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调整了一下变得有点急促的气息。
“为……为什么?”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诡异,我有点不安地移动了一下靠得他很近的身躯,
他的气息太过浓烈了,就好像是随时都在影响着我一般,让我感觉到有点不安了,想有一种逃离的感觉。
“因为,你这样是玩火的行为,就算是小绵羊也会变成大灰狼。”
炎遇的脸突然向我俯近,俊美的脸庞就停在了我的咫尺之间,
在他性感而有弹性的唇上缓缓地吐出了一句暧昧的话。
“我……我哪有?”这时候,我的脖子都已经红透了,我把自己的手抽回然后把他靠近的脸庞推开有点无措地说:“夜、夜深了,该睡觉了。”
天啊,我也太没有危险意识了,居然把大灰狼当成了小绵羊了。
“你确定你真的要睡觉吗?”
炎遇这时候并没有为难我了,就着我的手跟我离开了一段的距离,看着他那么合作,
我在心底里面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忍不住起了一抹失落的感觉,仿佛在期待着他有进一步的行为似,唉,剪不断理还乱啊。
“当然,那么晚了,不睡觉要干嘛啊?”
明天还要上路呢?
不睡足精神,我明天估计连走路都要闭着眼睛了。
“你不怕你又会做恶梦了吗?”
炎遇性感的唇瓣勾着一抹淡笑觑着我问。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三)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三)
“我……”
谁说我不怕了,我怕死了,我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但是却只能看见他勾笑闪亮的眸子,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看,有点紧张了,心跳也有点快。
“睡觉吧。”
在四目对视了一会了之后,炎遇似乎有点不忍心让我熬夜了,他低声说。
“我怕。”
因为担心自己会做恶梦了,而不敢睡觉,说出来真的有点丢脸,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面子,因为那样的梦境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不想被梦境里面可怕的幻想吓死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
炎遇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淡笑地说。
“你不也要睡觉吗?”
我和他之间的软塌相隔很远的说,我自己一个人会感到害怕的啦,
我有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此刻我允许自己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软弱的样子,就在这种事情不必太硬撑,否则难受的人只会是自己。
“我就靠在这里陪你,这样行了吗?”
炎遇指指软塌的床头,温柔地说。
“那你不用睡觉吗?”就靠在那里,他怎么睡得着?虽然有他陪在我的身边我会更加安心,但是我也不能只是为自己着想啊,我担心地抬目望着他。
“不用担心我,我是练武之人,睡眠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我假寐一下就可以了,睡吧,就快要天亮了。”炎遇按下我的身子,让我躺下,然后帮我盖上被子,而他就靠在我的软塌旁陪着我。
“炎遇。”我的头刚碰到枕头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在入睡之前,我喊了他的名字一下。
“嗯?怎么啦?”
炎遇闪亮的眸子望着我,低声问。
“没事,我只是想跟你说晚安。”
一抹甜甜的笑容浮现在我的嘴角上,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就在我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道了一声晚安。
他们是贴错门神了吗?
他们是贴错门神了吗?
………………………………………………………
那一天晚上,我没有再做恶梦了,我睡得很甜、很香,
但是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了,就好像是刚躺下床,还睡没有多久,
天就亮了,而我根本就不够睡,两个大大的熊猫眼也出来了。
当炎遇看见我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的时候,
忍不住狠狠地取笑了我一番,恨得我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恨。
幸好在用早膳的时候,军医看见了我的眼睛如此严重,给了我一瓶很管用的药膏,
我擦了一会消肿了很多了,要不然,我还真的不太愿意出去见人了,
顶着两个那么大的熊猫眼,真的是太影响美观了啦。
我用过早膳后,炎遇已经让人去抓了一些虫子来喂雪地飞鸟了,
这鸟还真是神奇耶,我还以为它受了那么重的伤,
必定要过一段很长的时间才会好的,却没有想到只是过了一个晚上而已,
它的伤势居然就好了一大半了,在帮它擦药的时候才发现它身上的伤痕已经愈合得很好了,
买噶,它真的很神奇,莫非它本身具有疗伤的本事?
雪地飞鸟依然还是那么拽,对任何人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但是对炎遇却是好像老鼠见到猫一般,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只要他一接近它,它就往我的身上钻,而每次炎遇一看到这副光景,
琥珀色的眸子顿时射出想要杀人,不,是杀鸟的寒光。
看来他们一人一鸟之间真的很像那种有隔世夙愿的仇人,
要不然他们就是贴错门神了,我搞不懂为什么炎遇那么讨厌它,
真如我也搞不懂它为什么那么害怕炎遇。
在用过早膳没有多久,我们又拔营往京城进发了,
好像他们这样整队军队一起迁回京城,真的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
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了!
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了!
………
这马前几天是骑着好玩,但是多骑几天就是受罪,
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快要生茧了,如果有飞机,或者有火车那该有多好啊,再不济,就只是有汽车也好啊。
但是很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这里的交通工具真的很落后的说,
希望我们回到京城的时候,我的屁股没有开花才好啊。
我抱着雪地飞鸟和炎遇骑在同一匹马上,前两天我还可以直着腰杆,
不用依靠他,但是现在我已经不行了,我整个人几乎都已经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去了,
我真的很佩服他们骑了那么久竟然看不出一点疲倦的神情来。
雪地飞鸟慵懒地卷缩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它,
无聊的时候就用手揪揪它的羽毛,弄得它啾啾狂叫抗议着,
但是我装作没听见,依然故我,有好几次差点把它的羽毛就拔了,
要不是它叫得那么凄惨,我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正在虐待小动物。
“炎遇。”
我懒懒地靠他的怀里,手里抚摸着雪地飞鸟柔顺的羽毛低声轻唤了一下。
“嗯?”
低沉的单音节从我的头顶上传来了,炎遇一手拉着马缰绳,
一手扶着我腰部,琥珀色的眸子半眯着望着前方。
“你说这只小鸟应该取什么名字好呢?”
总不能一直就用小鸟来称呼它吧,但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什么好的名字,只好向他开口了。
“你喜//。345wx。欢叫它什么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