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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儿,你后悔爱他吗?”
绣儿一怔,苦涩的笑,“已经发生的事,没办法重新来过后不后悔,我不敢去想”爱情这种事,想多了头痛,想通了心痛
其实,她不后悔,毕竟心是无法控制的可是在安越泽面前,绣儿无法说出口,那样对他太残忍了
“绣儿,将这孩子打掉吧”安越泽深吸一口气,咬牙强忍着痛楚,“你若将孩子生下,一辈子都会活在粽子的影子中”她爱他,才会心甘情愿的生下他的孩子
绣儿坚决的摇头,“不,我要生下他”
“那我呢?”安越泽的脸上,突然一丝不甘,“我怎么办?”
绣儿垂眸,半晌才道:“三哥,你只是缘分未到而已,终会遇上心爱之人的那一天”
“你可知,生下这个孩子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所以,我求求三哥”绣儿跪在安越泽面前,“除了你,我实在找不到可以救我的人了”
安越泽退了一步,神色复杂的望着绣儿,“你要我帮你?”为何,他要帮她,生下这个孽种?
“相信玉帝的心思,你已经知道三哥很好,可惜我压根配不上你我跟过粽子,现在又怀了他的孩子,再没有心力没有资格爱上别的男人我留在天庭,只会连累你们,所以还请三哥帮我一把,我想离开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将孩子生下来,抚养成人”能帮她的人,只有三哥一个,如果连他都不帮她,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绣儿,如果我做不到呢?”心中的气血,翻滚的越来越厉害,天蓝色的眼眸越来越深邃,“你可知自己有多残忍,明明知道我爱你,明明知道我无法弃你于不顾,可你仍旧来求我你到底有多爱他,才丝毫不考虑我会不会受伤?”
“对不起,三哥”她的自私无脸见人,可为了腹中的孩子能活下来,她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他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安越泽生怒的一挥手,将桌几上的茶杯茶壶扫落在地,摔个粉碎
天蓝色的眼睛,变成骇人的血红色,安越泽一步步的紧逼绣儿,锋利的指甲露了出来,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我那么爱你,你为何忘不了他?”
“啊……”绣儿的呼吸被阻,安越泽的手掌一寸寸收紧,生怒的眼睛直直剜着她,似要将她生生撕成碎片,她拼命挣扎,不断掰着他的手指,“三哥,你怎么了?”为何,他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怎么了?”安越泽狰狞的笑,锋利的獠牙露了出来,“是你怎么了!粽子就那么值得你爱吗?我到底比他差在哪里,为何你到现在仍然执迷不悔?绣儿,我得不到的,粽子也别想得到你想生下他的孽种,做梦!”
安越泽单手挣住绣儿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诡异的笑容,露在英俊的容颜上,逐渐扭曲……
“唔……”喉咙窒息,绣儿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他的指节一寸寸收紧,只差没将她的脖子生生掐断她倒是不怕他掐死自己,只是他会如何对付她的孩子?
安越泽施在她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绣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集中所有的灵力施在腹部,化成一道结界保护住体内的婴儿
结界的光,打向安越泽的手掌,将他的身体重重弹了出去
绣儿摔在地上,却顾不得生疼的身体,紧紧护住自己的肚子,她不断往后缩,惊慌的望着安越泽道:“三哥,你不要吓我”
她错了,错得离谱
她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会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没有想到自己是他的刽子手
242 赐婚
一记手刀,重重劈在安越泽的后颈
安越泽踉跄数下,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随着安越泽倒下的身影,太上老君神色复杂的站在他身后,悄然叹息的望着惊慌失魂的绣儿他向前几步将跌在地上的绣儿拉了起来,语重心长道:“绣儿,你做事太过鲁莽了”
“义父……”绣儿捂着自己差点被掐断的脖子,拼命喘着气,“三哥他……他为何会突然发狂?”
太上老君转身,自瓷瓶中倒出一颗丹药,掰开安越泽的嘴塞了进去,“我跟你说过,他体内的浊气虽然被封印了,但他灵力过于庞大,一旦定力不强或是受到强烈刺激或是诱惑,浊气极有可能会冲破封印你刚才说的话,刺激到他了,而浊气趁机控制了他的意识,才会做出失控的举动
绣儿惊魂未定的坐在椅子上,内疚的望着晕迷过去的安越泽,“我没有想到,浊气会如此厉害”
“幸好这次我制止的及时,否则他一旦冲动起来,极有可能会杀了你”太上老君神情严肃的警告道:“你以后千万别再刺激他了,一旦浊气冲破封蝇他便会走上女魃的不归路,堕落成魔,为祸人间”
想到由于自己的自私,差点害得安越泽被浊气控制,绣儿自责不已,她跟太上老君一起,将安越泽一起抬到床上
绣儿坐在床上,一时间心情甚是复杂∵,走不掉,而留在这里,偏偏受到浊气影响的三哥对她的情意,愈发的明显,不管她婉转或是直接拒绝,都会影响到他的情绪
莫非,她真的要像粽子所言,要假意迎合三哥?不可以,她已经伤害过他,既然无法再爱上他,便不能再给他消
“绣儿,事情考虑的如何?”自安越泽失控的情况来看,再看绣儿纠结的情况,太上老君隐约猜到她的决定,但仍是忍不住苦苦相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惜眼前人,才是你最应该做的,想想之前你跟应龙多般配,他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义父,您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总是身不由己,她跟应龙之间,多了个粽子,便是再也回不到如初见般美好
“绣儿”太上老君递了只杯子过去,让绣儿抓稳,自个抓过茶壶往杯子里倒着沸腾的茶水
茶满,滚烫的茶水溢了出来,烫在绣儿纤细的手上,绣儿痛呼一声,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绣儿愕望的望着太上老君,不解他此举何为?
太上老君淡笑,“绣儿,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放不下来的你放不下,只因未尝到切肤之痛!”
绣儿若有所思,面露苦涩道:“义父,我腹中的孩子,他是个生命,不是一个随手可以丢弃的东西”
“你跟应龙之间的情分,是命中流定的不管你爱不爱听,这丑话我都得说,如果你再一意孤行,应龙跟女魃之前的事,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绣儿咯噔一下,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地步,她真的会像三哥那样,彻底失去对粽子的记忆?
一股深深的害怕,禁不住涌上心头,绣儿不敢想,更不愿意想
或许,女人终是不跳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心里已做了决定,可一时之间若让她对粽子彻底死心,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还对他抱有奢望吗?
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绣儿的意料安越泽受到浊气影响,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压根不着碰着任何火苗星子,否则一点就燃
避,避不得;说,说不得;走,走不掉
绣儿站在窗前良久,刺骨的寒风吹得身体僵硬,“义父,只要能够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太上老君头痛道:“你这孩子,真是无药可救了”
“都说神仙是菩萨心肠,难道义父真不愿意帮我?”绣儿眼眶湿润,她自发鬓上拔下一根锋利的钗子,抵住自己的脖子,“义父,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我唯有一死才能脱离苦核”
“唉……”太上老君甚是为难,半晌才道:“能让你薄孩子的,只有应龙”
该说不该说,他都已经说了,一切得看她的造化了
太上老君取出一只瓷瓶放在桌上,“你脖子受伤了,用药水擦擦”
绣儿抿唇,绝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唯今之计只有三哥才能薄她的孩子,可她若真做了,对他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脖子上,几圈发紫的勒痕,绣儿用衣袖遮掩赚没敢让人瞧见
长夜漫漫,绣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三哥在瑶池苏醒之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连着好几天都没有露面,直到玉帝在灵霄殿召见,她才得以见到他
数日未见,他的神色有些憔悴,俊雅的脸颊瘦削了不少″儿低着头,不敢多看他一眼,只是当着众仙家的面,跪在他旁边,等待着玉帝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