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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司徒拓有些不解道。
上官凌云叹了口气,“哎,小末出事了。”
一听说司徒末出事,司徒拓心下一惊,步子迈得也更快了。
不过,等他到达出事地点后,整个人却是愣住了。
因为,这里不是别处,竟然是,是青楼。
“喂,你还站在这干嘛,赶紧跟我进去。”上官凌云说着便拉着司徒拓往里面走去。
两人刚进去,就被一群身衣暴露环肥燕瘦姿态各异的女子给包围了。
司徒拓整个人都被脂粉味给笼罩了,他轻咳了一声,然后直接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纸包轻轻那么一挥,周围的十几个女子瞬间倒地。
就连兴奋不已的老鸨也倒了,当下,整个青楼乱成一团,无人敢向司徒拓两人迈近一步。
二楼中间的厢房内,此刻静悄悄的。
上官凌云一脚将房门踹了开口,就见司徒末从床上跳了下来。
司徒拓有些不敢相信,指着司徒末道:“你,你小子——”
“我,我什么也没有干。”
“呜呜,欺负人,都欺负我。”一个女子哽咽的声音在纱帐中响起。
纱帐微动,司徒拓与上官凌云赶紧趁着女子还没有掀开纱帐拉着司徒末便向外跑去。
司徒末衣服整洁,没有丁点的褶皱,也就是说他什么也没有干,那他在床上干嘛?
不光是上官凌云好奇,就连司徒拓也好奇了。
“小末,到底怎么回事?”
“来人啊,抓住了他,就是他,他抢走了我的耳坠,快点啊,抓住他。”三人刚跑到楼下,司徒拓刚问了一句话,就见女子已经跑了出来,在二楼上向他们指来。
司徒拓抬头看向二楼,目光陡然定住了。
“喂,大哥,你不会是傻掉了吧,赶紧走啊,他们都过来抓我们了。”司徒末见自家大哥直接不走了,赶紧催他道。
司徒拓这才回过神来,“对了,你拿她的耳坠了?”
司徒末将手背在身后。
“拿出来。”司徒拓音量加大。
司徒末只得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心里赫然是一颗上等的珍珠,司徒拓看到这颗珍珠直接怒了,“小末,大哥平时怎么说你的,你怎么可以拿人家的珍珠?”
“什么是她的啊,这本来就是我的,是她硬抢去的。”
“就是我的,是我买的。”
“我先看到的,我银子都付了,你凭什么抢我的珍珠,我在这附近一直守了两天,今天终于让我守到了,所以,我真的没有拿她的珍珠,这叫物归原主。”司徒末说的那个理直气壮,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的。
因为上次白灵受伤的事情,他看着白逸尘那压箱底的十颗珍珠,就这么的一颗一颗被他给磨成粉了,所以他发誓一定要找到一颗属于自己的珍珠,所以他就不断的在周围的首饰店里转悠,在他转了几十家店铺后,还终于让他给找到了,那天他在首饰店里看到这颗巨大的珍珠后便直接买下了,他银子都付了,就被这个青楼的女子给抢了,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于是便一直守在这附近。
司徒拓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这下,也自然站在自己的弟弟这边了,他看向二楼,冲着那女子抱了下拳头,“姑娘,你也听到了,这颗珍珠本就属于小末,而不是他来抢的,他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
“可是,我也付了银子了。”
“那银子给你。”司徒末直接从怀里将银子扔向二楼,女子竟然接住了。
司徒拓看向她,“好了,姑娘大家两清了,就此告辞。”
女子还想说什么,只是楼下的人已经离开了。
别的人也不敢真的去追他们,所以,此事也只能罢休。
走在路上,司徒末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珍珠,像是在看世间的珍宝一般。
上官凌云目光不时的飘向司徒拓,刚才他看那女子的目光是不是有些——
“喂,司徒拓,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如果真是的话,要不把她赎了身,给你作个妾怎么样?”
“凌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看上她了,只是不过,这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司徒拓想了下,“可是又想不起来,而且,这女子会武功。”
司徒末看着珍珠,“不是吧,没看出来啊。”
回到了公主府,几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白逸尘一回来,感觉整个公主府又上纲上轨了。
白灵继续担任公主府总管,白星继续管厨房,司徒拓与司徒末继续研究医术,一切渐渐的上了轨道。
只是,这样的平静还没有两天,就被打断了。
司徒末拿回珍珠的第三天一大早,公主府门口就来了一群人。
青楼老鸨带着十几个美女子来公主府门口闹事。
“公主,请一定要给我们秀儿姑娘一个交代。”
轩辕雁正好今天闲来无事,起了个大早,还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人家指名道姓的喊了她来,所以她不得不来了。
门口,老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了司徒末,还有司徒拓与上官凌云到青楼里弄出的事情。
看着跟着老鸨一起跪着的女子,也就是那个叫秀儿的姑娘,轩辕雁是无比的头大啊,偏偏,司徒拓他们几个还不在府上。
秀儿哭红了眼睛,抬头看向轩辕雁道:“公主,请为秀儿作主。”
李文之看着面前的红红绿绿,有些头皮发麻。
看来,司徒拓他们肯定知道这些人是不会罢手的所以才会说要去采什么草药,其实是逃跑了。
好,很好,李文之沉下了脸,他看向轩辕雁,靠近,然后低声道:“九儿放心,一切有夫君在,不会有事。”
轩辕雁本就不想烦这些事情,她点了点头,“那好,你来处理吧。”
碧云搬了把椅子让轩辕雁坐下,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上官凌云过来把事情向两人大概说了一下,上官凌云那天是穿了平常的衣服,今晚穿了侍卫的服饰,所以老鸨们根本就没有认出来,轩辕雁嘴角浅弯,这下貌似有意思了,她点头示意上官凌云归位,冲着李文之作了个请的手势,作坐在一旁看戏了。
李文之轻咳了一声,走到秀儿面前,正声道:“不知司徒末对秀儿姑娘做了什么事情,需要各位一大早的前来打扰公主的休息?”
“驸——驸马爷,秀儿是本店的头牌,只卖艺不卖身,可是司徒末他偏偏就是看上了秀儿,老身多次劝说未果,他就,他就用强的,他——”下面的话,老鸨直接拿衣袖掩了口鼻,小声道:“驸马爷,难道要老身详细的说下去吗?”
“嗯,说吧,越细越好。”李文之嘴角一弯,看向老鸨,作了个请的手势。
老鸨一听,眉毛微微一挑,与秀儿来了个目光对视,“好,既然驸马爷有兴趣,那么,老身就说了。”
后面的小半个时辰,老鸨用尽自己平生所学所掌握的语言技巧以及肢体来表达了,司徒末对秀儿姑娘怎么了的整个过程,连一丁点的细节都没有放过。
李文之听完后,开口道:“还有没有补充的了?”
“没,没有了,就这些了,所以说,司徒末一定要对咱们秀儿负责任。”
李文之点点头,“是啊,那你想怎么样呢?”
老鸨一听,就知道驸马肯定是相信了她们的说辞,她就是收到消息说司徒拓他们几个人出了城所以她们才敢来的,而且,她们料定了他们绝不会将此事说给驸马与公主听的,所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她嘴角微弯,知道有戏了,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道:“其实呢,让秀儿嫁进公主府,是我们的福气,可是呢,老身把秀儿从一出生就养到这么大,也真心的不容易,看在这么多年的母女之情上面,就便宜一点了,一万两黄金吧,不能再减了。”
“一万两,还黄金?”李文之重复道,嘴巴也微微张起,他目光扫向秀儿,眉毛微蹙,“她是吃什么长的,需要这么多?”
“这,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你没有养过孩子自然是不会知道养一个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驸马爷,如果不是看在司徒末是你们公主府的人,就是他出十万两黄金,老身也不会舍得把秀儿卖给他的。”
“卖?”原来一直在看戏的轩辕雁立马怒了,“这位奶奶,这就是您看在所谓的母女之情,您还真是位了不起的母亲。”
“这,这,那当然是了,秀儿,你呀,别难过了,一会公主给了黄金,你就是公主府的人了,一举几得,别忘记了娘和姐妹们,有什么好的公子也可以介绍一下,总之,就是有福了别忘记我们。”老鸨说的那个轻松,仿佛黄金已经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