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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就他阿尔哈图一个三等侍卫的身份,富察家想不着痕迹地解决掉他太容易了。
“阿玛,我说过了,我要杜绝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地出现在我面前,女人的清誉可不是拿来玩儿的。对了,今天马车的事不知道金家有没有在里面插上一脚,有办法查么?这次可以用富察家的力量,不过一点就好,让皇上发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应该能理解。”
“当然了,欺负到我富察家的头上,我们不可能不有所表示的。”
“对了,阿玛,春和来信有没有说什么?六哥和七哥以后就要走水师这条路了么?”
“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富察家的根基在禁卫军这里,只有紧跟在皇上的身边才不会有功高震主或犯事之虞。春和是跟着四阿哥去建功的,在水师那儿待不长,你六哥是郡主额驸,以后就由他在福建水师发展,你二伯也会族中挑几个水性好的进去……你七哥,他的意思是还想前往欧洲各国多走走看看。”
等过几年弘历登基,凭着大清皇帝妻舅的身份,再加上七哥身上的功绩再晋一晋爵位,到时往欧洲各国权贵面前一站也不会输了谁去。“阿玛,分枝别脉对富察家来说是件好事。”
“你是说——”
“是的,我是说分枝出去,在国外取得身份、买地、留下富察家的血脉。这对大清、对富察家来说都是好事。”
“……等我跟你二伯商量商量吧。”李荣保过了半晌才道。儿子出远门怎么可能不沾女人 ?'…3uww'但他从没想过要儿子正经娶个外国女人,给他生个混血孙子。
云珠弯了弯唇,对她来讲,这并不是非要达成的目标,她能保证,在她活着的时候还有她儿子在位的时候富察家是不虞有家族覆没被贬之祸的。至于她死后?管他洪水滔天。就算有人能算计百年,也算计不了千年万年……再说,这世界也会有走到末亡的那一刻。
博尔济吉特。敖登生的明俊天庭饱满,浓眉大眼,挺鼻宽唇,很典型的富察家男子长相,云珠跟几位嫂嫂聚在一起讨论了一番,才发现,无论是惠珠还是下一代的明伊明兰,都是细眉大眼的相貌,长得如云珠这般烟水般细淡的眉跟流波般秀长眼睛的竟是没有的。
瓜尔佳氏逗着和徽道:“你这长相五官分说开来倒也能在几位先祖身上找到相似的,但合在一起有般模样的却还未有过。”
“这么说咱们富察家的孩子不是浓眉大眼就是细眉大眼了?”马佳氏说道,“二姑奶奶跟两位侄女的相貌也是难得的俏丽。”她好想生个女儿呀,成亲头几年没有孩子想着有个孩子就好,没料到生了明仁后连接三个都是儿子,唉。
云珠的相貌是不用打扮就有一种独特的清美秀丽,像三月江南的烟雨,她是很满意的。像她这样的出身,嫁人后的地位,太过艳丽的外表并不是优势,相反,这种比上不足比下大大有余的容貌正好,再加上气质的揉和,很能掩饰她内心的坚强冷硬。“额娘,有没有长得浓眉细眼的富察家姑娘?”
众人一脸汗然。
没想到瓜尔佳氏想了想,道:“有位嫁到关外的老姑奶奶就是这样的。”再看看众位闭嘴不语的媳妇,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浓眉怎么了,修修也很好看。只要用心,哪有不能看的姑娘。”
“也是,呵呵。”西宁觉罗氏捂嘴笑道,“再不济也可将眉剃了,重新画上。”
别说,这样的妆扮这时代也不是没有,还不少。众人面面相视,笑了开来,她们受了云珠的影响,习惯了以保护养润肌肤为主,对于现在流行的各种浓妆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
转眼又到了二月二十二云珠的寿辰,她邀了几位嫂嫂、侄子、交好的几位宗亲福晋及在京的淑慎公主及六皇子福惠、五公主芷馨到乾西二所小聚。
春草茵茵,云珠将筵宴摆在乾西二所的花园里,因为照顾小孩子,采用的是竹席跟坐垫,桌子则用矮几代替。吃的也跟以往一样并不准备馔肴,只备了马奶酒和云珠自酿的百花酒、苹果醋饮料及各种果脯、蜜饯、坚果和肉干、糕点。
远些的花丛旁边放了几个滑梯和翘翘板之类适合四、五岁孩子玩的大型玩具,另有小女孩喜欢的毽子、沙包和绢花篮子、布偶。
马奶酒,酒精含量低,不仅“味似融甘露,香疑酿醴泉”喝起来口感圆润、滑腻、酸甜、奶味芬芳,而且性温,有驱寒活血、舒筋健胃等健康功效,在满人的家庭里是常备酒类饮品,也不禁小孩子喝。
云珠这里的马奶酒有宫中赏下来的,更有端柔和惠两位公主从蒙古专门给她托过来的。淑慎喝惯了马奶酒到了这里当然对它没什么兴趣,她仔细品了云珠的百花酒和苹果醋,觉得味道独特。
其他人也是第一次喝苹果醋,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先喝这个。
“怎么样?”云珠问。
“酸酸甜甜的,很好喝。”珺雅举起杯子又闻了闻那味道,“没想到苹果跟醋还能做出这样的饮料。”
“这东西常喝可以美容瘦身。小孩子也以适当喝一些,对消化有好处。”
“诶?那等会儿我走的时候可得带上一坛,婉珍最近不爱吃饭。”
“啊,我家的苏合也有这毛病,可能是刚来京城还有些不习惯。”淑慎转头看看女儿,却发现她早跟五公主芷馨在一起,将跟前小几上几样能填肚子的水晶梅花包和小饺子都快吃光了……嘴角不由微抽,难道自己家里的东西就那么不好吃?
福惠在跟明亮在说话,偶尔也拿点苹果醋逗逗三胞胎。永璜明辉明仁三个年龄相近的则在玩玩具,玩累了就跑到几边吃点心喝饮料,歇完了,又继续玩闹到一块。
“这东西也不难做,一会儿回去赠你们一坛子就是。”
弘璟福晋忽然左右看了看,道:“怎么不见两位侧福晋?”她们这一群人玩乐了这么久然没个人来“偶然经过”?伊尔根觉罗。淑兰开始佩服起云珠了,在宫里也能将乾西二所把得这么严,还能得贤名?想想自己院子里的那团糟乱,她就郁卒,对云珠道:“我就问问,可没别的意思。”
“我还道你对她们感兴趣了呢。”云珠点点头,很是正经地道:“春天蚊虫多,我们高侧福晋、乌喇那拉侧福晋跟一位金格格逛御花园的时候也不知怎么惹得,所有有蚊虫蝶蛾竟一窝蜂地往她们身上扑……这毛病如今还没下去呢,就躲在屋子里了。”
“啊,难怪我闻着一阵一阵的熏香味呢,是她们在熏屋子?”珺雅不可思议地问,那味道都飘到花园里来了可想而知那屋子里的味道得多重,高氏跟乌喇那拉氏然受得了。
“是啊。”三进院离正院可远着呢,不过住金氏隔壁的苏宝柔就惨了——她的邻从高露微到金篱,都给了她这方面的罪受。可怜三阿哥受不了这味整天哭闹,恨得苏宝柔一状告到了云珠那里。
云珠斥责了金篱一顿,让她跟太医拿药抹,不许再熏药香,大人怎么样无所谓,不能害了王爷的子嗣不是?!
可怜金篱抹了药也挡不住飞扑的蚊蛾,将苏宝柔给恨得不行,两人算是结了梁子。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云珠。虽然有人也猜测会不会是她动的手,尤其是心中有鬼的乌喇那拉氏三人,可查来查去硬没找着一丝痕迹,只得气馁地将之归为一种“病症”——太医也诊不出原因,只能给她们开些防蚊虫的药,还言语暗示,这种“病症”源于蚊虫,可能会传染,这下,就算她们敢出来,别的人也当她们是疫病躲都来不及呢。
面对众来的古怪目光,云珠淡定地喝着自己的小酒,别人又拿不着她的把柄,她才不会傻得在言行态度中给人制造臆测的迹象。
不过,她倒是将这事儿还有马被喂药的那事儿在给弘历回信的时候轻描淡写了几句,不多,但足够他猜想了。信中还有三胞胎的一些情况描写,说他们会叫阿玛了,会走几步路了,怎么偏食了……
弘历那边接到这第三封信的时候已经进入四月天,原本江浙、福建等水师营的海上对抗训练已经结束,可傅新傅玉的到来又引出了一系列的计划,等这计划完成,最快也要年底……
没想到,他人不在乾西二所就有人准备要对云珠下手了!马会出事?金三保可不就是内务府上驷院管领么,除了后宅争斗皇父后宫的嫔妃相信还不会有人想要云珠出事,他第一个想到的只有金氏。只不知,她是跟高氏联手还是跟乌喇那拉氏联手,或者三者合到一块儿想将云珠拖下嫡福晋的位子?想到在圆明园那儿发生的事,他不由有些忧心,如果乌喇那拉氏与高氏、金氏还有弘皙掺和到一块儿,云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