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也让我查看一下,不是说在地动里受伤了?”还是为了救他的额娘。
知道京城发生大地动,且余震频频,他日夜担忧她的安危。接到她的信,知道家人平安,他放下了心,又看到她为了救额娘自己被砸伤,又觉得她傻,怎么人人只顾自己逃她还不忘其她人 ?'…3uww'!心中有对她爱乌及乌的感动——他可不觉得她会喜欢熹妃到为她舍命的地步,定然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又不免自私地浮起不可对人言的想法,如果熹妃与她定要有一人出事,他更不愿那个人是她。
她嫣然一笑,“以为我是你呢,早好了。”将身子贴过去,抬起脸,亲吻他的下巴。
他大手向上抚着她的颈后,一手控制不住地滑进她衣里,嘴巴热切地覆上她的,辗转吸吮舔弄,好甜,这滋味香软美妙得难以言喻,他日思夜想的……
等他回过神来,小妻子已躺倒在他身下,身上衣裳半解,半掩半露地绽着一片凝脂玉雪般的粉润,上面还有他半吮半咬的红印子,如雪地梅花,鲜红、刺目和诱人。他喘息着凝注着她氤氲迷离的眼睛,脸上因忍受着无法发泄的**而显得痛苦潮红。
按丧礼,子女要为父母斩衰三年,丈夫则只须给妻子齐衰一年。孝内,忌嫁娶,忌服内生子,忌求官。不过,除了嫁娶,只要不在孝期内怀孕,其他的不会遭受太大的非议,做为皇子、皇帝更不可能二十七个月不办差、不上朝。
从很多资料上可以看出,清朝虽然也重守孝,不过皇室对守孝的要求除了嫁娶及服内生子其他的并不怎么严格(暗渡陈仓的多了去),只看守孝者本身,尤其是行房这件事上。
说到这里,云珠就免不了要为历史上的乾隆哀悼一声了,那家伙本就风流,孝敬皇后是雍正九年九月去世,他守了三年孝——在雍正的眼皮底下,可见过的什么生活了,好不容易出了孝,雍正驾崩了,又要再守三年孝……怪不得会嚷嚷出让后人耻笑不已的“守心孝”这种话来。
孝敬皇后去世前除了永璜及孝贤所出儿女,他的后宅基本没有孩子出生,出孝后一年生了个永璋,雍正驾崩后他虽然嚷着“守心孝”但三年内确实没有儿女出世,出孝后才相继有嫔妃生了永珹、永琪。
翻开清皇室里,康熙雍正去世时宗亲们的守孝情况,这家伙还算是不错的,至少没在孝期里弄出个什么孩子来。
云珠抿了抿肿得有些发痛的唇,心想,果然是禁欲了很久的男人,这么有爆发力。她展臂将他揽了下来,喃道:“避孕就好了,难道你还真能忍三年?”真忍上三年不近女色,雍正说不定倒要找太医给他看看身体是否有问题了。
她也不信他整日面对后院这些女人花样百出的勾诱能忍得住。便宜了别的女人还不如便宜自己呢,阴阳调和才对身心有益啊,这具身体已经发育成熟,这男人当情人不错,当丈夫嘛,还在调教当中……撇开这个,他的龙气有益她的空间发展啊。
而且,给皇后守孝?呵呵,面上过得去就好。
要命!他差点仰天长叹,这女人到底是仙女还是妖精啊,怕她用唾弃的眼光看他,他拼命憋着……个什么劲啊啊啊!!!狠狠地用力将自己的**送进她的身体,“啊!”他低吼了一声,闭上眼,感受着那层层叠叠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的紧窒,灵魂霎时间就欲破顶升空——
“啊!”她的痛泣声让他心神一颤,睁眼一看,小脸都皱成一团了,有那么痛吗?他健臂一捞,将她抱坐到身上,吻她的脸,她的小嘴,“很痛啊,忍忍,一会儿就好……”娇弱得跟朵小花似的,他不过一年多没碰她,就跟处子似的。
对上她含泪怒瞪的目光,推攘的小手,他怎么也不能让到嘴的肉飞了啊。火热的唇舌再次与她缠绵到一起,舔舐吸吮着檀口里的每一寸角落,生了薄茧的大手在她水蜜光洁的脊背、纤腰和丰挺处,又揉又搓地……那极致的手感,还有她频频的颤栗时不时的低吟,及不断收缩、蠕动个不停的蜜空,都撩拔得他麻痒难耐,忍不住地将又硕大坚硬了几分的巨龙往花心顶了顶,她哼了一声,他更是觉得**蚀骨。
放弃了忍耐,他开足马力,紧紧地拘着她,将一年多来思念全倾泄了出来,亲吻、抚摸,都不够,只有不断地将自己送进她体内,贯穿她,与她融合到一处,他才能感觉圆满。
一**的快感袭遍全身,娇声低吟,急促地低喘,还有欢爱声,如交响乐般在日光灿烂的午时回旋在幽谧的屋子里。
……
昏天暗地了一个多时辰,弘历眼看着差不多快到晚膳的时辰了,才起身着衣。“打些热水来。”他朝门外吩咐道。
亲自给云珠擦拭身体的时候他才对自己力道有了新的认识,看着她身上片片红瘀,还有下身红肿的模样……真的出血了,他心疼得不行,真是被欲火冲昏头了,怎么可以这么粗暴……
对她的怜惜,遏制了他在给她穿衣时再度升腾的**。勉强给她掩上中衣,他抱起她:“云珠,醒醒。”
云珠睁开水润的眼睛,横了他一眼,复又闭上眼,将头靠向他的肩膀,姿态慵懒:“你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没有。”他蹭了蹭她柔嫩的脸颊低沉着声道。其实有些裂开了,不过不想她担心。守孝不禁欲,可也不能纵欲,接下来的日子打算在书房歇息。
她明明闻到血腥味了……算了,他爱逞强由他去。她打了个呵欠,好睏。
她可爱的模样,令他心动不已,侧头微俯亲了下她的唇,一会儿才移开。“那个苏氏是怎么回事?”
“西北大捷的消息传来后额娘亲自向皇阿玛请赐的,她现在是你的苏格格了。”云珠不在意地说道。
他皱了皱眉,他明明只写信让额娘借钮祜禄家照顾一下苏家的……
睁眼就见他明暗不定的神色,她轻笑。“你有什么不满的,多了个美人侍侯。”
这话可有点酸?他展眉道:“我本没有那个意思。”
她轻“唔”了一声,表示知道,“额娘这么安排也无可厚非,苏氏并无兄弟,堂弟还年幼,嫁给别的八旗子弟还不如进宫给你当格格,这样一来,谁也不敢欺上苏家。爷要报恩,这可是最好的法子。”
报恩?他爱新觉罗。弘历还用得着以身相许么?!弘历生气地拉起她的手轻咬了一下,引来她恼怒的瞪视,又开心了。“我瞧她过得挺好的,我的福晋可真是贤惠。”那么胖!
小心眼的某人不仅对熹妃不满,连带着需要他“报恩”的苏氏也让他不顺眼了。
“那是,怎么着也不能亏了恩人不是?”
瞪着她狡黠的笑意,他咬牙切齿,正欲再狠狠惩戒她一番以振夫纲,冷不防她又省起了什么似地,坐直了起来:“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凭你的身手,又有春和在你身边,怎地还受了这么多处伤?难不成爷还身先士卒地做了那阵前先锋?”
就知瞒她不过。将她搂进怀里,反正他不说她早晚从春和那里知道。“这次西北一行,明明暗暗地,受了几十次暗杀,军中冷箭、途中贼匪、刺杀……防不胜防,这还是好的了。”
上次河南山东巡查粮仓不是已经遭遇过了。
久久,她才道:“知道是谁做的了?”声音隐含愤怒。
他轻笑一声,对她的担忧与愤怒感到开心,看来这一年多的相思也是很有用的,她现在对自己上心了不少。“是谁做的我跟皇阿玛心中有数,你不要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你可是我们的饭票呢。”
他闻言一鲠,饭票?!他只是饭票?!!还是一大群的?!!郁闷得无以言表的某人手臂一阵用力,勒死这个小没良心的……
她笑了起来,与他闹到一处。
晚膳的时候,云珠巧妙安排,一顿素斋也做得色香味俱全。
弘历差点吃撑了,有家的感觉果然好啊,别说在西北了,就这一路赶回京的途中也没顾得上吃东西,何况在听到皇后薨逝的消息他就得开始守孝了。
守孝也有守孝的穿着打扮,整日钻营于如何引夫君注目的女人的能量是惊人的,那妆上得,全部是眉宇轻颦,眼眸含愁,那衣裳首饰,全往素雅里走……不过,只有高露微使得最为成功就是了。富察。芙灵阿胜在有永璜,弘历唯一的儿子,两三岁的孩子正是可爱逗人的时候,一顿“食不言”的晚膳过后,他也逗着他玩了一会儿,免得儿子真不认得他这个阿玛传出去丢人。
要是云珠早些有了自己的骨肉该有多好!他瞄了眼云珠的腹部,心想,那才是传承自己一切的嫡出血脉呢。想到弘昼的福晋在皇后薨逝一个月后被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