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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让自己羞愧的轻声回应。
“看着我,我们要记住今天。”
她重重地点头,吻过他薄汗的额头和鼻尖。他的嘴巴和舌头燃起火焰,一路厮磨,最后落在她稚嫩的胸脯上。
她倒吸一口气,想抬起手遮掩住,可是手指却抚摸上他坚实的手臂。他的嘴覆上她的隆起,舌尖与她的峰尖相触,她破碎地低吟,不由自主地揽住他的头,身休充斥的渴望究竟是什么?当他更深地含住她并且用力##时她才知道,她低喊,任由狂喜席卷而至。
她的思想在那一触间涣散,全身每一个毛孔却变得无比敏锐。血液象浓浆一般急速滑向他嘴唇含咬的那一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瘫软和他肌肉的僵硬。他喘息她低吟,他的手在她身体游戈带给她更多的渴求。他的嘴又覆上她的,低喘着划弄她的唇舌,回旋着舔吮着。她不清楚自己还在渴望什么,明明已经是潮水般的喜悦,可是,听着他的呼吸感觉着他心脏狂跳,她却觉得还是不够。她把他抱得更紧,紧得想溶进他身休,披散的头发随着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在他颈间摩蹭。
只想这样直到岁月终结。
他深深地注视她,要把每个细节都铭刻在记忆里。
他手指象蝶翼般划过她脸庞,每一处让他爱恋不已的地方,“玉儿。”他谓叹她的名字,一如往日那样的亲密,但今晚的呼唤更多了几分隐忍。
她还沉醉在他刚才激烈的吻和他怀抱的感觉里,呼吸都不平稳。“恩?”
“我从不敢想象我真的能拥有这一刻。”他闭上眼体会着心里冲击的章福感,他吻她的额头,缓缓低声说:“我想象过千百次,但是没想过真的能实现。”
她觉得自己站在棉花糖里,是真的吗?现在发生的这些,他说的这些是真的吗?她期待渴望的这些也是他同样期待渴望的?是真的吗?
他顺着她的额头向下,轻吻她象黑羽毛般的睫毛,光洁挺直的小鼻子,“真的没敢想过能实现。”他一边低语一边轻叹,“玉儿啊玉儿……你让我今生如何珍惜你?”
他的唇刷过她的颈子,然后向上含住她的耳垂,她一阵轻颤。“宝贝。我爱你。发疯了一样……!”
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他的手毫无章法的在她的身上推捏抚摸,吻也变得霸道起来,有时啃咬,有时舔舐,好像是夏日的急雨,倾盆而下。
“丫头,放松一点。”他的肌肉也是紧绷,天知道他的心里此刻是何等的紧张,但他还是可以伪装着自己,好像什么都懂似的在她耳边轻喃的话语却是异常温柔,“放松。”
他细细地浅吻她的面颊,手掌向上终于掩住她的核心:“她尴尬地闭上眼,咬着下唇,可是他的手仍旧坚定地搜寻着,直到粗砺的手指轻触到她潜藏在核心的小花蕾。他吞咽了一下,似乎在克制什么,然后按住那里揉弄。
她紧张的无所适从,全身战栗着,手臂不知该放在何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挣扎着。
“玉儿,吻我。”他急促的,声音仿佛是在命令她一样,心跳如雷,满头大汗,就是不知接下来做的事情对不对。
她听话的抬头含住他的唇,含住他探入的舌头,带着呜咽回应他的粗喘,手掌抚摩着他的肩骨胸膛。
他挤开她的双腿,让自己昂扬的欲望抵住她温热的私处,然后腰部用力,试圄挤进她的身体里去,好像潜龙出水逆天而上,找不到出口。
被一团火焰灼烫这,她越发瘫软,只有脚尖微蜷着。她能感觉到体内一拨一拨的热浪,他粗重的呼吸,他硬若磐石的手臂。然后,是疼痛。
痛不欲生,撕心裂肺,放入坠入阿鼻地狱,接受油锅火海的煎熬。
“不一一好痛!”她扭头,挣脱开被他吻住的唇,咬牙叫道。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她不敢动,紧紧地咬着牙,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疼痛快点过去。
他强忍着喷薄的欲望不动,低头轻轻地吻她,仿佛哄诱心爱的孩子。
“不!好痛好痛一一”疼痛丝毫不减,却越发的痛彻心扉。
“怎么会?”他咬牙皱眉,听说一下子就好的,再说自己还没进去呢,不过是一点点而已,哪里会这么痛?
“不要啦……”她低声哭泣着,连连哀求。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肌肤里,划出几道血痕。
“好,我先起来。”因为是第一次,他心中没底,只好让步。毕竟她此刻疼的全身汗湿,嘶嘶的低喘,若是有灯光,能看见她的脸色的话,他想她一定是苍白的。
他离开的那一刻,她又惊呼一声,痛的几乎昏厥过去。私处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被钝刀害过。泪水潸然而下,顺着眼角没入两鬓之中。
原来,洞房花烛夜,却是如此痛苦难熬。
水溶挫败的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强忍着心头突突的邪火。仿佛一头困兽拼命地撞击着束缚自己的铁笼,撞得头破血流依然无济于事一般。有生以来,都没有这般无奈。
哭泣声渐渐地低下去,变成了轻轻地呼吸。水溶轻轻转身,披上衣衫下床,擦起鸳帐后又回头,轻声的问道:“玉儿,要不要喝水。”
经过一番先甜后苦的折磨,黛玉的喉间早就干透。听见询问,下意识的点头,人却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水溶下床,把盖在琉璃灯盏上的红盖头拿掉,划了火折子,重新点燃了床前的红烛。转身走到还摇着酒菜的圆桌前,看着那一对龙凤红烛,无奈的闭了闭眼睛,猛烈地摇摇头,方给自己倒了一盏温水,慢慢的喝下去,然后又倒了一杯,走到床前。
“玉儿,来,喝。水。”水溶伸出手臂,探到她的脑后,扶着她坐起来的时候,又听见她疼痛的抽气。
“很痛吗?”水溶看着她额角的汗滴和眼角的泪痕,心中懊悔不已,暗暗地痛骂自己没用,早知道这样应该先找人寻寻经验再说,难不成每个人的洞房花烛夜都是这般痛苦?
“痛不欲生。”黛玉苦笑,把水杯还给水溶,无奈的苦笑。
“对不起,是我伤到了你。”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古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们,却……”
“不怕,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水溶拍拍她的小脸,转身把水杯放在床头的小矮几上,掩去嘴角的苦笑。又转身征求黛玉的意见:“玉儿,让我看看。”
“看……看什么?”黛玉傻傻的看着水溶,没明白他的意思。 “呃,若是伤到了,还是抹点药膏的好。”
水溶一怔,又轻笑道:“玉儿,有伤不能大意。”
没得到回答,水溶便当做是默认。于是把烛台端过来,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又找出了治外伤的药膏放在一侧,转身上床,掀开了紧裹着她的锦被。
“唔……”一丝冷气袭来,让她下意识的往里躲,只是扭动了几下,那里又疼的撕心裂肺。
“乖,张开腿,让我看看。”
“……”她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抱着锦被,双腿被他火热的大手握住,全身无力只得凭他摆布却不发一点声音。
呼吸急促,血液奔腾,强自压抑着随着血液流动翻滚燃烧的火焰。屏息凝视眼前的胜景,腿间白嫩的细缝夹着两小片浅肉红的花瓣,一点鲜红的血丝仿佛艳丽的新蕊,随着她颤动的身体而轻轻地颤动,动人心魄。
喉间有团火在烧,疯狂的叫嚣着仿佛要燃烧掉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水溶急忙闭上眼睛,咬着薄唇,伸手摸过一边的药膏,涂在手指,然后循着记忆的方向轻轻地摸去。手指触及的,是一片温热滑腻,柔软的如同最珍贵的蚕丝絮一般,不可思议。
她敏感的花瓣被滑腻冰凉沾着药膏的手指碰触,便向触电一样,猛然间合并了双腿想要保护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不想夹住了他修长宽大的手掌,让他轻柔的动作在停滞前猛然往前送了一下,触及伤口,腿间又是一阵撕痛。
“乖,别动。真的伤到你了。抱歉。”水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手指的享受和心中的旖旎被打破,忙睁开眼睛,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膝盖,然后轻轻地用力,试图再次把她的双腿打开。
“不要!”黛玉惊慌失措,脑子里一片混乱。此刻她又惊又怕,像是被猎鹰追逐的小动物一般不顾一切的只想逃跑。慌乱中她忽然抬腿,无方向无目的的往外踢去,不想一脚踢出,正中要害。
“呃!”水溶闷哼一声,双手撤离,下意识的捂住被黛玉踢中的要害,一个坐不稳,便从床上倒下去,扑通一声坐在脚踏上。
黛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怪动静吓了一跳,忙推开蒙在脸上的被子坐起来,却见水溶呲牙裂嘴的坐在床下脚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