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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却不理他,只转身又躺回去,闭目养神。
片刻功夫,小丫头在外边回说热水已经备好,请王爷沐浴。水溶方转身抱起假寐的黛玉,出了卧室。
“你洗你的,又拉上我做什么?”黛玉被他抱在怀里,心跳甜蜜,嘴上却轻声嗔怪。
“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好不容易能守着你,难道还想分开?”水溶浓眉一挑,坏笑着低头看着怀中羞怯的佳人,嗯——这女人,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如何还这么放不开?
他的眸光里有一些不同的东西,使她被吸引,让她的心突然觉得柔软,然而那究竟是什么,她说不清楚,也没机会思考。
温热的水波如同轻柔又暧昧的抚摸,随着二人的运作荡漾着,抚慰着黛玉的肌肤。
彼此赤裸的双腿在水下互相吸引交缠,他未来得及除下的雪白的中衣下摆飘在水面上,层叠舒展,似盛开的白花。而贴在他身上的浸了水,透明的白色下隐约露出他健康的蜜色肌肤来,让人感觉……干净而诱惑。他的大掌托着她的纤细腰背,俯身细吻她胸前的细小水珠,墨丝般的发微湿,随着他的运作,轻轻搔弄在黛玉的颈项上。
“唔……”模糊地低吟,胸前的碰触让黛玉开始感到不安和躁动,胸腹中有什么感觉渐渐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攀着他结实的肩颈,轻轻扭动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退离他还是要更加贴近他。
水汽在他们周围氤氲,柔黄色的灯光给一切都染上了迷离的色彩。湿热的空气使交缠的身体更敏感,爱欲快速的滋生。
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蜿蜒,含住了她的耳垂,呵,她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那么敏感的地方,热气,湿意,被轻轻含咬的触感,以及他唇齿间那再清晰不过的暧昧声音,引起阵阵的颤栗,电流从耳朵蔓延开去,让她整个身体都紧缩起来,而他的劲瘦腰腹顺着水流滑入她的双腿间,在热水中愈发的挺拔骄傲,就在她震动的瞬间,充满她的身体。
“哈……”深深地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抚摩他的肩背,啊,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仿佛两人在世界的尽头,是宇宙的唯一,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为这致命的吸引而躁动不安地呐喊。
他的身体以一种优美而蕴含力量的姿态节奏地律动,每一次都带来令人颤栗的满足感。
她仰起头,无意识地低喃,轻身唤着他的名字。
他抬头看她,深邃的黑眸温润迷蒙,带着深深的沉醉,他的湿热大掌抚在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描过她的微蹙的黛眉,低哑地轻唤:“玉儿……我的……玉儿……”
许是真的醉了。她的头脑中完全不能思考,只剩一片波动汹涌的眩光,不时有艳丽的烟花在这眩光之中爆炸开来,一个一个,逐渐将世界照亮,终于,在他粗重起来的喘息和突然迅猛的推送下,所有的光一起迸射开来,将五彩眩光变为灼目的白亮,愉悦圆满地释放到全身,身体激动地颤抖。
他们同时爷起头为那无与伦比的快感大声呻吟出来,又抱紧了彼此的身体,在余韵过去之后,同时在对方的耳边颤抖着吁出一口气来。
水溶抬起头,捏捏她的脸,笑出来,声音低低哑哑:“漂亮的红色。”
她看看他,他俊美的脸庞上也因为快乐而染上了迷人红晕,于是拿手指戳戳他的脸:“你也是。”声音居然也是哑的。
他笑,用直挺的鼻梁亲昵地顶顶她的小鼻头,叹息:“真是不想走了。”
她忍俊不禁:“那不太好吧?”
“嗯。”他环抱着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的说,“云廷翼要来金陵,原本是打算我带着众人去杭州的,但楚景天他们都说,虽然他自称一国之主,但将来总要臣服于我,所以要他来金陵,也是拜见的意思。很多事——我不得不亲自去安排。”
“是觐见吧?”黛玉轻笑,手指在他的背上画圈,“拜见,总会变成觐见。天下,才是你的责任。”
“可我想多陪陪你,都不行……”
黛玉轻笑,“王爷,你不用跟我解释吧?而且,你的那个……那个啥,还一直在我身体里,你能不能先拿出去再跟我说话啊?”
“小东西,你说的‘那个啥’是什么,嗯?”水溶坏笑着,腰下一动,欲望再次坚挺。原来她不经意的一句话,便足以撩拨起他的热情。
“呃,没什么,我——好饿了,洗的也够久了。还是……先用早餐吧?”
“你先喂饱了我再说。”低声闷哼之后,便是不管不顾的运作。偌大的浴桶中水花泼溅,弄湿了红红的绒毯,宛若金鱼戏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鱼戏莲叶间……
用了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的一顿饭之后,水溶终于换了衣服往前面去。黛玉懒懒的靠在榻上发呆,紫鹃瞧了半日,见黛玉终是无赖,方抱着一摞账册上前,轻声询问:“主子,楚先生交上来的账册,您这会儿看不看?”
“搁着吧。”黛玉知道自己又愣神被紫鹃瞧见,禁不住红了脸,转身去取一边的香茶。
“主子,这茶冷了。奴婢给您换一杯去。”紫鹃忙劝着,拿着茶盏出去换茶,出门却迎着南宫倾城笑嘻嘻的走来,忙福身请安,叫了一声,“舅爷早安。”
“还早呢,你们屋子里的人越来越懒,这都什么时辰了,才传完了早饭?”南宫倾城笑着看了几眼紫鹃,便径自进去,坐在黛玉对面。
“哥哥倒是清闲的,少不得回头叫人把你那边的账册子都给哥哥送过去,哥哥若没时间,还是交给嫂子吧。我这儿越发的忙了,可不能再插手你们那边儿的事儿了。”黛玉说着,坐正了身子,调皮的笑笑,挑衅似的看着南宫倾城。
“臭丫头,连哥哥也打趣。”南宫倾城抬手,刮了黛玉的鼻子一下,又看着紫鹃端了两盏新茶来,放在中间的矮几上,又笑问:“紫鹃丫头跟了妹妹几年了?”
“总有十年了吧?”黛玉感慨的看着紫鹃,这丫头,当年跟着自己的时候,不过是贾母身边的二等丫头,如今年纪也大了,可总没找到合适的人配她,她心思又稳重,寻常人黛玉也舍不得。
“哟,时间可够长了。都是妹妹不好,耽误了这丫头。”南宫倾城笑着,端起茶盏来,轻轻地吹着茶沫。
“二位主子没得说笑了,只管拿着奴婢当笑料。”紫鹃红了脸,转身便要出去。
“这哪是笑料,这是正经的大事呢。”南宫倾城轻轻呷了口茶,一张脸笑成了狐狸,嗯——还是楚景天这小子眼毒,怎么自己原来就没看出这丫头的好来呢?其实一个人的好,有的是轰轰烈烈的,有的则是平淡中见真性。紫鹃则属于后者,十年如一日服侍黛玉,从没改过心思,也算是个难得的了。
“哥哥此话怎讲?难道有人求了哥哥什么?”黛玉聪慧,听着南宫倾城的口风,便问起了缘由。
“我只问问妹妹,可舍不舍得你的紫鹃吧?”南宫倾城依然笑着,桃花眼轻轻眯起,看着黛玉。
“舍不舍得,我都不能耽误她一辈子。总要找个好人家行聘嫁之礼。但这人可要配得上我的紫鹃才行,人品要好,样貌也不能差了。穷些没什么,但要有志向才行。这丫头跟着我这些年,虽然受了不少苦,但我却决不能委屈了她。”黛玉也端起香茶来,轻轻地吹着茶沫,收起了平日的嬉笑之色。
“妹妹放心,妹妹瞧不上的人,我也是瞧不上的。不过这个人,妹妹应该是没意见的。”南宫倾城自信满满,一边吃茶一边卖关子。
“是谁?”黛玉惊讶的问。
“妹妹手下的人。”南宫倾城轻笑。
“夜景阑?”黛玉皱眉,夜景阑虽好,但……
“不是。”南宫倾城摇头。
黛玉轻出一口气,不是她瞧不上夜景阑,事实上夜景阑的相貌人品,为人做派黛玉都是满意的,只是他乃是水溶身边的侍卫首领,每日里打打杀杀,黛玉随着水溶,见多了厮杀鲜血,却想让紫鹃找一个文人,最起码那样可保她过上平安的日子。毕竟紫鹃和碧落不同,碧落本身身怀绝技,和三筝乃是绝配。
“那是谁?”黛玉皱眉,除了夜景阑,手下这些男子,哪个还能配得上紫鹃的人品?
“呵呵,此人文通古今,熟知商业之道,为王爷聚敛天下财富,广招贤才……”
“楚景天?!”黛玉眼前一亮,对啊!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个人。只是——楚景天乃是读书人出身,当年虽然有些落魄,但总是有功名的人。古来男女婚配,都要讲究个门当户对,若说把紫鹃许给楚景天,这倒是有些委屈了他了。
“怎么,妹妹觉得不合适?”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