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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往后推。你不开心,我在外边打仗也不能放开。所以,你一定要开心些,总这样会害我吃败仗。”
“不许胡说。”黛玉忙伸手堵住水溶的嘴,“你是西北的神话,你的名字代表着胜利。我不许你乱说话。”
“好,不乱说。那你高兴点吧?”水溶又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总惹我生气,我怎么高兴呢?”黛玉坏笑着,放在他胸前的手顺着衣襟滑进去,捏着他胸前的肉狠狠地捏了一下。
水溶一怔,抬手捏住她的手指,再次把她压倒在床上,深深地吻住她。
一时间二人皆意乱情迷,情不自禁之时,门外忽然有人回道:“回王爷话,战将军在书房求见。”
水溶强忍着心头的欲火,握着黛玉肩头的手指关节隐隐发白,咬了咬唇,低声喝道:“知道了!”
黛玉吃吃的笑着推他,他却依然伏在黛玉身上,火热的唇留恋着她的眉心,舍不得离开。
“快去吧。”她轻笑着催促。
“等我,我一会儿回来。”他火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额头上,粗重的喘息依然不减。
“再不去,人家可要议论我了。”她再次催促。
“小妖精,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狼狈挣扎了起身,仓促离去之前,在她耳边佯恼道。
黛玉伏在枕上,回想他方才气息急促,意乱情迷,几乎不可自拔的模样,双颊发热如熟透了的苹果,不觉低低笑出声来。不由回想起昨晚在木屋的一幕,双颊越发烫若火烧。辗转在床边,想睡怎么也睡不着,转头看见那边针线筐里绣了一半的荷包,再想想过两天水溶便要出征,于是忙转身下床,拿过荷包来,细细的绣着,只希望在他出征的时候,能够亲手佩戴在他的身上。
“王妃,绣了这么久,脖子酸了吧?”柔和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把黛玉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却见是一个小丫头,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
“你也是这里的丫头?”黛玉不记得这屋里有这么好看的小丫头,原本这里的丫头也只秀儿中看些,剩下的那几个,若是在京城,连三等丫头都算不上。塞北风沙漫天,气候不好,这里的姑娘们皮肤天生不好,因为生计的原因,她们都干粗活,所以个个身材粗壮,鲜有这样细致窈窕的女子。
“是,奴婢是今天才调过来的。因王妃身边一直没有得用的人,所以战将军吩咐奴婢过来伺候王妃。”
“你是战将军的人?”黛玉皱眉。
“奴婢原是战将军的俘虏,如今是战将军送给王妃的奴婢。”小丫头微微笑着,立在原地,“奴婢不知礼数,不懂规矩,还请王妃多多海涵管教。”
这番话说出来,已经叫黛玉刮目相看,但她却宁可选择多疑一些,也不敢轻易地相信陌生人,“你不是漠北人吧?”
“奴婢原是京城人氏,是被人拐卖到北边来的。”
黛玉心中凄然,轻叹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家人吗?”
“奴婢叫杏儿,家里没有人了,爹娘早就死了。”
“哦,也是个苦命的人。你手里拿的什么?”
“回王妃,是奴婢给王妃冲的茶。”
“拿过来吧。”黛玉把手中的荷包放到一边,坐正了身子,“我正有些口渴。”
杏儿忙上前几步,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的高几上,端了上面的茶盏递给黛玉,眼睛里闪过一丝暗喜。
黛玉心中一动,接过茶来,却不急着喝,只掀开盖杯的盖子,轻轻地闻了闻茶香,轻笑道:“这是雾山的雪芽,能在这漠北宁朔吃到这样的茶,也算是有造化的了。”
“是,奴婢小时候在家,也听父亲说起过这茶,据说很难得,在漠北就更难得。今儿在茶房里,见他们有准备的这个茶,想着王妃爱吃,便给王妃冲了一杯。”杏儿有些卖弄的意思,讨好的说道。
“只是可惜,我从小不喜欢吃这雾山的雪芽。我嫌它香味过重。”黛玉淡淡一笑,又盖上茶盏,把茶杯递过去,惋惜的说道:“如此好茶,若是扔了也可惜的很。就赏你了。”
“呃……”杏儿立刻愣住,傻傻的站在那里,不敢伸手接茶。
“怎么,嫌这茶不好么?刚才你不还在说难得?难道,这茶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成?”黛玉淡淡的看着她,递出去的茶端着稳稳地,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奴婢……奴婢惶恐,奴婢乃贱婢一个,哪敢吃王妃的茶……”杏儿慌忙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怎么,我说话就这么不好使?你既然自称贱婢,竟然也敢忤逆我的话?”黛玉收起了笑容,语气里带了质问。冷冷的看了跪在地上有些发抖的丫头一眼,不待着她回答,便扬声对外喝道:“来人!”
“奴婢在!”秀儿和两个丫头慌忙进门,见这副情景,不知缘由,忙上前来一同跪在地上,不知所以的看看身边的小丫头,又偷偷地抬头,看了看黛玉的脸色。
“去,传了这后院的管事嬷嬷来!”黛玉淡淡的吩咐,“再把南宫公子请来。”
“丫头,什么事儿找我?”南宫倾城恰好回来,还没进门便听见里面黛玉吩咐人去找自己,于是一边问话一边进门,抬头看见几个丫头都跪在地上,黛玉脸色冷漠似乎在生气,忙疾走两步到黛玉跟前,细细的看了看她的脸色,“没事吧?”
“有一盏茶,这丫头不敢喝。”黛玉淡淡的说道。
南宫倾城立刻抬手,端过那盏茶凑在唇边闻了闻,然后转头怒目等着跪在地上的杏儿,厉声问道:“你是索命谷的人?!”
杏儿凄然一笑,左手一抬,待要把什么东西放入口中,奈何南宫倾城早有准备,长臂一挥捏住她的手腕,她手中的那粒红色的药丸便被南宫倾城的另一只手捏住。
“想死?”南宫倾城媚感一笑,顺便捏了捏那丫头的尖下颌,“不太好吧?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儿,若是吞了这东西,会死的很难看。”
“死就死了,还管什么好看难看?!”叫杏儿的这个丫头倒也烈性,恨恨的看了黛玉一眼,转过脸去。
“索命谷?莫不是那次在姑苏,夜袭我们的那些杀手?”黛玉猛然想起几乎丧命幸好被南宫倾城救了的那次,心底生寒。
“那次我们尊主没对你们赶尽杀绝,你们断魂崖却血洗索命谷!今儿被你们识破我的身份,我也没什么话说。要杀就杀,给个痛快!”杏儿凛然说道。
“痛快?!”南宫倾城轻笑一声,“凭什么你说痛快就痛快?你也知道落在我们手里你再也没有说话的资格,那么到底是痛快还是不痛快,要由我们来决定了!”
“那你们想怎样?”杏儿依然不甘心,盯着南宫倾城问道。
“这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你若是把宁朔城里你的搭档都交代出来,我或许可以给你个痛快。”
“休想!”出卖和背叛,是江湖人最不齿的事情。他们从来都以忠诚为最高荣誉,所以杏儿一口回绝,并且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南宫倾城,仿佛在用眼神骂他:江湖的败类!
“是吗?那好吧,这次我出门,正好弄到了一点蜂蝶卵。蜂蝶——你知道吧?你们索命谷长期居住在滇南一带,对这种东西应该不陌生吧?”
“你——”杏儿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仿佛看见了嗜血魔鬼一般。
“哦,看来你真的知道。蜂蝶这东西呢,长得很漂亮,比一般的凤蝶,蝴蝶都漂亮。不过它们的卵很难羽化成蝶,因为它们的卵需要在人或者动物的脑髓里成长,才能化蝶。说实话,这些蜂蝶卵我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弄到的,若不是为了从蜂蝶蛹里提取一种毒素,我才懒得去弄这些东西,因为蜂蝶卵就算是弄到了,身为毒手圣医,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去杀人啊,还是用这种方式——不过既然你不介意,那么我倒是想试试,把蜂蝶卵植入你的后脑里,然后等二十一天,看这些蜂蝶卵如何在你的脑子里慢慢的长大,慢慢的变成蝶蛹,然后钻破你的头皮,羽化成蝶……”南宫倾城魅惑的笑着,越笑越开心,仿佛他的面前已经是蝴蝶翻飞的美丽胜景。
“你怎么可以如此狠毒?……”杏儿心神俱裂,一双杏眼几乎要瞪出血来
“哦——想想看,一群美丽的蜂蝶围着你翩翩起舞……这种死法,也算是华丽至极了吧?”南宫倾城依然媚笑着,说出的话却狠毒无比,黛玉早就受不住,转过脸去对着痰盂干呕。南宫倾城伸手,轻轻地拍了拍黛玉的后背,在她背后几处穴位上点压了几下,黛玉方觉得好些,但依然坐在椅子上喘息,脸色苍白,恨恨的等着南宫倾城——这么狠毒的办法,亏他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