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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倾城?!你给我滚上来!”水溶对着楼梯。大声的呼喊。
“天塌下来了吗?”南宫倾城端着一碗汤药飞身上楼,几乎是脚不沾地,但手中的药碗端的四平八稳,一滴药也没撤出来。
“你是什么毒手圣医?她在你这里住了这些天,怎么竟成了这哥模样?”水溶一肚子火气没出发,直接冲着南宫倾城开了炮。
“你也就敢冲着我这样吧?她自己求死,我又能奈何?饭不吃,药不吃,若不是我时不时的点她的昏睡穴,强行给她灌参汤,就凭她的小身子,早就魂归天外了。”南宫倾城把手中的药碗往水溶面前一递,“你来了,以后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你再敢胡说,瞧我怎么收拾你!”水溶听了那句魂归天外的话,心中一阵发寒,猛然间打了一个机灵。
“怎么收拾我?呵呵……”这么暧昧的话,亏你说得出来!南宫倾城瞥了水溶一眼,妖媚的转过身子,径自下楼去了。
“玉儿,来,喝药。别怕,他若是治不好你的病,我自有办法把他绑在身边。”水溶说着,把药碗送到黛玉的唇边。
黛玉凄然一笑,只是看着水溶的脸,却不去喝药。
“听话,就算你想要报父仇,也要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这样才有力气跟我算账。是不是?”水溶无奈的笑笑,仿佛一个无辜的孩子。
事实上,他就是一个无辜的孩子。父辈的恩怨本来已经纠缠不清,再夹杂着朝廷的事情,就更难说了。
“听话,凉了更苦。”水溶把碗凑到黛玉的唇边,而她却扭过脸去。
报父仇?黛玉没有想过,如果仇人是别人,或许还可以去想一想。但那个人是水溶,是这个时间唯一一个真心在乎她的人。她又如何去报这个仇?
然而不报仇,她又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既然他和自己总要死一个。那么这个人应该是自己吧?
黛玉自从离开北静王府,心里便一直这样想。所以她拒绝吃饭喝水,拒绝吃药。她原本就是想在水溶回来之前,把自己了结。那么这段恩仇,也便烟消云散。从此后,水溶还是他狂放不羁连皇上都忌惮三分的王爷。而且再也没有任何牵绊。而自己,也可以早些去地下,去父母跟前承欢尽孝。
“为什么不喝?难道你想就这样死了?”水溶皱起了眉头,黛玉的态度又一次激怒了他。
“为什么?你死了,你欠我的债怎么还?你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不准你死,阎王爷不能带你走!”水溶狂怒了,因为黛玉的脸上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怒气,甚至连悲哀都没有。静如死灰,让人望而生惧。
“林黛玉!”水溶怒吼一声,反手掐住了黛玉的后颈,逼迫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扭头猛喝一大口药汤,把碗放在一边的花梨木雕花矮几上,翻身俯下来,对着黛玉紧闭的唇,吻下去,试图把药汤喂进她的口中。
无奈,黛玉双唇紧闭,丝毫不配合,丝丝药汤顺着她的唇角慢慢的留下来,蜿蜒而下,一直流到她的脖子上,锁骨上,衣襟里。
水溶的大手顺着她的脖颈忽然向下摸去,粗暴的探进胸前的衣襟,顺着湿滑的汤药,捏住了她胸前柔软的红樱。
“嗯一一”一样的感带瞬间传遍仝身,黛玉忍不住沉吟一声,双唇微启。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水溶立刻乘胜前进,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剩下的半口汤药,尽数灌进她的口中,然后再她胸中的空气将要被他抽空的时候,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他一脸邪气,带着微微的愤怒和一丝得意,盯着她看了半晌,方问道:“反正都要喝,玉儿喜欢这种方式,我倒是乐意奉陪。”
黛玉无奈的垂下眼睑,算是一种默认,算是一次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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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千古情痴
第01章 花落胭脂春梦无痕
黛玉不肯回北静王府,水溶亦不勉强。只叫人把紫鹃接来,又另外安排了两个小丫头四个精细嬷嬷一起过来服侍。惹得南宫倾城大大的不满,却被水溶一个眼神把他准白好的一堆牢骚给压下去。
当然,南宫倾城不是水溶的仆从,水溶瞪他一眼也绝不是像瞪水安三筝等人那般,南宫倾城保持沉默也并不代表是臣服。
那是男人之间的一种特殊制衙,碧落和三筝二人吵了半天都没吵明白。最后还是碧落一锤定音,把三筝给惊得差点昏过去——“南宫公子肯定是爱上了我们王爷。这样,我们郡主是正妃,他也只能算是个侧妃,所以王爷和郡主的事情,他——义不容辞。”
三筝半天没说话,保持原有的姿势傻傻的看了半天。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去寻我自己的位置,继续养精蓄锐。
第二天水溶上朝,回明北疆之事,便以身体不适向皇上请假休养几日。朝堂之上,皇上自然不会反驳水溶,即刻命太医院调四名太医进北静王府,给水溶诊脉调养,并钦赐了讦多人参鹿茸肉桂之类的补品,又叮嘱水溶好生休养,不必挂念朝政。
水溶回来,少不得先回北静王府打了个转儿。黛玉不在家,北静王府便没有了家的感觉。水溶液不等太医院的太医诊脉,便换了朝服骑马出府,直奔南宫倾城的小院。
黛臣因被水溶强行灌了一碗汤药,又沉沉的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略有了几分精神。紫鹃越发尽心服侍,无奈黛玉病重在心,却不是药饵所能医治。就算南宫倾城,也只有尽人力罢了。
南宫老夫人自然是给皇上提起要求聘晋阳郡主为南宫世家长房长孙媳妇的事情。但却十分意外的被皇上婉言相拒,皇上含含糊糊的一句“晋阳郡主身子极弱,年纪尚小。婚嫁之事,不宜过早”便把南宫老夫人的话给挡了回来。
当然,皇上说完这话之后便有此后悔。因为在第二天南宫老夫人便离开京城,皇上派东平郡王去我着老太太要银子和粮草的事情,却落了个空——连人都没见上,跟谁要银子和粮草去?
水溶南巡一趟,的确筹集了不少的粮草和银子,但对于天朝东南西北四方驻扎的军队来说,那些事远远不够的。南宫世家的财力支持,一直以来都是皇上最有利的后盾。如今,这道后盾却因皇上一念之差而失之无形。
正在皇上为边疆粮草而犯愁的时候,水溶却守在黛玉的身边,一手端着南宫倾城调制的汤药,一手拿着汤匙,在一口一口的喂她。
二人谁也不说话,仿佛两个赌气的孩子。都一样微蹙着眉头,脸上一样的倔强。
黛臣中间很想停止,毕竞南宫倾城调配的汤药是以药材为主的,味道不怎么好吃。她抿了抿嘴,抬起浓密的睫毛,看了水溶一眼。但在他的目光里发现几分坚持,于是继续垂下眼睑,无声的吞咽着他送进口中的汤药。直到一碗汤药尽数进了肚子。她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侧身倒在榻上,背对着水溶,不看他一眼。仿佛刚才的事情,不过是一项必须完成的工作一样。
水溶端着空碗拿着汤匙,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黛玉,薄唇轻轻地动了动,微微上翘,紧蹙的眉头悄悄地展开。
紫鹃从门口看见里面的状况,便轻轻地走了过来。其实这若是在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进来的。但今非昔比,此时若再不进来,这两位接下来又要打起来了。
“王爷,碗给我。紫鹃轻声说道。
“嗯。”水溶抬手,把碗和汤匙都扔在紫鹃手中的托盘上。砰地一声,吓了紫鹃一跳,手上力度不稳,托盘险此掉在地上。
黛玉便呼的一下坐起来,看了看紫鹃略显紧张的神色,又看着似笑非笑的水溶。沙哑的说了一句:“没人请你来,不喜欢你可以走。”
“声音这么难听,能不能不说话?”听见这样的声音,心中刀绞般的疼痛。一股无明业火突突的上窜,说话的口气也跟着刻薄起来。
“嫌难听你别听,请王爷快些出去。”黛玉抬手去推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子,全然不顾自己潸然而下的眼泪。
“你能推动我?”水溶抬手,拿过帕子去擦她的眼泪,人也如长在了床上一般,纹丝不动。
“王爷,天气冷,我们主子要躺着,还得盖上这毯子才行。”紫鹃早就把汤碗拿走,又拿了一床毯子来,递给水溶。
“嗯。好。”水溶点点头,接过紫鹃递上来的一张纯白羊绒毯,转身要给黛玉盖上。却被黛玉一把推开,把毯子扔在地上。恨恨的说了一句:“不敢有劳王爷,我怕折了寿。”
“怕折寿?你不是不要活着了吗?”水溶失笑,这丫头越来越无理取闹了。再这样吵下去,两个人都要疯了。
“是,我这就去死!”黛玉说着,便要转身下床。无奈她的身子太过虚弱,刚才跟水溶吵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