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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朗着急道:“我们真的是夫妻……”
秦役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柔声道:“相公,大人既然不信,我们证明给他看就是了。”
他茫然的看着她。
这……不对吧?
她在说啥?
证明?
如何证明?
她凑上前,亲了下他的唇角。
阿朗身体一僵,几乎要窒息。
她眼中带着清浅的笑意,与他交换呼吸。
领头兵:“……”
他没有喊停,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
秦役却没有在他人面前亲密太久的意思,松开了阿朗,朝领头兵道:“大人,我夫君年纪尚幼,面子薄,还望见谅。”
领头兵:“家里就你们两人?”
“实不相瞒,大人,我们不是京都之人,乃是巴禺县之人,我家里小有资产,但到底是商人,而我夫君却是秀才之子,况我年岁较大……”
秦役轻声道,
“他家人自然是不愿我们在一起的,情难自禁,我们只好私奔了。”
阿朗:“……”
是他错了。
枉他以为主子生性淡薄,不喜言谈,还准备了一套合情合理的说辞,结果……
完全用不上他。
“好一个情难自禁,私奔至此,”领头兵先是笑了,然后怒道,“大胆愚民!竟敢愚弄于我,这两人必定……”
“大人。”
秦役掏出一锭金子凑到他面前:“请大人明察,我夫妻二人安分守己,绝非坏人,大人跑一趟辛苦了,这是一点心意,请大人们吃茶。”
第七百零四章 修真逆袭女主(十五)
领头兵握住了那锭金子,倏然笑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好好珍惜。”
……
没多久,搜查的小兵都出来了,表示什么都没搜到。
领头兵大手一挥,带着小兵们走了。
他们走后,秦役的视线就停留在了阿朗身上。
他转身便走:“屋子大概被他们搜乱了,我去收拾。”
他提着水甩着抹布在房内卖力的擦拭,听到外面一阵似水如潮的琴音,他的心忽然跳得很快。
明明共处的时日不多,但……
仿佛多世相守。
情绪不受控制。
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一边擦着桌椅,一边听着琴音,他将自己的生平在脑海里回忆了个遍。
没有什么不对劲。
等他将屋子收拾的焕然一新,走出屋子时,琴音也到了尾声。
她抬头看着他,伸手在琴弦上一按,琴音消弭。
“你这琴……叫什么?”
听到他的问话,她唇角勾起,冷硬的五官柔和了几分:“若让你来取,你觉得它应该叫什么?”
他看着她的面庞,心中一动,脱口而出:“相依。”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目光灼灼:“为什么叫相依?”
他避开她的视线:“我胡乱取的,你……”
她突然伸手抱住他,将有靠在他肩上:“阿朗,我们成亲吧。”
他僵着身子:“什么?”
她幽幽一叹:“你娶了我罢。”
他有些无措,无法掩饰内心深处升起的欣喜,和理所应当的情绪,慌乱道:“你是我的主子……”
“我只是一个杀手,”她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可是嫌弃了?”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
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下人呢!
“那成亲吧?”
“可是……”
“没有可是,你可是不愿?”
“不是……”
“那我便当你同意了,时间就定在你生辰那天吧。”
“那太急了。”
“不急,九日,足够做准备了。”
“你怎知……”我的生辰?
“我将你放在心上,自然什么都知。”
他伸手回抱她,很紧。
……
那之后秦役亲自到了隔壁,和齐玉说了一声他们成亲的事情,并诚挚的邀请他们参加婚宴。
齐玉自然同意了。
大婚那天。
秦役和阿朗都穿上了买来的赞新婚服。
无高堂,他们便只拜了天地和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后,阿朗挑了她的盖头,两人喝了交杯酒,然后就携手到了院子里。
陪同齐玉和几个他带来的下属吃饭喝酒。
这场婚礼在齐玉看来格外寒酸,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两个主人公都很高兴,他自然也是高兴的。
“没想到我们当中最先成家的竟然是阿朗你啊。”
“来来来,喝一杯,早生贵子。”
“再喝一杯,百年好合。”
“……”
几个曾与阿朗同事的下属都乐呵呵的扯着他喝酒。
齐玉抬起酒杯朝秦役举起,什么也没说。
她见此也举起了酒杯,虚碰一下,一饮而尽。
洞房花烛夜,翻云覆雨时。
成亲后,秦役就再没杀过人,反而带上小夫君,离开了京城,开始游山玩水。
两人走过了很多地方,感情从未变过,十分恩爱。
……
幻境与现实的时间是同步的。
他灵气充溢,无需吃食。
她每夜有月之精华入体,一样饿不死。
这一过,便是三年。
孟玄歌睁开双眼,眉目含霜。
第七百零五章 修真逆袭女主(十六)
秦役也睁开了眼。
孟玄歌双眸看似寒冷,却带着一丝空茫,等他回过神后,一掌就将她拍飞了出去:“孽徒!”
她喷出一口鲜血,伸手一抹,冷笑道:“那师父要如何处置我呢?”
他站起身,三年来的日夜相伴深之入骨,刚才打她的手现在在发烫,疼痛。
他再不看她一眼,召出剑,解了结界,御剑离开。
小8幻出实体:“没事吧?卧槽,这什么人啊,竟然对你也下得了手!”
渣男!
秦役轻笑道:“不过一点轻伤,他到底舍不得。”
一个大乘期的一掌,她一个筑基期的如何受得住?
他在怒极之时还能控制力道,足以见得内心并不是无动无衷。
秦役站起身,拿着迷城镜去找奚婉了。
“多谢真人借镜之恩,如今我守约前来奉还。”
奚婉接过镜子,好奇道:“你制造了一场三年的幻境,拿下他了吗?”
“我亦不知,”秦役苦笑道,“我醒来后,他便跑了。”
“跑了?”
奚婉拍桌大笑,
“没打杀了你,也没逐出师门?”
秦役身上还穿着一身上玄宗的门派服饰,也不问她怎么知道他们的师徒关系,合手一拜:“我先回宗门了,奚婉真人,告辞。”
“慢走。”
上玄宗。
三年的时间里,她每夜都吸收月之精华,如今修为已是筑基后期,即将结丹。
景寒峰。
“诶?七师妹,你回来啦!”
先发现她的是徐启尚。
“大师兄。”
“师父先你一步回来了,这三年你不在,小师妹很是想你,每天都勤修苦练,只等着修为上来能与你一起下山历练。”
她放养了苏锦月三年,好在她没出什么事。
“师父呢?”
“回房了,师父带你下山修行,你们怎地没有一同回来?”
“我惹他生气了。”
他有些惊讶:“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谁能气到师父,师妹不愧是师妹呀,你要结丹了?”
“恩。”
“你和小师妹都是天才呀,她也即将结丹了。”
“大师兄,我有些累了。”
“行,那你先回去歇息吧。”
……
说是累了,秦役却避开众人,悄咪咪的往孟玄歌的房间而去。
被结界拦下了了。
“师父。”
她跪在他门前。
“徒儿知错了。”
下次还敢。
孟玄歌没有任何回应,仿佛他并不在里面。
苏锦月得到她回来的消息,在景寒殿里四次寻找,最终找到了她,原本的欣喜期待在见到她跪着后化为了担忧。
“秦姐姐,你怎么了?”
“我惹师父生气了。”
对于师父,苏锦月的印象只有他那清冷的高不可攀的气质。
她小心翼翼的跟着跪下:“师父,你就原谅秦姐姐吧。”
“嘘,别说话,回去吧。”
“秦姐姐……”
“乖。”
昔日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个少女,虽未完全张开,便已窥见其风华绝代。
苏锦月望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红着眼睛跑走了。
过了一会儿,把六个师兄姐都拉来了。
原青山挪到她跟前,低声问:“七师妹,你到底做了什么,竟惹得师父生气了?”
秦役低声道:“我趁着师父不备,把他……”
大门轰的打开,一道白绫窜出来将她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