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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白董知道我为何不想回顾家,”她声音清冷。“知道是一会事儿,但是回顾家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我只是在说清楚,以免到时候出现任何问题,言言都赖在我头上,”白慎行平静的嗓音显得有些刻薄。顾言怎就没想到这一点?若是日后她因为今天的选择而懊悔的话,那么她第一个责怪的人必定是白慎行。
“所以白董这是在提前给我打好预防针?”顾言淡漠道。
白慎行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顾言静默的看着白慎行良久,微微起身,拿过沙发一侧的包包,面容清绝道;“不劳烦白董了。”
白慎行无奈叹息,又说错话了。一把拉住她,“说错话了,我道歉。”白慎行无奈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顾言微微侧目看着他,嗓音平静道,“我以为白董不喜欢我叨扰。”
白慎行不准备应允她的话,接过她手中的包包,放到沙发上,带着顾言上书房,顾言仍有白慎行牵着她上二楼。
若是换在以前、她肯定会反抗,可是今天,竟然一点儿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老爷子那边的事情我来解决,你不用担心,”既然你站队已经占到我这边来了,我就知道你的用意了。
他跟俞思齐两人今天的存在,无非就是要让顾言做出一个选择,如今,顾言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自然是改知道怎么做。
听他这么平静的话语,顾言明显有些微微的不相信,“什么意思?”
白慎行靠在她座位上的扶手上,单手抚摸着她温热的脸颊,缓缓道。“把你的后背交给我,你信我吗言言?”
顾言一个颤栗,信?她该相信他嘛?
白慎行明显感觉到了顾言的颤栗,流光溢彩的眸子稍稍暗下去几分,自己对她的伤害他还记得。
白慎行最怕她不言语,抵着她的额头说到;“这一次,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提前告知你,不会像以前一样了,信我,好吗?”
白慎行婉转的嗓音如夜莺的歌声般洞动听,惹的顾言心扉乱窜,白慎行见她面容微微松动。
嗓音低沉道;“信我?恩?若是不信,你二十四小时监督我?如何?”
白慎行每说一句,顾言坚硬的内心就柔软一分,她缓缓偏头,不敢直视他这双带着星光的眸子。
“我会考虑的,”顾言模凌两可道。
“好、不急,那就等言言考虑好了再说,”白慎行笑着抚摸着她柔软的发顶。
倾身、落下一吻。
顾言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抬头诧异的看着笑脸莹莹的白慎行,正准备开口指责他。
“好了好了,”白慎行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赶紧给她顺毛。
俯身搂住她缓缓拍着她的后背,顾言这下彻底僵住了。
白慎行怎么可以这样?
白慎行何许人也?在爱顾言的那二十年里,每天睁开眼闭着眼全都是顾言,对于顾言的性子,早百年就莫得一清二楚了。
顾言一个小小的举动他都知道是要干嘛。
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所以白慎行这么步步为营的对待顾言。
不让你难受,我也能占到便宜。
他知道前几次两人都是因为交锋挫败才会有肌肤之亲,如今他跟顾言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些许,断然是不会在用那种手段了。
当然、前提是顾言不在刺激他。
“晚上住这里?”白慎行征求她的意见。
顾言眸底的慌乱没能逃的过白慎行的火眼金睛,“不了、晚上还有会议要开。”她假装镇定的说到。
白慎行也不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那我送你回去,忙完你好早些歇息。”
顾言微微点头。
白慎行驱车送顾言回临水湾,在进临水湾大门时,看到停在小区门外的车辆,眼里微光闪烁。
“我先上去了,”顾言解开安全带。
“去吧!我就不送你上去了,”白慎行将车停在单元门前,看着顾言微微说到。
看着顾言进电梯,白慎行才驱车离去,路过小区单元门的时候,扫了一下大灯,原本停在小区门口的车,稳妥的跟在他后面。
白慎行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笑棋逢对手,也笑两人是对手。两辆车极速的沿着海边公路行驶着,白慎行在前,他在后。
最后缓缓的将车停在海边看台上,白慎行开门下车,一身家居服的白慎行没有那么强势,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柔和。
海水拍打着礁沿,海浪一下一下的冲击着。
“我以为你不会跟过来,”白慎行清冷的嗓音道。
后面传来一声嘲讽,“等候多时,”低沉的嗓音被海风吹得消散,即使这样,他还是听见了。“这句话我也送给你,”白慎行对老俞这号人物可谓是等候多时,从第一次从许攸宁嘴里听说,到他出现,他没有一天是不想知道他的存在的。
“难为白董了,这么惦记着我,”俞思齐轻笑道。
能让你白慎行惦记,是我的荣幸,而显然的我沾了顾言的光。
“对于敌人,我向来不在乎时间长短,”白慎行沉韵道。
两人将车停在中间,自己站在旁边,呼啸的海风拍打着看台边沿,一下一下的拍击着,白慎行单手擦在裤带上,俞思齐笔挺着身子看着海中央的灯塔。
两个王者之间的对弈,仅仅是姿态跟语言上就能分出胜负。
“白董手段高明,俞某佩服。”
“能让俞少将佩服的人不多,”白慎行随手掏出根烟点上,将烟盒连带着打火机抛给俞思齐,俞思齐稳妥的接着,掏出根烟,点燃。
将手中的烟盒跟打火机缓缓的放在看台的护栏上。
“白董想知道什么?”俞思齐深吸一口烟问到。
“顾言的过往,”他要的只有顾言,围绕的中心也只是顾言,找俞思齐也只是为了顾言。
“你问错人了,”顾言的过往?他不清楚多少,他知道的,顾言都说出来了,其他的,不过是道听途说的而已,一个人本身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自己知道。
“我以为俞少将会对顾言无所不知,”白慎行嘲讽道。
“不及白董,”你白慎行连我的资料都能调出来,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
“俞少将这么做的意义在哪了?”白慎行直奔主题。
“白董指的是什么?”俞思齐装懵。
“顾言去汉大演讲是你安排的,你明知道这样会让她站在风口浪尖,为何还要这么做?”在知道这件事情是俞思齐安排的之后,白慎行久久想不通他为何会这么做,这对顾言来说没有好处。
“总有人要站上去,这个人为何不能是顾言?还是说,白董不相信她有乘风破浪的本事?”俞思齐嘲讽到。
白慎行轻点烟灰,嘴角下压,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相信顾言就是不相信自己。
“无人敢说这句话,俞少将是第一人,”白慎行将手中的烟蒂弹进一侧的垃圾桶,侧头看着俞思齐,阴孑的眸子散发出一种捕猎的气息。
俞思齐如此敏锐的人怎会感受不到白慎行阴狠的目光,他多年来的经验告诉自己,白慎行对自己起了杀心。
“如果我跟白董对上,谁会赢?”俞思齐气定神闲的问到。
若是此刻,换作是别人,定然会被白慎行狠辣的眸子吓的不敢言语,可俞思齐是谁?他多年的做战经验跟反捕经验不是白混的。
对于白慎行他承认后生可畏,前几次见面没有大肆针锋相对是看在顾言的面子上。
可今晚不同,今晚的白慎行明显是对自己起了杀心,他一个为人民服务,长期在做战一线的人,会怕这么一个商人不成?
“俞少将试试,”白慎行口出狂言。
白慎行话一落地,俞思齐单手撑在引擎盖上单腿向白慎行扫去,白慎行往后退一步,直接躲过。看台本就不大,在加上两辆车空间更是狭小,可是对于俞思齐跟白慎行两人来说,足够了。
白慎行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的训练,每年的例行训练是必须的,而俞少将长期在做战一线,拳脚功夫自然是没话说。
在打斗方式上,俞思齐采取猛攻的形式,而白慎行采取稳防守。
不动声色的躲过俞思齐的拳脚。
“白董就这点本事?”俞思齐见他只是防守,不免冷嘲热讽道。
“那俞少将看清楚了,”白慎行快步过去,一拳打在俞思齐的肩膀上,俞思齐没有防备退后一步。
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