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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芸死死的瞪着那金子,露出犹豫的神色来,一金子可足足是一百片金叶子啊。她存了一年的零花,期间不敢买任何喜爱的东西,甚至母亲还偷偷的给了她三片金叶子,饶是如此,她一年也才存下六片金叶子而已。
想了许久,她恶狠狠的瞪了陈锦几眼,接过了她手中的金子。跟着她快速来到自己那块毛料面前,瞪着那解石奴,尖声叫道:“动作怎得如此的慢!还不快些,直接给我从中间切开!”
那解石奴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直接把整块毛料从中间切开了。
那买下极品翡翠的中年男人已经将翡翠收好,走到了陈锦的面前,笑道:“小姑子,你可真是好运气,如此废品的毛料堆里你也能赌出如此极品的翡翠来,真真是运气好啊。”
陈锦很是不安的绞着手指,低声道:“我只是随便挑选了一块,却不想竟然出了绿。”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小姑子好运气,是第一次赌石吧?”
陈锦似乎很紧张,低垂着脑袋点了点头,“恩,是第一次。”
中年男子指了指陈锦手中抱着的金子,笑道:“小姑子家住何方,可需阿叔我遣人送你回去?你和你姐姐两人这样回去可是不安全的。”
陈锦抬起头愣愣的看向中年男子,似乎不曾想过中年男子口中不安全的事情,过了良久,她才呐呐的道:“不安全啊。”
中年男子笑了笑,这小姑子可真是有些傻愣,她身上带有如此多的银钱,也不怕眼红的人抢去了吗。
陈锦说罢,想了许久,才抬头看向中年男子,“那谢谢阿叔了,不过阿叔能不能等上一会?我九姐姐的毛料还未全部切开。”
“好。”中年男子冁然一笑,“我等你和你九姐姐。”
很快的,陈芸的毛料全部解开了,里面只有白花花的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一金子的缘故,她并不是很恼怒切垮了,只是转身来到了陈锦的面前。
望着和那中年男子聊的正开心的陈锦,陈芸冷冷一哼,“十妹妹,我们该回去了!”经过这一事,纵算她身上还有一金子也没了赌石的兴趣了,只想早些打道回府,好好的找母亲父亲告上一状。
陈锦冲着中年男子笑道:“阿叔,我们该回去了。”
中年男子应了一声,侧头跟一旁的家奴吩咐了几句话。没多时便有一辆马车使了过来。
“小姑子,你跟你姐姐先行回去吧,希望下次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陈锦也很高兴,笑道:“多谢阿叔了,我跟十姐姐就先行回去了。”
坐着马车,两人很快就回到了陈家府第。
刚进了陈家院子,陈芸便狠狠的剐了陈锦两眼,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睡觉去,(*^__^*)
前面说的一金子等于十片金叶子,这里要改一下,一金等于一百片金叶子了。。
☆、第 8 章
陈家府邸还是祖上所留下的府第,很大,只是仆从并不多。陈家生活有些拮据,整个府中都是靠着祖上留下的十几亩良田和两间卖粮食的铺面过日子。
陈锦望着往前走去的陈芸,慢慢的跟了上去。两人都是去西园,她走的很慢,很快的陈芸就远远的把她甩落到很远的距离。
西园很大,陈锦住在西园最角落最偏僻的位置,待陈芸的身影看不见后,她才急急的朝着木屋走了去。
刚走进,她便听见阿母咳嗽的声音,她慌忙冲了进去,急急扶起咳个不停的沈梓,“阿母,您怎么了?我。。我去叫大夫去。”
沈梓一把拉住了她,唇色惨白的摇了摇头,“阿锦无用了。。。。”
“不,阿母,阿锦会给您请最好的大夫,您一定要坚持下去,阿母,阿母。。”陈锦看着面色越来越差的沈梓,只觉得心里难受的很。
沈梓苦笑的摇了摇头,她的身子她最清楚不过了,这病一定要用上好的药材续命,只是,那狠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为了她浪费家里所剩不多的钱帛。可她真不想就这么去了啊,她还有阿锦和阿瑟,她若是走了两个孩子可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沈梓再也坚持不去,伏在床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锦把藏于袖中的金子全部掏了出来,堆在了沈梓的身旁,欢喜道:“阿母,你别哭了,你看,我们有金子了,只要有了这些金子,阿母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阿母,我们再也不会挨饿受冻了。”
沈梓抬头就被那些黄灿灿的金子晃花了眼,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堆金子,嘴巴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半响后,她才微颤颤的看向了陈锦,“阿锦,这。。这些金子是怎么回事?咳咳。。”
陈锦拍了拍阿母的背,又替她端上一杯热水,才把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除了她那逆天的本事,其他的没有任何隐瞒。
“九。。九姑娘也知晓你有了这些金子?这。。咳咳咳。。这该怎么办?她。。她一定会告知戚夫人和那狠心的男人的。”
陈锦上前扶住阿母,笑道:“阿母无须担心,就算被那男人拿去了又如何,若是他拿去了这些金子,也就必须负担起我们的衣食了,也必须为阿母您请大夫,阿母无须担心。”
这些金子她还真看不上,就算被那男人拿去了又如何。
正说着,门外已经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来人不止一个,接着是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梓娘可在?”
陈锦冷笑一声,将床上那些金子全部埋在了床下,这才上前打开木屋,木屋前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白色绸袍,腰间系着一根金色镶边的黑色绸带,腰间配有一枚芙蓉底的玉佩。
男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容貌一般的妇人,妇人打扮的文雅华贵,容貌和陈芸有些相似。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锦的父亲陈诚和母亲戚清风戚夫人。
戚夫人很是轻蔑的看了看木屋的一大一小,大的快病死了,小的不足为惧。芸儿说的那些金子将绝对是他们的了。她倒是没想到这贱人生下的小□会有如此好的运气,竟赌出一块极品玻璃种翡翠来。
哼,那又如何,他们的东西还不是属于夫主的!
陈诚看着眼前娇美可人的女儿,眉头略微蹙了蹙,随后一把推开她,走进了木屋里面,来到沈梓的床头,和颜悦色道:“梓娘,我来看你了,身子可好了些?”
沈梓苍白着脸色,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陈锦也已经走到了床头,默默的站在了旁边。
戚夫人也跟着进了木屋,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抬起手来掩住了鼻子。
被沈梓无视,陈诚脸色有些难看,他瞪了她一眼,想起他手中已无多余的钱帛了,这才咳了一声,缓和了脸色,“梓娘,可是在生我的气?这些时日我一直很忙,不若,早就过来看你了。别再生我的气了可好?”
沈梓听闻这温柔的话语,面上现出苍凉的神色来。这温柔的话语她足足等了八年,可惜,如今早已心灰意冷。
沈梓还未有反应,一旁的戚夫人已经冷冷一哼,似很不满意陈诚说的这些柔情蜜语。
她这哼声一出,沈梓的脸色也开始变冷,她瞪向木门边上的戚夫人,眼中全是浓浓的恨意。若不是这女子,她也不会躺在这个地上了。当年为了和她争宠,这戚夫人无所不用其极,言语中伤她,说她是泼妇,在她的膳食中下药,演技精悍,在陈诚面前装成文雅大方的正房夫人。
这一切,她绝不会忘记,这一世,她也绝对不会原谅眼前的一对男女。
陈诚很不满戚夫人的冷哼,转头瞪了她一眼,“你先出去!在外面等着,等会在去找阿芸算账,竟然背着我去赌石,哼,如此胆大包天!”
戚夫人的面容变了变,有些扭曲,她恨恨的瞪了旁边的陈锦一眼,甩袖离去。
“梓娘可还生气?”陈诚低下头,伸手抚了抚沈梓遮住面颊的发丝,“梓娘,我很想你的,只是你也知道清风的性子,我。。我也很为难的。”
沈梓冷声一哼,忍住喉间的咳声,疾首痛心的道:“夫人我不敢说她什么,她不喜我,你至少该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