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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子仲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哭得更是厉害。
南宫残看得烦了,“滚出去。”
……
王府,风郁问面色苍白的坐在床上靠在南宫澈的怀里,浅蓝色的丝绸帐幔被放下,一阵微风吹过,轻轻的吹起帐幔,看起来有几丝的伤感,又有一丝的淡泊超然。她快要走了,只想将所有的事情安顿好,见一面该见的人。
没多久,下人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是柳清素和风伯楚,柳清素看到坐在床上的风郁问,哭着想走过去可又不敢,她怕染上。
“郁儿。”
“小妹。”风伯楚‘扑通’一声跪下,哭了。他的小妹要死了,前几天还好好的呢。
床上的人低声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来了,二哥你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出息,好好的哭什么呢,咳咳……。今天叫你来,是为了见你们最后一面。娘,你走近一点吧。”
“这……。”柳清素犹豫了一下,她不敢过去。
风郁问叹了一口气,一滴眼泪悄然落下,她知道她在想什么,怕被染到嘛。怎么会有这样的娘。如果是换了别人,自己的女儿变成了这样,着急都来不及吧,她居然还怕,这几天更是没来看她一眼,如果不是自己叫她来,她是不是就不来了呢。
而且现在来都来了,她站那么远就不会染了吗,况且哪那么容易染到。
倒是风伯楚,听南宫澈说来了好几趟,都被王府的下人给拦住了。其实,风伯楚的本性真的不差。
“算了,娘亲还是站在那里吧。我只是想说几句话,我走后,二房和三房定会找你麻烦。或许这都是女儿的错,当初就不该跟她们起那么大的冲突。但是您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王爷会替我照看着你的,你不会受到半分的委屈。”
“还有二哥,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的照顾我娘。”
“小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看好大娘,不会让我娘和二娘动她的。”
点点头,“到时候,如果南宫锦瑟和林……南宫雨言找你麻烦的话,你就找王爷,王爷一定会为你做主。是不是王爷?”
“是,本王一定会照看好她们,不让她们受到半分委屈,所以你放心吧。”南宫澈点点头,低沉的说道。
风郁问摇摇头,“我还是不信你的。”拿起旁边的一个盒子,伸到帐幔外,“这里面是皇上当初赐我的玉牌,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们就拿出来,除了皇上没有人敢动你们。娘亲,还是你拿着吧。”
柳清素想上前拿,可最后还是没动。风郁问看着她的表情,呼吸越来越急促,是被她给气的,拿着玉牌的手不停发抖。
南宫澈和风伯楚着急的看着柳清素。最后,风伯楚起身上前,刚想拿住,玉牌就掉在了地上。
“风郁问,风郁问。”南宫澈看着怀中闭上眼已然没有了气息的人,不停的晃着她的身子,泪水划过她的脸。
“小妹……。”风伯楚捡起地上的玉牌,大声哭了出来。他的小妹没了,就这么没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抽你的,怎么着?’
‘不知道?我看你是想尝尝我断子绝孙脚的第九重吧。’
‘归我了,以后收来的保护费全交给我,不然我就要你好看。还有,不准再叫我四哥,叫我老大。’
‘不准叫痛,不然我就拧断你耳朵。听好了,有我在,你甭怕。你不是说他打过你,每次见到你都找你茬吗。今天我就给你报仇雪恨,报得他以后看见你就绕道而行。’
‘我就是你的一片天,只要有我这一片天在,谁要是敢动你,我就先动了她。’
风伯楚越想哭得越厉害,打出生到现在他还从没哭得这么伤心过。他的一片天没了,他能不伤心吗。
三天后的葬礼,南宫澈依她所言,给她办得风风光光,葬入只有皇帝皇子王爷才能入葬的皇陵,空前的风光豪华。
是夜,王府的西苑,夜无华躺在地上,目光有些怔怔的,听说那位王妃患天花死了,她来看过他二次,其实她真的很漂亮,就像仙女似的,而且很可爱,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很美很美。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看到他之后哭了。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转身就走,还说以后都不会再来看他。没想到真的就见不到了,她居然就死了,还是说真的是红颜薄命?
突然,外面响起一道脚步声,大门被打开,南宫澈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夜影和移人连忙点上所有的灯。顿时,房里灯火通明。
夜无华见到来人,淡淡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南宫澈走到他的眼前,“三年了,本王来看看你啊。”
“哼。”夜无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来看他?他会这么好心的来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本王的王妃来看过你吧。”南宫澈冷不丁的朝他冒出一句话。
夜无华听到此话,立马坐起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他知道了?
“这是王府的禁地,本王曾经说过,没本王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否则……。”话说到这儿,满身都透露出怵怵的杀气。
夜无华突然站起身,朝他大喊道,“是你,她患了天花,都是因为你对不对。”他知道了,他曾经说过,没他的命令谁要敢来西苑就会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肯定是他。
南宫澈冷冷的笑了一声,“在这关了三年,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聪明啊。”说完,转身就走。
几日之后的夜半,皇陵之内,此刻空无一人,一般晚上守皇陵的人都在外面。
突然,自石室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正是慕容倾空。快步走到风郁问的玉棺之前,用力推开玉棺,抱出里面的人,然后将玉棺重新盖好。
从袖子里掏出药就往她的嘴里塞,可是她的嘴紧紧的闭着,根本就塞不进去。最后用力一掰就将她的嘴给掰了开来,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喂进去了。啧啧啧,看看看看,这脸都面目全非了。
过了半晌,风郁问咳嗽了两声,慕容倾空连忙捂住她的嘴巴,这要让外面的人听见,就麻烦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面前的人,风郁问动了动嘴,嘴巴好痛。
慕容倾空抱起她小心轻声的往石室外走去,一直走到一处荒郊野外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她,“你怎么样?”
风郁问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你看我样子不就知道了,他妈的你什么病不好让我得,偏偏让我得这种病。”然后,摸摸自己的脸蛋,“啊……。”突然就大叫了起来,“全是痘痘,呜呜呜……这要褪不下去,我跟你没完。”
慕容倾空笑了,“放心吧,保证让你恢复细皮嫩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
一把推开他,某女没好脸的瞪了他一眼,“你才红里透着黑呢。”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她现在没什么力气‘抗战’。慕容倾空连忙扶住她,“怎么病成这样还是这脾气。”
“我就这脾气怎么了,滚,这什么时候才会好啊?”她那可爱又漂亮的脸蛋,现在都成麻婆了,要是好不起来就跟他火拼。吃了这种药会得天花一样的病,虽然不是天花,但和天花的症状一模一样,只是比天花厉害一点,所以御医都说她是他们见过的最为严重的患者。待到死后,假死的七天之内吃下解药就会没事了。
“不是跟你说过,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好的吗。你放一千个心,就算褪不下去,朕也还是会娶你的。”
“去死,谁要你娶我,我说过要你娶我吗,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别忘了,南宫澈只是认为我死了,并没有休我。”说完,挣开他努力的自己走路,才不要这头猪扶。
慕容倾空被她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扯过她到怀里,“风郁问我警告你,你以后说话最好长点脑子,说之前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什么会让朕高兴,什么会让朕砍你,你最好想个三遍再说。就刚才那句话,已经够让……。”
“你当你是谁啊,我大爷还是怎么着。别在我面前摆你的暴君的谱,让你高兴?我就说让你砍我的话怎么着,有本事你砍一个试试看啊。南宫澈就是没休了我,我还是他的王妃,怎么着怎么着?”
“你……。”慕容倾空用力抓了一下她的头发。
“你放开我,别搂着我,我自己会走。”动不动就搂着她走路,有没有搞错,讨厌被他给搂着,可又抗衡不过他。况且现在还得靠他一下呢。
慕容倾空突然停下脚步,放开她。风郁问没反应过来,直直的向前跌去。
“啊……。”痛得她不停的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