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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狗兴奋的险些把尾巴都摇断了。
青墨颜听着身后一人一狗“温情”的交流。只觉得身上更不舒服了。
好不容易忍到笨狗吃完食儿,茹小囡收拾了餐具出去。再次回来想问问他有没有想吃的东西,青墨颜突然丢下一句。“让这只笨狗出去!”
笨狗委屈的望着茹小囡:本汪是无辜的啊……
茹小囡无奈,只好带了笨狗下了车,让他到玄玉那边的营帐里去了。
晚上青墨颜就睡在马车里。
许是白天睡的久了,他翻了半天身也睡不着。每次翻身都会引起经脉刺痛,没一会功夫到把他自己折腾出一身汗来。
真是自作自受。
觉得有些口渴,他撑身起来想去矮桌上取些水来喝。
但是他坐起来后却发现,桌上空空如也。茶壶不见了。
青墨颜心中不免一阵烦躁,这个丫头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他。为何晚上竟连茶水也不备。
茹小囡蜷缩在车厢的另一侧,小脸睡的红扑扑的。青墨颜见她这模样又不忍心叫醒她。
就在他犹豫的功夫,忽见茹小囡身子动了动。从她怀里露出茶壶的一角。
她为何抱着茶壶睡觉?
青墨颜向她那边挪了挪,伸手想从她怀里把茶壶拿出来。
手碰到茶壶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丝温热。
在寒夜里,丝丝温热的触感格外清晰。
茹小囡发觉怀里一空,揉着眼睛醒过来,“青墨颜……你渴了吗……”她嘟囔着,“我这里有水,还是温的呢。”
青墨颜拿着壶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茹小囡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你不是渴了么,怎么不喝呀?”
青墨颜直接对着壶水喝了一口,果然是温热的,茶壶上还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麝香香气。
“你为何抱着茶壶睡?”青墨颜故作不在意道。
“我怕它冷了呀,你这几天晚上都会要水喝,可是夜里太冷了,后半夜水就凉了,我抱在怀里它就不会凉了。”茹小囡得意的扬着脑袋,一如以前她惯有的讨宠姿态,就差脑门上写着“求表扬”三个大字了。
青墨颜对着壶嘴又喝了一口水,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夜里是有点冷。”他淡淡道,“你过来靠过来睡吧。”
“嗯。”茹小囡痛快的挪了过来,胳膊自然的环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怀里。
青墨颜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烫的哆嗦了一下。
“……青墨颜?”
“没事,睡吧。”青墨颜低头看向怀里的小人,茹小囡已然闭上了眼睛。
睡的居然比他还要快。
青墨颜拉起毯子裹住他们俩个,心情竟是这些天里,从未有过的释然。
罢了,跟这小东西生的什么闷气,疼还疼不过来呢。
真是……自寻烦恼。
下一更,13点30分。
第425章 于元君的内心纠结
石坊镇。
众人一路辛劳,终于到了明悦郡主府,舒舒服服的沐浴一番,各自休息。
青墨颜却没闲着,换过衣裳后便急着去找茹源老头。
老远便听见茹小囡清脆的笑声传来。
进了门,只见老头子正与茹小囡说话,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茹小囡笑的前仰后合。
青墨颜瞥见桌上放着一包芝麻糖,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中暗叹:才不过一包糖就把这丫头收买了。
茹小囡看到青墨颜进来拿了糖送到他嘴边。
青墨颜没有张嘴接,而是推开她,“少吃些。当心坏牙。”
茹小囡却不以为意,“这糖不甜呢,不信你吃吃看。”
“我跟茹源先生有话说。你先去别处玩去。”青墨颜打发她出去。
茹小囡知道青墨颜是想问有关蛊王幻化成人形的事,所以乖乖的抱着她的芝麻糖出去了。
青墨颜与茹源老头在屋里说话。
没一会儿功夫,忽听院里传来茹小囡的笑声。
两人转头外窗外看去。只见茹小囡坐在廊下,笑的面色绯红,笨狗因为吃了芝麻糖,结果把嘴黏住了,正在院里团团转。
茹源老头捻着胡子笑眯眯的,“看来你待这丫头不错。”
青墨颜一脸不屑:“我的女人,自会好好待她。”
“这丫头在那个世界过的苦哇,我想疼她却不敢,她天分不高,我只能恨下心来逼她学习阴阳术,我不求其他,只望她日后不会恨我。”
“她怎么会恨你呢。”青墨颜想起当日茹小囡与他说起有关祖父死因之事,“她是个记恩的,你不在了,她很伤心。”
“反正有你在。日后再也不叫她伤心也就是了。”
两人一时竟忘了原来想说的话,静静的看着院里小小身影。
石坊镇街头。
马车驶过,长恨一身男装,将车帘挑起些向外望去。
就快到郡主府了。
“把帘子放下。”车厢里传来于元君的声音。
长恨转头,“怎么,你冷?”
于元君一袭素白缎长袍,外罩翻毛?皮袄,整个人显得清减了不少。
“你见哪家小姐坐车这般向外张望的。”
“小姐?你在说谁?”长恨故意左右看了看。
于元君皱着眉头,“就算是男装……可你终究是个女子。”
“你不说谁看得出来。”长恨不屑道,“当初就连你也没看出来,还险些成了断袖……”
于元君面色瞬时涨红,“你……”
“我说的不对吗?”
于元君嘴唇翕动半天,找不到反驳的话。
长恨说的没错,当初他本以为自己喜欢上了男人,当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即使对方是男子他也接受。
可是命运却跟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等他弯了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是个女的。
这种先掰弯后再掰直的过程真真令人心力憔悴,以至于于元君很长一段时间在长恨面前抬不起头来。
长恨见他窘迫的模样扬声大笑。
“哪家女子笑的像你这般。”于元君恨恨咬着牙根。
还未等长恨接话,马车忽地一停。
“长大夫,求您救救我娘吧!”车外传来女子嘤嘤哭声。
长恨第一反应便是随手抄起车厢里的斗笠,扣在于元君头上。
“戴好。”
于元君的身份现在见不得光,所以出行时必会戴着斗笠,并在斗笠上罩着白纱。
看着长恨毫无顾及的跳下车去,于元君连连叹息。
真是风水轮流转,他身为个大男人,现在不管去哪都要把脸遮起来,反而是长恨这般男子扮装。直来直去。
于元君下了马车,长恨这时已然去了路边。
路边躺着一位妇人,面色苍白,已然晕了过去。
一名十五、六岁的女子跪在地上嘤嘤的哭。
长恨取出针来,在妇人的身上取了几个穴位,“不急不急,过会就能醒了。”
起身收好针时,那妇人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睛。
围观的众人连连称奇。
“长大夫果然医术高明。”
“长大夫以后就留在石坊镇吧。不要走了。”
“是啊是啊……”
长恨面上带笑,大大方方给晕倒的妇人开了方子,递过去。
于元君站在长恨身后。听着众人的夸赞,情不自禁唇角也带了笑。
他的长恨自然是最优秀的大夫,谁都比不了的。
“那人……就是长大夫身边的那个……”
“嘘……当心让他听见。”
“怕什么。他敢做那断袖,还怕人听见。”
一些低低的议论声也同时传入于元君的耳朵。
于元君不禁皱了皱眉。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了,因为他时常都与长恨结伴出行。而且都以斗笠面纱遮面,所以渐渐的,便有了这种传言。
于元君偷眼去看长恨。
长恨神色如常,与妇人交代了些服药要注意的事项,最后也没有收诊费,掸了掸衣裳转身扶了于元君的胳膊。不满道,“你下车做什么,在车上等我就是了。”
于元君的身子自从上次诈死从宫中逃脱后便一直亏的厉害,伤好了,可是身体的元气却垮了,长恨最近到石坊镇来本是想寻些上好的药材。不想青墨颜与茹小囡也到了这里,还派人寻她过去。
“上车。”长恨催促道。
于元君本想甩开长恨的手,但长恨抓的很紧。他硬是没有甩开。
“哟,还敢在本大夫面前耍小脾气?”长恨忍着笑,胳膊用力。将于元君扶上车。
身后议论声更大了。
“长大夫多好个人啊……啧啧……怎么就看上这种人……”
“从来也没见他露个脸,别是脸被毁了吧?”
“看着身子也病歪歪的。”
于元君坐进车厢里,伸手压了压斗笠。
长恨随后也跳上车。马车继续向郡主府驶去。
“怎么,生气了?”
半晌不见于元君开口,长恨伸手去摘于元君头上的斗笠。
于元君向后一躲。避开了。
“闲言碎语多着呢,你怕了?”隔着斗笠上的白纱,长恨定定望着于元君。
“哼,这话应该由我来说。”于元君猛地掀了斗笠,一把将长恨扯进怀里,狠狠按住,好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似的。
“这样子不好吧,我现在是男装。”长恨幽幽道,身体却没有挣扎,抬头看着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