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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呢?你们对我的包容、信任、关心,让我真想把一切都告诉你们,可是当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但在面对你们时,话又生生的吞了回去,我怕你们失望……”
“洛儿……”
“我也不想为自己多做辩解,我夺走了原本属于紫洛的一切这都是事实。现在她回来了,我就应该将一切归还……”转头对着坠尘说道,“坠尘……我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但是爹……不……冷伯父是爱你的,你也爱他不是吗?还有云暮他们……”
“不……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坠尘绝望的说道。
“你可以的!”
“呵呵……我想你不会忘了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一个可以为了钱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
“不……别说了,好吗?”
“为什么不说?冷紫洛……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过去!这不是你很想知道的吗?哈哈……”坠尘的决然的神色,让我比死了更难受。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心也像被针扎一样的疼。
我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冷臻的面前直直的向他跪下。
“你……唉……你这又是何苦呢?”
此时的冷臻仿佛苍老了十几岁,我知道,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也太残忍。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在面对一个慈爱的父亲时我不能剥夺他对女儿的爱而无动于衷。
“伯父……我知道我欺骗了你,这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
“洛洛……”
“因为我的自私伤害了太多人,我原本以为我的欺骗可以减轻你们的痛苦,但我错了!我占有了你们对紫洛的宠爱……对不起!”
“别说了……”冷臻出声阻止我说道,“我累了,我先回去了!”
冷臻在小厮的搀扶下离开了。
望着他伤痛的背影,才明白我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我给这个老人、这个家带来了多大的灾难与伤痛!
“对不起……对不起……”
面对云暮的复杂神情、云夜的痛心不已、云珂的难以相信、云衍的欲言又止、云楚的沉默不语。也许,他们有太多的话要问,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而坠尘对我的怨恨,更像是一条巨蟒般将我紧紧的缠绕。
“坠尘……”
“不要叫我……这只会让我更恨你……”
“我……”
“你不必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弥补我吗?”
我真诚的向她点头。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去做?”
“对……”
“那好……我想让你死,只有你死了我的痛苦才会减轻,你能办到吗?”
坠尘因仇恨扭曲的脸,让我很想哭。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现在却呈现出我从来都没见到过的愤恨!
“怎么不说话了?不敢了?”
坠尘嘲弄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在这一刻,我体会到她对我的恨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我想:我们这辈子真的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呵呵……”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为什么还会笑!
“你笑什么?”
“如果我的死,可以减轻的痛苦!那么……那么……如你所愿……”喉头那股久久被我压抑的腥甜,终于顺着我的嘴角蜿蜒而下!
“洛儿……”云暮飞身到我身旁抱住我倒下的身体,喊道。
“咳……咳……”
“紫洛……你别说话!”耳侧传来云夜焦急的声音。
“对……不……起……”
“洛儿,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血珠子在我的襟前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花……
“虞姬……”门外传来一声嘶哑的男声。
是他……是他……他回来了……
“穆雨……”
他似乎听到我的呼唤,飞扑过来,激动的说道:“是我,是我,我回来了!”
他看上去消瘦了很多,这段时间里,他一定经历很多吧……
“穆雨,我可以回家了!”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别离开我……”
能再见到穆雨,已经没什么可遗憾的了!安心的闭上了眼,我想回家,回到那个需要我的家……
而对于一个迷路的人来说,只能回到原点重新寻找方向!
现在已是三更时分,冷府里却是灯火通明。
“穆雨……怎么样?”
“你倒是说话啊……洛儿怎么样?”
穆雨不语,轻轻的为我盖好被子。
“我们到外面再说吧!”穆雨率先走了出去。
大厅里,个个脸色凝重,而冷臻在得知我再次昏倒时也赶了过来。
“穆雨……”云衍叫道。
“如果虞姬三天之内不醒的话,她会……她会……”
“紫洛,会怎样?”
“她会一直这样睡下去,成为一个活死人,直至她的生命终结!”
“活死人……活死人……不……洛儿,怎么可以成为活死人……”云暮激动的上前拉起穆雨的衣襟向他吼道。
“这都是你们逼的,她不是紫洛,她是虞姬!”
“我不管她是谁?我不准她就这样一睡不起……我不准……”云暮喃喃的说着。
“不准……呵呵……不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
“穆雨你……”
“我怎么了?我说得都是事实……不用你们说,我也不会让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那样活着!”
“那你还不救她?”
“我也想……但是……”
“但是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府里的日子里,洛儿有多担心你吗?”
云暮突然挥拳向穆雨,穆雨本可以躲掉这一拳,但是他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云暮一拳。
“大哥……”云夜拉住再次挥拳向穆雨的云暮,喊道。
“大哥,你冷静点!听听穆雨他怎么说……”云衍也出声解围道。
“穆雨你这些天到底去哪了?”云珂问道。
“哼……”云暮挥开云夜的手,独自走到一边坐下。
“对啊!你去哪了?”云楚问穆雨道。
穆雨抚摩着被云暮打破的嘴角,说道:“当时我在天山采集了需要的药材,便连夜赶回炎城,但是在路上突然发现神水族的行踪!”
“神水族,拥有“天医一族”称号的神水族。”
“恩……我想他们对虞姬的病肯定有办法,便寻着他们的行踪一路跟着。但是等我跟着他们到了蓝水湖附近,他们就在我眼前凭空消失了!”
“真有此事,看来神水族真如传闻中一样神秘!”
“恩……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一直在蓝水湖附近找寻,向附近的人打听!”
“那你找到了吗?”云楚问道。
穆雨无奈的摇着头说道:“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际可寻!”
“说到底还不是一无所获……哼……”云暮说道。
“大哥别这样……”
“难道我说错了吗?”
“那么你们呢?又做了什么?你们明知道虞姬有哮症,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
“穆雨,不是你想得那样?”云衍解释道。
“我想得怎样……现在虞姬病倒是事实……”
“这……”云衍对穆雨的话无力反驳,他说得确是事实……
这时,冷臻突然插进他们的争执中,问道:“难道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穆雨一直很尊敬冷臻这位长辈,要不是他,他也不可能走到现在!
穆雨恭敬的回道:“老爷,我会尽力的!”
“这就好……这就好……”
“爹……我陪你回房吧!夜已深……”云楚出声说道。
“恩……有什么消息一定叫人马上来通知我!”
“知道了,爹!你先跟云楚回房休息吧!”云夜回道。
“好吧!”
云楚搀扶着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的父亲,心里五味杂陈……
而坠尘听过穆雨的话后,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自己最恨的人将要得到她的报应,但为什么自己没有觉得有一点轻松!
坠尘正陷入自己的思绪里苦苦挣扎,穆雨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啊……”坠尘被吓了一跳。
穆雨伸手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说道:“还有你……现在高兴了吧!”
“我……”坠尘的话有如梗在喉中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只看到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悲哀,那你有没有替虞姬想过?”
穆雨的话再次触及了坠尘的怒火,讥诮的回道:“哼……我替她想……太可笑了!”
而坠尘的话也彻底激怒了穆雨,他一掌劈向她。
“穆雨……”云衍出声制止。
在掌风即将触到坠尘的时候,穆雨反手劈向了她身后的墙。墙顷刻间出现一个大窟窿,要是这掌劈的是坠尘,她必死无疑。
“呵呵……这样就心疼了,亲妹妹就是不一样……我真替虞姬不值……”
“穆雨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云夜有些惊愕。
穆雨没有理会云夜的错愕,怔怔地望着坠尘说道:“原来这就是虞姬的容貌,细长的眉,狭长的眼,如蝶翼般的长睫,挺翘的鼻梁,红薄的唇,还有泪珠般的红色坠泪痣……”
不知不觉中穆雨的手已抚上坠尘的脸,仔细描绘着。
坠尘恼怒的挥开了穆雨的手,冷冷的说道:“住口……我才不是她……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