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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宋明月是赫连叶的女儿,上次手下留情没有杀掉,这才留下了隐患。
赫连叶虽然脑子不清楚,但三观挺正的,算是正人君子,却生出了一个神经病的女儿。
你想见赫连叶,就光明正大的去见。
你若恨赫连叶,那就去找他报复。
可她呢,却找上了沐霁月,真不知是什么逻辑。
宋明月冷哼一声,扬了扬下巴,“怎么?你自以为身份高贵,还想欺世灭祖?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这副吃定了沐霁月的嘴脸,真是让人不爽。
沐霁月不假思索的下令,“废了她。”
宋明月的脸色大变,终于有了惧色,“谁敢?沐霁月,你若伤我一根头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半秋烦死这个神经病了,一口一声父亲,做错事情搬出父亲就能摆平?
太天真了,赫连叶见了她家公主,也不敢如此放肆。
她挥起胳膊打下去,“啪啪。”
“公主的名讳岂是你这等江湖浪女能叫的?上次让你逃过一劫,这次一起算账。”
她还嫌不够,又踢了几脚,到底得意什么?明明是刺客,还摆出这张嘴脸给谁看?
宋明月愤怒的两眼冒火,“啊啊啊,沐霁月,我要杀了你这个欺世灭祖的王八蛋,我要见父亲,立刻,马上。”
她命令式的语气,好像她才是主宰一切的人。
沐霁月懒的跟这种脑残啰嗦,“扔进水牢,谁都不许进去探视,也不许给她吃东西。”
都饿的受不了,再看她还怎么横,一点都没有身为刺客的自觉,SB。
“是。”半秋拖起宋明月的衣领往外走。
动作简单粗暴极了,宋明月愣了一下,“等一下,沐霁月,你真的要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吗?我父亲就要来了,若他看到你这么折腾他唯一的女儿,会是什么心情?”
什么心情?沐霁月不禁乐了,她还需要顾忌赫连叶的心情?
“放心,他若想要女儿,我立马给他赐婚,应该还能生几个。”
宋明月的脸扭曲了,像恶鬼般可怕,“沐霁月,你好残忍,没人性,啊。”
都落到这种田地了,还这么嚣张,半秋不爽极了,又是一脚。
沐霁月微微摇头,这女人的脑子一直有病,治不好了。
忽然,一股大力袭来,“霁月小心。”
紫衣侯趴在她身上,脸色惨白。
“江随风。”沐霁月脸色大变,一把扶住紫衣侯,看着他后背的利箭,顿时怒了,冰冷的目光看向外面,“马上去追。”
半秋二话不说,带着暗卫冲了出去。
乔俪的眼泪一下子滚落,“江大哥。”
沐霁月懊恼不已,一时不察居然被人钻了空子,害的紫衣侯替她挡了一箭。
紫衣侯勉强笑了笑,努力安慰道,“霁月,我没事,不要怕……”
他的嘴唇发紫,配上惨白的脸,格外渗人。
沐霁月的脸色大变,不好,“不要动,箭头有毒,我先帮你把毒逼出来。”
她塞了一颗解毒丸到他嘴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轻轻一划,紫衣侯的衣服后背划破了,露出黑紫的肌肤,箭头穿透肌肤,入骨三分。
沐霁月面色冰冷,利落的点了四周几个穴位,一股作气将箭拔了出来,黑血随之流了下来。
但是,黑血很难除尽,霁月的眉头皱了皱,刚想说话。
乔俪扑了过来,“我来。”
她头一低,凑了上去,吮出一口黑血,接着,又是一口,神情坚定极了,不顾自己安危,拼死也要救他。紫衣侯的身体石化了,僵住了,风中凌乱,眼神茫然不已。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谁该以身相报
烛光幽幽,霁月看着天上昏暗的月光,眼神忽明忽暗。
半秋拎着一个人进来了,“公主,人抓到了。”
她将人重重往地上一摔,大声喝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霁月的视线扫过来,是个长相很普通的男子,不像是太监呀。
自从她接手后宫以来,宫中的宫禁很严,一般人出入都要经过好几道关口,还经常轮岗,按理说苍蝇都飞不进来。
刺客的脸色惨白,却咬紧牙关,“我不会告诉你的,要杀就杀。”
他嘴巴很硬,但忽闪的眼神出卖了他此时的害怕。
半秋不耐烦的瞪了一眼,“公主,我来给他点颜色瞧瞧,放心,不会弄死他的。”
霁月微微颌首,半秋拎着人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将人提了回来。
刺客满头大汗,痛苦的蜷缩起来,浑身衣服都湿透了,“我招,我全招。”
半秋冷啊一声,“早说这话不就好了吗?快说,是谁。”
霁月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刺客,却让刺客的压力好大。
刺客的心轻颤,犹豫了一下,“能让这些刺客混进宫的,当然是对宫庭非常熟悉的人……”
他试着拖延时间,眼神闪了又闪,视线乱转。
霁月微微蹙眉,冷声喝道,“这不需要你分析,直接说答案。”
半秋撩起衣袖,作势走过去,刺客的脸色一白,忙不迭的说道,“这个人也是你们熟悉的,我怕说出来,公主会受刺激。”
这话真是新鲜,怕她受刺激?沐霁月的精神一震,“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真是受宠若惊。”
凉凉的嘲讽中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决心。
刺客闭了闭眼,面容扭曲的厉害,“是永宁王。”
如一道重型炸弹轰隆隆的炸开,沐霁月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永宁王?南宫寒熙的父亲?那个宠爱儿子的好父亲?
半秋的涵养功夫比沐霁月差远了,当场失态,“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永宁王?怎么可能?他早就不过问世事了。”
好久没见到那位王爷了,他不爱出来走动,整天在家里待着,要么去庙里住。
刺客苦着一张脸,“信不信由你们,我已经招了,放我走吧。”
他苦苦哀求,惶恐不安的脸上写满了惧色。
半秋呆呆的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
霁月略一沉吟,“放了他。”
刺客如释重负,下意识的摸了摸血肉模糊的胳膊。
刺客被送走了,半秋迫不及待的开口,“公主,您不会真的相信他的话吧?永宁王…… 没有理由刺杀你啊。”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永宁王是出了名的低调,早就退出了社交圈。
大家只记得永宁世子南宫寒熙,却忘了他的父亲。
霁月轻敲桌子,脑子很混乱,“这次宫宴他也推了,说是要在庙里抄经书。”
她给王府下了帖子,被婉拒了,当时没有多关注。
他不是光拒绝她的请柬,是拒绝所有人。
半秋想的脑袋都疼了,愁眉苦脸,“永宁王这些年一直礼佛颂经,不问世事,只求跟爱妻来生重续前缘,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不是她帮旧主说话,而是,这是事实啊。
世子还小时,王爷还撑着场面,等世子能独挡一面了,他就退了下去,将王府全部交给了世子。
霁月听过这些传言,但始终半信半疑。
“他正值壮年,曾经也是风云人物,公主去世后就心灰意冷,对朝政不再关心,真的有这么情深吗?”
情深的男人是有,但稀少的如熊猫。
半秋喃喃的说道,“王爷是出了名的爱妻情深,这些年一直不肯续娶。”
不光不续娶,他膝下只有一子,疼若至宝。
霁月淡淡的指出一点,“可他是有小妾的。”
又没有给妻子守身如玉,身边还有其他女人,怎么能算情深?
但在半秋看来,妾室算是解闷的玩意儿,根本没当一回事。
“那又如何?那是些玩意,又不是妻子,再说了,他也没有生下庶子女,对世子构不成危险。”
这样的好父亲哪里去找?
半秋说的好有道理,却不能说服霁月,霁月托着下巴,细细的思考。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那位隐退的王爷,她一直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古怪。
半秋想不通这事,就不想了,她只是一个小丫环。
“我是不相信那刺客的证词,您怎么就将人放了?”
就应该再问问,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
霁月抿了抿嘴唇,“放长线吊大鱼,有什么不对?”
她已经让人去盯着,应该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