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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被刘全抢了过去,他拆开一看,眼晴都直了。
“他疯了吗?”
信上简单的说,刘易跟一个姓沐的女子发生冲突,被对方所擒,明知是安亭侯爷的人,还态度嚣张。
管家还在旁边叽叽歪歪,“侯爷,也不知是谁这么大胆,赶紧抄了对方的家,让对方后悔得罪了您。”
如今的刘家不是以前的刘家,是安亭侯府!
京城独一份,能横冲直撞的人家,再大的官都要让安亭侯府让道。
这一份独天得厚的风光,让所有的飘飘然,眼高于顶。
一巴掌拍过去,“混账东西。”
管家被打的脸都肿了,呆呆的看着自家的主子,什么情况?“侯爷。”
刘全面如沉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中隐隐有惧色。
“早听说易儿性情暴躁,却没想到会闯下如此大祸。”
惧色?管家觉得自己被打的眼睛都花了,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了。
“侯爷,您说什么?”
明明是有人不长眼,得罪了安亭侯府!
大少爷又不是第一次闯祸,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至于这么生气吗?
刘全别看他现在风风光光的,什么人都要给他面子,但是,他的内心深深的忌惮一个人,那就是镇国公主,沐霁月。
那个女孩子可怕的心智,惊人的手段,都让他害怕。
是的,害怕,打从心眼里的害怕。
其实,他并不害怕皇上,皇上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没什么本事。
但是,沐霁月不一样,她太厉害了,聪明的像妖怪,手段凌厉,六亲不认。
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女孩子。
可惜,不能啊,于公于私都要拔了那根眼中钉。
他沉吟半响,“让人想办法讨好那位沐小姐,先保住易儿的性命要紧。”
管家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大惊失色,“讨好?难道不是应该找当地的官府前去营救吗?”
当地的官府出动,将小主子救出来,把那个无法无天的妖女给结果了。
这才是该做的事。
刘全嘴里发苦,官府有个屁用?那位是个神经病!
“没用,落在她手里,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他。”
管家以为他投鼠忌器,生怕儿子受苦,赶紧献计,“那让皇上出面下旨,普天之下,谁敢抗旨?也该让那些人瞧瞧,我们安亭侯府是惹不得的。”
他挺了挺胸膛,恨不得将所有的反对声都打压下去。
他知道自家主子跟朝中大臣斗的正欢,生怕被抓住把柄吧。
刘全浑身无力,摆了摆手,“闭嘴,不许胡说。”
那是沐霁月啊,连皇上都能干翻的奇人。
她是绝对能撕圣旨的人,毫无疑问。
管家不知道啊,还在拼命的鼓吹,“侯爷,我们安亭侯府如今在风头浪尖,没办法低调,索性张狂些,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好惹,惹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这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也压一压那些朝中的大臣。”
如今的安亭侯府只能往前,无法后退了。
后退就是死!
刘全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所有的道理在沐霁月面前,都是浮云。
“呵呵,皇上出面也没用。”
管家越听越迷糊,主子这是怎么了?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难道是谁给他气受了?
“怎么可能没用?皇上是天佑的主宰,就算首辅也不敢明着抗旨。”
就连桀骜不驯的永宁王世子,照样奉旨出使秦国了。
皇权之下,无人敢跟皇上对着干,哪怕那个皇帝是个废物。
道理都对,但对沐霁月都是没用的,她可不是跟你讲道理的人。
得罪了她,她不会跟你讲道理,直接弄死你。
“但她是唯一的例外,她不会买皇上的的账。”
“到底是什么人?姓沐,难道是皇族……”管家想了想,终于想起了一个人,顿时色变,“啊,难道是……”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远在天边,却能让京城的人惊惶不安。
刘全揉了揉眉眼,心浮气燥,“不错,是镇国公主。”
“天啊。”管家都吓傻了,他只知道一件事,皇上是那位公主搞瘫痪的!
大少爷什么人不好惹,偏得罪了那位魔星?
怎么就没长眼?呸,他是说,那位一看就不好惹,怎么就不绕着走?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视不管吧,大少爷没吃过什么苦,恐怕……”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丧丧的皇帝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丧丧的皇帝
府里就两位少爷,一嫡一庶,二少爷在京城跟着侯爷,但……腿是瘸的。
所以,他没办法入仕,没办法当官。
就连二少爷那个子爵的爵位也是皇上格外开恩,而且是虚职,不用上朝的那种。
说白了,将来支撑门庭的,必定是大少爷。
刘全头痛的厉害,他聪明一世,但子女不得意。
三个女儿虽然凑和,但只是小聪明,比起那个惊才绝艳的镇国公主,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吧,连他都自愧不如!
“先照我说的办。”
“是。”管家垂头丧气,没什么精神。
刘全呆呆的想了半天,忽然站了起来。
“我去见皇上。”
……
清悠宫
皇上的寝宫,十几颗夜明珠将室内照亮,室内到处可见奢侈的物件。
最珍贵的是那张白玉床,据说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功效,普天之下仅此一件。
这自然而然成了皇上的龙床,整天躺着。
皇上每天光吃不动,胖的像球,他和一个灰衣太监不知在说什么,光线下一张胖脸显得很诡异。
外面守着好几名侍卫,室内更有十几名暗卫看着,严加戒备。
他如今如得了被害症,看谁都像坏人,是来害他的。
外面有人轻轻敲门,“安亭侯爷求见。”
皇帝的脸色一变,眉头微皱,冲灰衣太监使了个眼色,灰衣太监瞬间消失在暗处。
刘全大步走进来,规矩的行了一礼。
“臣参见皇上。”
他日日伴驾,得了极大的宠信,但越发规矩,对皇帝毕恭毕敬,捧着敬着,总能让皇帝心情大好。
皇上眼珠微转,但四肢动弹不得,“刘先生,你怎么又回来了?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
刘全神情严肃,“臣有一事上禀。”
皇上的心里一跳,很是不安,“朝中又不安宁了?那些老家伙又想干什么?”
他语气很不耐烦,烦死了那些老东西。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那些人都杀了,一个不留。
他整天困在床上,心性越来越扭曲,对这个世间充满了怨恨,对那些朝臣更是深恶痛绝。
他们夸自己是忠臣,但他遭难的时候,都在哪里?
没人来保护他!
刘全轻轻说道,“镇国公主回来了。”
如一颗惊雷在头顶炸开,皇上脸色剧变,恨意盈上心头,愤怒至极,“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个小贱人毁了他的一生,害的他困在床上,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他纵然贵为帝王,却生不如死,没有享受过一天。
刘全面无表情的禀道,“公主回国了,正在赶回京城的路上。”
惊,惧,恨,怨,齐齐涌上皇帝的心头,牙齿咬的咯咯响,“她还敢回来?她好大的胆子,既然她想送死,那朕就成全她,速速派出人手,务必要在路上杀死她,朕不想看到她。”
在秦国,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但是,在国内,有的是办法弄死她。
刘全在心里轻轻叹息,面上焦急万分,“皇上,万万不可。“
这是怕了吧?堂堂帝王居然怕一个公主,真是天大的笑话。
皇上的脸色冷冷的,冷嘲热讽,“怎么?你还想帮她说话?她可不喜欢你。”
他的脾气越来越差,喜怒无常,让身边的人胆战心惊。
但刘全最清楚怎么应对,“我是您的死忠,她自然看我不顺眼,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您想要重新站起来,只能求着她。”
皇上不假思索的说道,“她不会帮我治好的。”
他做梦都想坐起来,但能成吗?
就算跪地求她,她也不会出手的,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说不定会任性的杀了他。
一想到这,他后背一阵阵发冷。
他永远忘不掉,她是怎么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