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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狂热的盯着陈家父子。
就连那些平时一本正经的官员也是双目炯炯有神,难掩激动之情。
还别说,没人提时,大家都没关注这一点。
但一旦提起,怎么看都觉得陈家父子不像,而且吧,陈涟也不怎么像大长公主,这就有点意思了。
不像陈婉仪,最起码像大长公主。
陈平越看儿子越是心惊,是,他们一点都不像,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一点?
陈涟浑身哆嗦,双腿更是抖的像弹棉花,小脸惨白,一颗心惶惶不安。
他受不了众人异样的眼神,受不了父亲陌生冰冷的目光,好像他是个不相关的陌生人。
他害怕了,怕的想哭,下意识的看向大长公主,可怜兮兮的叫道,“娘。”
一声呼唤惊醒了蒙逼中的大长公主,她的脸色变了几变,“够了,没影的事,不要乱猜。”
但是,这样的话没办法搪塞过去,陈平心中已经起疑,怀疑如野草般疯长。
“你跟我说句实话,涟儿到底是谁的儿子?”
这个答案太重要了,不仅关系到他男人的尊严,还关系到陈家的血统延续。
要知道,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他总不能将家业传给一个外人!
大长公主呆呆的看着他,眼眶慢慢泛红,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手指缝流下来。
“你居然这么问?怎么能这样?你太伤我和孩子的心了,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和离,我将两个孩子带走,不碍你的眼,那个小妖精也能顺利登堂入室,成为陈家唯一的大小姐,耀武扬威……”
她哭的很伤心,很委屈,还不动声色的将矛头对准了琳琅。
百姓是很容易被煽动的群体,听了这话,纷纷看向琳琅,眼中充满了怀疑。
也有这种可能,受尽委屈的大小姐反击,将脏水泼向对手,很正常啊。
但这话里的恨意太深太浓烈,让独孤烨很不舒服,凉凉的吐槽道,“这是怂了?还是以退为进?还是转移话题?”
琳琅捏了捏下巴,眼珠滴溜溜的转,“以大长公主的性子,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都理直气壮,怎么可能认怂?估计就是以退为进,糊弄一个陈侯爷呗,当然,转移话题也很明显。”
陈平沉痛的闭了闭眼,每一个字都敲打着他的灵魂。
他一心想重塑陈家的荣光,想让全天下人都看到陈家的崛起,想让地下的列祖列宗为他骄傲。
但是,到头来一场空!
仿佛他过去的几十年,就是一个大笑话!
大长公主见状,不禁胆战心惊,“苏琳琅,你敢说不是针对我们母子?”
她是真的在乎这个男人,为了他,付出所有,甚至不惜杀人。
她,绝对不能失去他!
琳琅不受室内沉痛气氛的影响,笑眯眯的点头,“是针对你们啊。”
大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一把扯过陈平的衣袖,大声叫道,“看吧,夫君,她都承认了……”
不等她说完,琳琅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但长的不像,暴躁的性子也不像陈家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陈平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的消失,最后黯淡无光,整个人都灰扑扑的。
大长公主悬在空中的心掉地上了,失望的想杀人,“去,让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她错了,一开始就不该让苏琳琅开口,以至于一步错,步步错,情势越来越失控。
独孤烨毫不犹豫的举剑相对,尖尖的剑锋散发着幽幽的冷光,这是一柄杀过人的剑,挟带着阴冷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说不过,就想动用武力?大长公主,你给皇室抹黑,给天下臣民树立了一个很不好的形象,还敢当着我的面恼羞成怒杀人?”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民心尽失
大长公主不闪不避,挺起胸膛,嚣张的瞪大眼晴,“怎么?你是晚辈,还敢拿剑对准长辈?想杀我?你敢吗?”
不得不说,大长公主的脸皮很厚,心性也无耻到了极点。
她不但不怕,反而理直气壮,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
琳琅眼神一冷,呵呵轻笑。
“上粱不正下梁歪,怪不得陈婉仪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呵呵,还为你顶罪呢?这种鬼话怎么说的出口?不要脸。”
这种时候,陈家人的口碑跌到谷底,品性之差超出世人的想像,谁都不会相信他们。
独孤烨还不忘落井下石,“这一家人本来就没脸,幸亏你改姓苏了,否则陪着一起丢人现眼。”
苏琳琅心有余悸的轻拍胸口,“万幸啊。”
两人一唱一和,联手挤兑,将大长公主气的七窍生烟。
但是,她怎么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喊打喊杀。
陈涟的脸色变来变去,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叫道,“我要滴血验亲。”
这一声石破天惊,陈平的神情复杂不已。
大长公主拉下脸,冷冷的喝道,“荒唐,我不答应,这事没得商量,你是陈家子,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要怀疑自己。“
她极力安抚儿子,努力想打消他的想法。
他怎么还这么天真?
滴血认亲这种事怎么能做,嫌不够丢人吗?
见她死活不肯,陈涟的心沉了下去,如沉进了冰冷的海水中。
为什么坚持已见?
难道她不知道,越是这样,越会让世人怀疑吗?
除非是……他不敢想下去了。
向来软弱的陈平彻底被激怒了,”好,那陈涟不得继承陈家的家业,我多纳妾,多散枝开叶,以慰陈家祖宗的英灵。“
他面色通红,眼神冰冷,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大长公主一听这话,完全不能忍,当场就爆发了,“你要纳妾?生子?你敢?你当我们母子是什么?”
她暴跳如雷,指着陈平的鼻子怒骂,这些年她一直独宠,陈平身边没个像样的女人,就算陈平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她都会吃醋。
这么独占欲强的女人,最听不得纳妾这种话。
陈家是她儿子的,别人休想沾手。
她一向强横,陈平向来听她的,但这一次事关头上的帽子颜色,完全不能忍了。
“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强迫外人继承陈家的家业,你也不能。”
陈家的百年基业绝不能葬送在他手里,更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陈涟委屈的红了眼眶,“父亲,我不是外人,是陈家的子孙,我愿意滴血验亲。”
他向来骄纵,是家里的宝贝,是陈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很骄傲,也很自豪。但忽如其来的打击,深深的刺激他。
大长公主气怒攻心,没一个省心的,没见过她在努力将事情压下去吗?
只要不认,谁能拿她怎么样?她可是公主!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她面色冷若冰霜,让陈涟的心神大震,越发的惶恐,“母亲,我恨你。”
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
他不是野种,不是私生子,他是前途光明的未来镇南侯。
琳琅看在眼里,微微摇头,说到底,陈涟也是个极端自私的人。
他只在乎自己的感受,眼里只有自己。
大长公主对不起很多人,但对得起自己的两个孩子,没有亏欠半分。
大长公主胸口一堵,心痛不已,“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哪里受得了亲生儿子的指责?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她没有错。
她严厉的态度越发的刺激了陈涟,悲痛欲绝,“你当初就不该把我生出来,不该啊。”
她这一生最在意的就是这双儿女,尤其是儿子。
别人怎么说,她不介意,但自己的儿子这么说,是刺她的心啊。
陈婉仪眼珠一转,上前几步扶住大长公主,不满的轻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母亲十月怀胎,那么辛苦生下你,你大不孝。”
如今的她几乎一无所有,只有母亲的疼惜,这是她最大的靠山。
一直以来,母亲更偏爱兄长,对她总差一点,手里的资源都给了兄长,她只敢偷偷抱怨几声,如今好了,是她夺得独宠的最好时机。
虽然不知道母亲手捏着王牌,但没关系啊,只要为她所用就够了。
“我不孝?”陈涟整个人都沉浸在痛苦之中,自我怀疑,怀疑所有人。
他抱着脑袋,痛苦极了,“母亲,我只想知道,谁才是我的亲生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