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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颠沛流离,孤苦无依。
最信赖的师父是个卑鄙小人,曾经迷恋的女子又是一个爱慕虚荣的货色。
亲情,友情,爱情全然崩塌,无处可安放。
霁月怔怔的看着她,心情非常复杂,“看的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那就成亲吧。”
她忽然有点明白沐桐为何会迷恋半秋。
半秋身上有种坚韧又朴实的气质,乐观又积极向上,整天都乐呵呵的。
这样的人会给四周的人带来快乐。
半秋轻轻拉住她的手,眼中有依恋,“我最舍不得是您。”
哎,她想好了,在外面待个几年,等沐桐的心态调试过来,她就回来。
这是她的家,是她的精神支柱。
霁月很豁达,只要他们都好好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幸福就好。”
缘起缘灭,花开花落,时间到了,总要离开的。
半秋的鼻子一酸,“主子,如果没有您,我就没有今天,您是我的大恩人。”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离开主子。
霁月微微一笑,“不要想那么多,跟着心走。”
半秋的心酸酸的,还没有分开呢,她就开始舍不得了。
大婚的日子如期而至,半秋是从宫中发嫁,一大早喜娘和宫女们就围着半秋打扮。
反倒是沐霁月百无聊赖,什么都插不上手。
宗人府自有一套班子,照着流程走就行。
她们都很经验,霁月打了个照面就去养心殿了。
反正她帮不上忙,不如先将公务处理掉。
奏折高高的堆着,分组别类的排列着,霁月捡起最紧要的一堆,慢慢批阅起来。
忽然,宫人通禀道,“主子,南宫世子求见。”
霁月挑了挑眉,他终于现身了,“让他进来。”
南宫寒熙身着宝蓝色的锦衣,头带金冠,脸色有些憔悴,好像好久没睡觉般。
他一走进来就冲过来一把抱住霁月,深吸了一口馨香,“霁月,我好想你。”
就是这个熟悉的味道,让他如此的想念。
霁月没好气的猛拍他的肩膀,“赶紧松手,成什么样子?”
南宫寒熙赖皮的抱着她不放,温热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他一直没有进宫,还怎么好意思说想她?
霁月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他,满满是嫌弃,“不想,忙着呢。”
南宫寒熙伤心了,怎么能嫌弃他呢?难道他好几天没睡,变丑了?“我也很忙,但我天天想你,想的难受。”
霁月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他几眼,“没看出来。”
南宫寒熙不怒反笑了,她这是怪他没进宫吗?
他笑容满面的说道,“在没有查出真相前,我不能来见你。”
是不能,而不是不敢!
霁月挑了挑眉,淡淡的问道,“现在查出来了?”
“是,你看。”南宫寒熙迫不及待的将查到的资料递给沐霁月。
“真跟我父王没关系,他是清白的,我父王或许有很多缺点,但愿赌服输。”
知父莫若子,他是最了解父王的人。
父王没有做过的事情,谁都不能推到他头上。
霁月随意翻了几页,微微一笑,还调查的很仔细,哪些人参与了传播谣言,又是多少人推波助澜,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至于永宁王府并没有涉入,倒是关在天牢里的几位阁老家里传出了那样的风声。
“你多久没睡觉了?”
南宫寒熙抱着脑袋坐在霁月对面,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好累啊。”
他居然装可怜!
霁月见他眼睛都凹进去了,知道他所言非虚。“你去隔壁睡一会儿,有话睡醒了再说。”
隔壁有专门供人休息的耳房,专供某些臣子进见时的休息。
南宫寒熙还不想走,“不行,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真正的主使者是……”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压的轻轻的,轻不可闻,神秘兮兮的。
霁月很平静,微微颌首,“我知道了。”
南宫寒熙愣了一下,有些沮丧,“你一点都不惊讶?你早就查出来了?”
他还想赶在沐霁月面前,将事情调查清楚呢。
霁月很是得瑟,“我的手下不是吃素的,而且这也不难。”
哪里不难?要从无数人中甄选出传播流言的人,这本身就很繁琐。
南宫寒熙忙活了这么多天,才将事情查清楚。
但,南宫寒熙什么都没说,“我就喜欢你运筹帷幄,淡定自如的样子,好美。”
他说起情话很顺溜,脸都不红一下。
霁月微微摇头,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赶紧去睡吧,醒了参加沐桐的婚礼。”
一听这话,南宫寒熙顿时炸了,“哎,我也要结婚。”沐霁月嘴角直抽,又犯病了!“那就结呗。”
正文 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我喜欢独占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嘴里总咋咋乎乎的,动不动就提结婚,分分钟钟都想结的节奏。
没想到南宫寒熙眼睛一亮,“你答应了?太好了,我立马准备,我们明天就成亲吧。”
这货到底有渴望成亲啊,眼晴亮的吓人。
霁月不禁大汗,“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
南宫寒熙理所当然的说道,“我结婚的话,新娘一定是你。”
这话很让人感动,但是,霁月没有软化的迹象,早就说过要过几年成亲。
“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你急的话,找找别人,应该有很多人愿意嫁。”
南宫寒熙的脸色很不好看,“这是真心话?”
“是。”沐霁月抿了抿嘴唇,一双明眸看着他,等着他发作。
南宫寒熙气的直翻白眼,这么冷静真的好吗?
她就不能哄哄他吗?
“你玩弄我的感情!你始乱终弃!”
这声音吼的哟,响亮无比,外面的宫人都听见了,个个目瞪口呆。
霁月也被震住了,好想敲破他的脑袋,肿么破?“……别闹了,快去睡,你都站不稳了。”
“喂喂。”南宫寒熙的手伸着,作势要摔在她身上。“我都站不稳了,你扶我。”
沐霁月也是醉了,好浮夸的演技,“你是占我便宜。”
南宫寒熙的脑袋靠在霁月身上,一副很虚弱的样子。“欢迎你也占我的便宜。”
霁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脸皮厚啊,“你呀,就爱折腾。”
她只好顺着他的意,将他扶到隔壁,这才脱身出来。
这么一闹,霁月的心情莫名的好多了,伸了一个懒腰,动了动四肢。
紫衣侯也来了,一进来就说道,“南宫世子来过了?”
霁月将那些资料递给他,“是,这是调查结果。”
紫衣侯拿着资料,却不急着看,微微蹙眉,“他人呢?出宫了?”
他的语气有些冲,脸色不好看。
霁月有些不乐意了,“他有没有出宫,应该瞒不过你的眼晴吧。”
紫衣侯的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要是说一句软话,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但硬梆梆的堵话,霁月能痛快吗?“你心里应该最清楚。”
紫衣侯知道两人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他该敬着捧着她,但是,一口气不顺,“是,我派人盯着皇宫,但不独独是我一人,不是吗?”
很多朝中重臣都安排人盯着皇宫,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知道了。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规则,当然,霁月也知道。
只要不窥视她的行踪,打探她的一举一动,还能忍。
但,他这是什么语气?“这么理直气壮,感觉是我的错。”
她板着一张俏脸,浑身散发着凛然的气息。
紫衣侯浑身一震,终于清醒了几分,他这是怎么了?
“哎,我不想跟你吵架,我们好好的说,好吗?”
霁月打量了他几眼,“我很心平气和,但你心绪不宁,很焦躁,你怎么了?”
紫衣侯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一早起来就这样了,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里好烦。
霁月微微蹙眉,“是你昨晚没睡好吧。”
“或许。”紫衣侯不置可否。
他不想谈,霁月也不勉强他,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权。
“有需要我批阅的紧急折子吗?”
紫衣侯看着打扮一新的沐霁月,她今天刻意打扮了一下,身着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