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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于变相的承认了,底下倒抽冷气声频频响起。
弄了半天,最大的BOSS才出场啊。
谁都没想到名声极佳的永宁王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野心家。
他,藏的太深了!
啊啊啊,好崩溃,这世界疯了!
半秋勃然大怒,“不许你诅咒我家主子。”
霁月倒是很淡定,“我最喜欢智者无敌这句话,王爷,我真没想到你对皇位有兴趣,觊觎多久了?又准备了多少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那位父皇的死,废帝的死,你都在中间掺了一脚。”
应该说,他在很多事情上都推了一把,照着他的意思发展。
永宁王微微一笑,有些惋惜,这么聪明的姑娘,却是他的对手。
“知道南宫家的老祖宗是谁吗?”
他忽然问了一个风牛不相及的问题,霁月有些茫然。
“呃?这太考验我的智商了,真不知道。”
她没事干也不会去翻南宫家的历史啊。
她又不关心南宫家的老祖宗!
不过,她不知道,不表示别人不知道嘛。
她转过头看向群臣,“你们有谁知道吗?帮我科普一下。”
众臣面面相视,不知所措,他们被各种意外弄的蒙逼了。
众人心中最与世无争的王爷,居然……想谋权篡位?
博学的李翰林站了出来,“南宫家的老祖宗南宫靖,是智勇双全的人物,当年跟太祖一起打天下,威信极高,如果不是早逝的话,这天下就是南宫家的。”
他在翰林院很清闲,有空的时候就喜欢研究这些东西。
霁月眼中闪过一丝了悟,“这就是时运,当皇帝要天时地利人和,还要有大运道,太祖是那个有大运道的人,我也是。”
嗯,就是这么自信,这么骄傲。
紫衣侯不禁失色,这样的她真的好可爱。
群臣也有些汗颜,公主啊,这么自夸真的好吗?
不过,说句实话,公主的举止行为并不让人感觉讨厌。
永宁王微微摇头,一脸的痛惜。
“年纪轻轻却口出狂言,这天下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女孩子坐。”
霁月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要她开心就好。
“你更没有资格了,大叔,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折腾个不停?整天待在庙里搞阴谋,连儿子都不敢多见,真的有意思吗?”
看来,对皇位有执念的人有很多!
永宁王面色威严,“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
他从怀里取出一物,展示给众人看。
是一张纸,上面的字腥红,凑到前面,隐隐有一丝血腥味。
霁月好奇的看过去,“这是什么?”
永宁王高高举起那张薄薄的纸,让大家可以看的更清楚,“太祖和我家老祖宗一起立的血誓,沐家和南宫家共天下。”
除了这一行字外,还有两位老祖宗的姓名,以及两家的族徽。
众人震惊万分,“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本朝史书上没有记录啊。”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记录下来?瞒都来不及呢。”
众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永宁王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微微勾唇。
霁月全在眼里,微微摇头,为了一个皇位也是蛮拼的。
“本朝开国到今天多少年了?”
永宁王清楚的记得,“二百一十八年。”
霁月淡淡的笑道,“这么久了?我怎么看这血书很新鲜?这纸张应该在十年左右。”
“……”众人呆住了,是啊,这纸看着不陈旧,不会是伪造出来的吧?
永宁王倨傲的笑了笑,“那是你没知识,不懂这些高深的学问,这张纸是玄金所制,能千年不腐,看着如新。”
霁月一本正经的点头,“这解释听上去有据有节,可惜,我一个字都不信,阴谋家的野心无须用一张纸来承载,对了,南宫寒熙呢?真的出了京城?”
有没有这张纸不重要,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见她不纠缠这个问题,永宁王愣了一下,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
按理说,这血书非常重要,关系到未来的皇位所属,她怎么这么淡定?
“是,明天之前赶不回来,所以不要指望他来救你。”
霁月不禁乐了,到底谁傻啊?“指望他?别开玩笑了,你们才是亲父子,我只是一个外人。”
她非常的清醒,从小到大她都是理智而又清醒的人。
“不过,本公主从来不靠别人而活。”
她何时需要男人来救?
见她如此自信,永宁王的神色很复杂,有欣赏,有遗憾,有无奈。
“沐霁月,有没有感觉头晕?”
霁月愣了一下,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道灵光,还没有等她想明白,扑突一声,一个官员倒了下去。
像开启了潘多拉魔盒,官员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地,不一会儿,倒了一地的人。霁月抚着额头,身体晃了晃,头晕眼花,不禁惊怒交加,“你做了什么?”
正文 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悬崖勒马吧
她直直的挺立着,强撑着没有倒下,而身边的人都倒下了,一个个惊吓过度的样子,惊叫声连连,现场一片混乱。
永宁王嘴角含笑,面有得色的环视四周,不错,不错。
“我知道你百毒不侵 ,而且精通医术,一般的毒对你是没用的,不过这清风软筋酥不算是毒药,是无味无色的麻药,效果不错吧。”
直到此时,大家都知道,中了永宁王的招。
那些本来坚信永宁王是忠臣是好人的,不禁苦笑。
眼睛瞎了,白长了一双招子,居然被这样一个人骗了几十年。
霁月似乎支撑不住了,低头看了紫衣侯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
紫衣侯微微颌首,霁月的身体晃了晃,再也坚持不了,摔在地上。
永宁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眉飞色舞,这全是针对沐霁月的招数,自然管用。
霁月面色沮丧,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有不甘,“这殿内的一切都是我的亲自盯着,你怎么施放的麻药?”
永宁王做成了此事,心中得意,自然是想倾吐一下。
但凡骄傲的人,都不愿意锦衣夜行。
“很简单,这熏香炉每天有人会换,我只需要买通人就行了。”
霁月眨了眨眼晴,一脸的不可思议,“真的这么简单?”
“越是简单的,越有效果,招数不怕老,管用就行。”永宁王提起自己的得意之事,颇为高兴,“不过,我先前做了很多功课,包括,这皇宫的每一个角落我都了如指掌,我在宫中埋了不少钉子。”
这话说的简单,却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
霁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费了很多心思吧,辛苦了。”
永宁王呆了呆,有些跟不上她鬼马精灵的节奏。
“幸好,把你放倒了,你太聪明太有能力了,害我这些年都不敢出手,隐忍不发,熬了很多年。”
如果不是顾忌她,他能早几年起事。
霁月侧着脑袋,笑的云淡风轻,“这要怪我喽?”
在这生死头口,依旧谈笑自如,不得不说她的心理素质超级强大。
永宁王一脸的遗憾,“公主,其实我很欣赏你,舍不得就此将你杀了,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惜你没有抓牢。”
本来可以双赢的,可惜她不懂事。
霁月嘴角微勾,溢出一丝淡淡的嘲讽,“机会?让我将皇位拱手送给南宫寒熙?”
昨天那些话就是试探她,不仅要让她退到后宫,还要她甘愿牺牲,用聪明才智为南宫寒熙铺路。
她再喜欢一个人,也做不到无怨无悔的付出。
她有底线,有属于自己的原则。
争与不争,本在一线之间,但被人逼迫就不一样了。
永宁王脸色一沉,“皇位本来就是他的,我念在他对你有点感情,想让他如愿,不过现在也一样。”
霁月挑了挑眉,没有一丝惧色,“你要杀了我?”
永宁王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的神色,“不不,杀了你,寒熙要伤心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霁月翘起二郎腿,悠闲而自在。
永宁王的眉头一蹙,心里掠过一丝说不出来的异样。
“废去你的手筋脚筋,废掉你的武功,让你没办法施毒。”
她太骄傲太厉害,那么将她赖以生存的东西连根拔掉,再也没办法兴风作浪。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