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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心里,却一直无法平静。纵然她坚信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达成她的心愿,但不由自主的,她还是紧张。
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桌边坐下,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茶水已经凉了,在这寒冷的冬日里,骤然喝下,越发的刺骨。但她却浑然不觉,又是喝了一杯。
放下茶杯,她倏然站起身子,停顿片刻之后,复又坐下。
心里纷扰万千,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憋闷的很,很想找个人说一下,商讨一下主意,但这种事,该找谁去说?
想来想去,也只有去找小翠了。尚有些疑问,或许可以再问问她。
上次小翠告诉她的那个地方,她还记得,出了门,便径直往那边去了。
顾婉脸上带着笑,看着宋文修和小包子将碗里的东西吃了个精光。
小包子吃完,把空了的小碗放到他眼前,嘻嘻地笑了起来。
顾婉更觉欣慰,他本来用勺子自己吃饭还用不太好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能用的这么利索了。
喝完枇杷雪梨,小包子又缠着宋文修让他教他射箭。
两人玩了一会儿,宋文修见他玩的有模有样地,夸赞了一句,便向顾婉告辞。
“叔叔要走吗?”小包子一听说他要走,刚刚还满是兴奋的小脸上,顿时忧郁了起来。
顾婉起身过去,牵着他的小手,说道:“叔叔还有事情要做,以后再来陪你玩。”
小包子虽然不乐意,不舍得,但仍然懂事地点点头:“好吧”,说着这话,又是抬头看他,“那叔叔明天再来,我还没学会射箭呢。”
他小小的心思不禁想,如果他一直都学不会的话,那叔叔是不是就可以一直来教他了?
宋文修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摸摸他的头,笑着说了一声“好”。
小包子开心地笑了起来,但依然拉着他的手,不舍得放开。
“等我配上些生脉散,明天让人给你送去。”顾婉看着他说道。
见他面容上藏着些许疲惫,想来是最近累了,他也该多顾念一下自己的身体。
宋文修闻言并不推辞,温和地笑着,回了一句:“好”。
顾婉和小包子送他出了门,看着他走远了,这才进屋。
“妈妈,我知道我知道”,小包子像是献宝一样地扯着她的衣襟说道,“生脉散主要由麦冬、人参、五味子构成,可益气养阴,敛汗生脉。”
“真棒,全说对了。”顾婉笑着回道,这个药方应该是很久之前教过的,没想到他到现在还记得这么清楚。
听她夸赞,小包子不免得意了起来,竟是将这里面主要的三味药的性状,功能主治,以及禁忌全都说了出来。
顾婉摸摸他的头,又夸赞了几句。学了这么长时间,记住这么多,也这是难为他了。
然而,她却猛然想起他刚才的话:“五味子,敛肺止咳,涩精止泻,生津敛汗……”
她顿觉尴尬,竟是忘了五味子还有这功效了。也不知宋文修刚才听她说出这个药方的时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不过,生脉散对于改善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十分有好处的。于是,顾婉便带着小包子一起去了府里存放药材的药房,一边教他,一边配好了药。
且说宋文修离开了王府,便乘马车打算回家。
一路安好,但谁料,在下马车的时候,竟是突然感觉头上一阵眩晕,随之,脚步也有些虚浮了起来。
但他并没怎么在意,稳了稳身子,便进了门。
跟在他后面的小厮,忙上前扶住,问道:“公子怎么了?”
宋文修摇摇头,回道:“不妨事。”
然而,他本以为是下车下的猛了,谁成想这晕眩的感觉不但没消失,反而越发严重了起来。
他的身形越发不稳,除了眩晕,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只能依靠着扶着他的小厮,勉强站稳身子。
那小厮心中惊骇,忙扶他到床上躺下,一下也不敢耽搁,匆忙跑去通知主子。
一家三口是在这里过的年,但年后,朝廷那边急诏,宋昭便暂时回京去了。这会儿,安阳公主正坐在美人榻上,与身边的嬷嬷说着话儿。
嬷嬷见有人突然闯了进来,刚要呵斥,却见是跟在公子身边的小厮。
这小厮自幼便跟在公子身边,是极其懂礼数知进退的,一般不会犯错,这会儿匆匆闯进来,那肯定是公子不好了。
安阳公主也是想到了,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公主,不好了,公子病了,病了很严重,快去请大夫吧。”
那小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着急说道,眼中已经急出了泪水。
他跟随公子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就连他的眼睛还没好的时候,都没出现过这种情景。
安阳公主一听这话,又是惊慌又是心疼,一时间完全不能理智思考。她跳下了美人榻,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慌张地跑了出去。
好在跟随她多年的嬷嬷还算镇定,忙让人速速去春回堂请顾大夫。
安阳公主没顾上穿鞋子就跑去看宋文修,心急之下,连庭院里铺路的鹅卵石硌的双脚生疼都没察觉到。
“文修,文修,你怎么了啊?怎么了?”安阳公主一边喊着,一边奔了进去。
但此刻,宋文修只能恍恍惚惚地听到有人在喊他,仿佛意识飘远了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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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第1009章 怎么中毒了
安阳公主身边的嬷嬷一听说出事了,忙让人去春回堂请顾大夫过来,但谁料,顾大夫今日竟然不在。
今日在春回堂坐堂的,是一个姓刘的大夫,医术虽不及顾大夫,但也不差。
大夫到的时候,宋文修的意识早已模糊了起来,头痛的很,又感觉天旋地转。
安阳公主坐在一旁看着,又是着急又是心疼,一边喊着他,一边抹着眼泪。
他是午饭后出去的,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见大夫来了,她也顾不得来的是谁,忙让他给诊治。
宋文修虽说此时难受的很,但却也安静。那大夫走过去坐下,拿出软垫垫在他的腕下,便开始为他诊脉。
安阳公主焦急地等待着,几次三番想要问,但又怕扰乱了大夫,话到了嘴边,全都被咽了回去。
那大夫诊了一会儿,眉头竟是越发地拧了起来。他放下他的手腕,起身向安阳公主屈身行了个礼。
安阳公主早就等到火急火燎的,直接问道:“怎么回事?到底什么病?”
然而,那大夫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公子有没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这一问,让安阳公主顿时懵住了。什么叫不该吃的东西?
午饭他们是一起用的,吃的也都是一样的东西,但她却一点事儿都没有。那他,也不该有事才对。
身边的嬷嬷见状,早已将跟在宋文修身边的小厮叫了过来,厉声问道:“公子出去后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你仔细说来。”
那小厮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难干瞎说,或者是隐瞒不报?然而,他却又说不出来了。
“公子自从出了咱们府的大门,一直到回来,就不曾吃过任何东西。但是进了王府,才到二门上,小的便不能跟进去了,只能在外面等待。”他哆嗦着声音回道,低着头,垂着眼眸,不敢去看安阳公主。
“那公子在王府有没有吃什么东西?”安阳公主焦急地问道。
那小厮摇头,回了声不知。
一时间安阳公主也没了法子,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大夫。
那大夫的眉头依然紧紧地皱着,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公子这情况,应该是中毒。”
“中毒?”安阳公主一声惊呼,谁这么大的胆子?
大夫点点头,又捻须说道:“但中的是什么毒,我看不出来。”
安阳公主一听这话,顿时慌了,中了不知名的毒,这可怎么办?再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儿子,见他面色苍白如纸,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着急之下,眼泪再次唰地落了下来。
那大夫想了想,走到桌边坐下,提笔写了个方子。
“我虽然看不出公子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也不能配出解药,但这个方子,对于抑制毒性的发作,能起到一定的缓解作用,暂且给公子服用吧。”
嬷嬷忙上前接了药方,交给身边可靠的人赶快去抓药。
大夫写完了方子,又向安阳公主说道:“公子中的这毒蹊跷,我才疏学浅,不能辨识的出来,或许顾大夫能知道。只是,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