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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要算计谁?只为了算计她?还是为了算计苍靖他们几个?
凤玄月的脑子迅速转动着,想着种种可能。虽然她表面不动声色,也没有应长孙玄歌的话,但内心里却波涛暗涌,努力寻找着长孙玄歌此计的目的。
不但凤玄月心中百转千回,就连苍靖、程邪天、还有皇承重,在听到长孙玄歌的话后,也一个个一脸错愕的表情,随即便一个个陷入沉默,神思难测。
只有司马静在听到长孙玄歌的话之后,那满带怨毒的目光,便狠狠地扎在凤玄月的身上。之后,她又迅速装回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长孙大哥,您什么时候立了城主夫人?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长孙玄歌起身,走到凤玄月的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提,便将她给揽在了怀中。
凤玄月也不反抗,她倒想要看看,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长孙玄歌看了众人一眼,还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事才刚定下来,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
随即,长孙玄歌又看向凤玄月,很是体贴地问,“夫人,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摆酒才好?咱们的事,也是时候跟大家说了吧?”
凤玄月抬起清冷深幽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又淡淡地扫了四周一圈。
果然如她所料,苍靖、程邪天、还有皇承重的脸色都浮着一抹淡淡的铁青色。
他们既是好友,也是联盟,同时,也是暗中互相较劲的对手。
城主夫人?
凤玄月勾唇冷笑,不得不说,这长孙玄歌的手下得还真快。
他这一招,不但让苍靖他们三个吃了个暗亏,也让司马静恨上了她,可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她可不相信,以长孙玄歌闻名在外的狠绝个性,他会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只不过,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她凤玄月也不会轻易让他得逞。
她此行的目标虽然是他,可也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如果她这么轻易就入了他的套,那他们对她凤玄月,就没有必要高看一眼了。
想到这里,凤玄月突然双眸一眯,难道……长孙玄歌就是在借此事试探于她?如果她的反应真的很花痴,想必他会马上弃她如敝履吧?
想到这,凤玄月突然一扫往日的清冷,眉眼透出一股娇人的妩媚,轻轻地笑了出声,“长孙城主可真是爱开玩笑,难道长孙城主就不怕苍靖他们三个跟你翻脸啊?我可是说过的,要给你们四个人公平竞争的机会,长孙城主来这么一招先斩后奏,可是不太厚道,你这不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说完,凤玄月使了个巧劲,轻轻地脱出了长孙玄歌的禁制,又端然轻坐在她的位置上,继续悠闲自得地喝她的茶,就像刚才那样的亲密接触,只不过是大家的幻觉罢了。
大堂内紧张的气氛,在凤玄月的这番话下,也突然消弥,又回复了之前的平静。
倒是苍靖,在听到凤玄月的点名后,也马上识趣地给她打圆场,对着长孙玄歌揶揄着说,“长孙兄,我们都知道你性急,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急成这样,你看,就这样被月儿当面拒绝,多不好看啊!”
长孙玄歌倒像是毫不在意,他也不坐回城主位上,反倒坐在了凤玄月的身边,依然那般悠闲自得,“你不知道吗?我家月儿就喜欢跟我开玩笑,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乐趣,你们不懂!”
凤玄月见他越说越没谱,虽然收服他是她期望的结果,但她可不想让他毁了其他那三个男人刚刚才对她生出的萌芽冲动。
当下,凤玄月把俏脸一沉,“长孙城主,俗话说,交浅言深,君子所戒。在下与城主不过才见了二次面,何来这夫妻一说?莫非,长孙城主真当我凤玄月是无知妇孺,可以随意戏弄不成?”
此时,凤玄月身上的寒气毕露,就连坐在她对面的苍靖、程邪天和皇承重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气势,更何况是坐在她身边的长孙玄歌,更觉寒气扑面。
长孙玄歌心中一凛,此女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刚刚还对他妩媚轻笑,此刻便已煞气毕露,喜怒之间,收放自如,更无一般女子对他的美色那样表露出欣喜惊狂之态,但也正是如此,才更让长孙玄歌觉得凤玄月此人看不透,不管是修为还是个性,都那么深不可测。
在感觉到凤玄月的怒意时,长孙玄歌脸色一正,站起身朝着凤玄月拱手鞠躬,“凤姑娘息怒,是玄歌无礼无状,口出狂言,玄歌在此郑重向凤姑娘道歉,请允许玄歌摆酒一席,向凤姑娘请酒谢罪!”
司马静就站在那里,像空气一样,被人完全忽略。
她心酸地看着长孙玄歌和凤玄月“打情骂俏”,也听明白了他们之间的说辞,可他们明明说是初识,却偏偏给她一种像是相识已久的感觉,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长孙玄歌和凤玄月之间,隐约有一种不明的情意在流动。
长孙玄歌的无情和冷漠,在落月城可是出了名的,也正因为如此,他的情意,哪怕只有一丝波动,也是难得至极,司马静苦求这么多年,也求不到他的一丝垂怜,所以,司马静才感觉到伤心和难过,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竟及不上一个他只见了两面的凤玄月,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杀了她的父亲,砍了她弟弟的手臂,让她如何能够不嫉妒,如何能够不怨恨。
☆、第011章 他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衙役出声禀报,“报告城主,已经执刑完毕!”
长孙玄歌大手一挥,那名衙役迅速退了下去。
司马静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眼前星光闪烁,双腿一软,差一点就站不住脚,执刑完毕,那就是代表,她的弟弟也完了?
司马静想也不想,掉头便冲了出去。
当她看到那个被杖击得鲜血淋漓已无生机的司马俅时,一下气血攻心,竟就这么晕了过去。
长孙玄歌冷眼看着司马静出了去,眸中迅速闪过一丝冷笑,就这样的女人还想对他施展美人计?哼~真是不自量力!
“不是有酒喝吗?长孙兄,咱们是不是该上桌了?”
程邪天霸气的声音将长孙玄歌微失的神给扯了回来,他懒懒地瞥了一眼程邪天,“我可没有说要请你!”
程邪天咧嘴一笑,“有酒喝怎么能不请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反正我不管,这酒我喝定了!”
长孙玄歌白他一眼,收起一惯的随意,再次恭敬地朝凤玄月拱手,“凤姑娘,请稍施薄面,移驾花厅,容在下向凤姑娘请酒谢罪!”
看着长孙玄歌俊脸上一闪而过的别扭,凤玄月笑了笑,“酒就免了,不过,我这肚子饿了,有饭吃吗?”
长孙玄歌的俊脸马上柔了下来,又恢复了平时的随意,“好!那就只吃饭,不喝酒!凤姑娘,请吧!”
“请!”
在长孙玄歌的引领下,凤玄月紧随其后,不急不缓地跟着,莲步轻移,纤细的腰肢轻摆,乌黑如锻的青丝在身后摇曳生姿,直看得跟在她身后的苍靖、程邪天和皇承重心脏嘣嘣跳,一双双眸光或明或暗地表现出了他们心底那翻腾不休压抑不止的火热。
待他们移步至花厅的时候,花厅中央早已经摆好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酒菜,几个长相清秀的丫环正环伺在一侧,一见他们进来,个个赶紧施礼拜见。
长孙玄歌淡淡挥手,“都到门外侯着。”
“是!”
见丫环们都退了下去,长孙玄歌正想给凤玄月抬椅入座,哪料苍靖却抢先了一步动作,“凤姑娘,请坐!”
长孙玄歌、还有一同伸手的程邪天和皇承重也讪然地收回了手,各自入座。
凤玄月也不客气,一落座便拿起了筷子,看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正想下筷,长孙玄歌已经夹起一块红烧鱼球,迅速放到她的碗里,“凤姑娘,试试这个红烧鱼球,鲜甜酥香,很不错的!”
凤玄月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在红烧鱼球送到嘴边的时候,才发现还带着面纱,她尴尬地看了他们一眼,正对上四双如狼似虎一般的眼睛。
他们……也都在期待着看她下面的这张脸。
凤玄月浅浅一笑,动作自然地将手伸向面纱,轻轻地解了下来。
倾国倾城的娇颜,就这么大方优雅地展露在他们的面前。
凤玄月抬眸看到四张震惊的俊脸,脸上扬起一抹浅笑。
这一笑,落在长孙玄歌等人的眼里,让本来就没回过神来的他们,更是失了心魂,天地,像是在这一刻失了颜色,百花,在这一刻羞惭闭锁,春光,在这一刻破开雪地,以前在他们眼中所谓的美人佳丽,在她的面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