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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不过是摔倒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看看是先摔死还是先爬到终点了。
我们小时候,总是以为,这个那个已经是人生最痛苦的事。
有些人,会遇到更痛苦的事,而且,不能哭,不能屈服,不能倒下。
而且,也不一定会成功。
只有孩子的风雨过后,才会见彩虹。
大人的风雨过后,有时候是晴天,有时候是泥石流,有时候是挂着彩虹的废墟。
大人们能做的,只是默默接受,然后活下去。因为还有很多次风雨后,会出现彩虹。
帅望拔出刀,缓缓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刺痛让他的手臂微微发抖,血,很慢地渗出来,一滴两滴三滴,慢慢握紧拳头,身体忽然不再感觉寒冷。疼痛让他的呼吸加速心跳加快,发抖又是有效的产生热量行为。
然后,大脑清醒,内心平静了。
就象吃了止痛药一样。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吃那种麻醉药,但是,他不知道疼痛其实起的是同样的做用。
刀划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大脑分泌的内啡肽顺便把他内心痛苦引起的内脏不适也给平息,或者,将他的精神痛苦也麻醉了。
他感到安宁,惨痛过后的安宁甚至让他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满足感与幸福感。
一个时辰后,他又在手臂上划一下。
要到第二天早上,他睡醒,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划得很可怕。
划破的地方,肿起来,沾着血痕。划痕深的地方,微微有点於青。
静静地看一会儿,帅望从自己的盒子里拿出药,清洁伤处,然后继续打坐。
你喜(霸…提供下载)欢灵魂血淋淋还是**血淋淋?当然,所有止痛药都有上瘾的副作用,慎用。
苏西楼全面接收了冬晨的工作,基本上同冷冬晨一样尽职尽责,只是他处理问题是首先请示的是芙瑶公主。芙瑶对此深表满意。
不过,必要的措施,她也有准备。
南朝近前密报:“苏西楼收到家信。”
芙瑶点点头,听说苏太保的家人受到监控了,不合冷家利益的信,苏西楼恐怕不容易收到。
然后苏西楼无意中问起:“韦教主闭关很久了,这种毅力让人钦佩,据我所知,普通人闭半很少有超过一个月的。”
芙瑶想了想:“你来了这么久,不让你见教主一面,未免不够诚意,我对功夫上的事知道的不多,等我问过他之后,如果可以,我会安排你们见一面。”
苏西楼忙道:“不不,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芙瑶知道自己的回答有点露骨了,一时却想不出补救的办法,只得笑笑,过一会儿,才解释:“倒不是你,是魔教有些人觉得我在假传他们教主的圣旨,所以,我有点过敏了,苏先生别介意我出言莽撞。”
苏西楼不安地:“他们,有过这样的怀疑?”
芙瑶问:“苏先生,你说,你去长白山是为了阻止你兄长苏子维刺杀韦帅望和冷兰,那么,你杀了冷欣之后,谁布置的现场?”
苏西楼沉默一会儿:“我,不想牵连更多的人。”
芙瑶道:“我只想知道,你同魔教做交易了吗?”
苏西楼一愣:“魔教?是魔教干的?”
芙瑶点点头:“这意思是说,有人私通魔教,但不是你?”
苏西楼惊疑:“不,不可能!但是,当然……”那些证据确实不象冷家人能拿到的,难道……
芙瑶缓缓道:“我也觉得先生这么谨慎的人,是不会主动搭上魔教的。”微微笑了,过一会儿:“那么,冷平……”
苏西楼沉默一会儿:“有人告诉我,魔教里有我们的人,我想阻止冷平见到他们教主,当然是魔教人比较方便做。”轻声:“所以,公主请相信我,我不回去,不是因为我自己怕死,我不能泄露这个秘密。所以,我是死也不能回去的。”真的会灭门,冷家可以原谅他杀了冷欣,不会原谅他整个家族即谋夺教主之位,又背叛了冷家。
芙瑶呆了一会儿,轻声:“苏先生,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但是……”有些冷家人背叛了冷家,有些魔教人背叛了魔教,他们联合起来想干什么?啊,是,韦帅望与冷家的联系太劳不可破了,冷家有人不满,魔教也有人不满。他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良久,芙瑶轻声:“苏先生,若你有远大志向,我们可以谈谈合作,而非归顺。”
苏西楼困惑地:“合作?”
芙瑶道:“你想冷家换掌门,我也想,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到时,你掌理冷家,韦帅望壮大他的魔教,其不两全其美?”
苏西楼愣了一会儿:“这,我倒没想过。”
芙瑶比他还困惑呢,怎么回事啊,这小子看起很厉害的样子,原来幕后主使另有其人,姓苏的不但不是主谋,根本对情况摸不清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芙瑶只得安抚苏西楼:“苏先生想想,如果有什么想法,我们可以商量。魔教的力量还是很大的,能做很多事,能帮得上忙,而我的要求,不过是冷家高抬贵手。”
苏西楼道:“我,我需要想想。”
芙瑶点头,好,你想想,再给我一点信息。
208,一线天
冬晨同小念并不亲近。
他挺忙,所有二十多岁的男人都觉得孩子如洪水猛兽般可怕,又比洪水猛兽讨厌。小衙内已经很可怕了,何况是小殿下。虽然芙瑶吩咐过,这个是舅舅,要当长辈,不得当臣下对待。可是亲王殿下,依旧习惯对爵位低于他的人立而受礼,然后亲切有礼貌地说免礼平身。所谓长辈,也就是我站着你也站着,然后我们彼此都很有礼貌很客气,当然你尊敬我应该比我尊敬你多才对。
出城二十里,小念很庄严地:“舅舅,我累了,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冷冬晨不禁笑,死小孩儿,看你这小小年纪,倒很习惯下命令呢。咱们啥时候休息不是你决定的啊。想起平日身后一群人随时满足小殿下的任何意愿,现在他要重新做个听话的乖小孩儿是有点难为他,冬晨温和地:“如果能坚持就再坚持一会儿,如果不能,舅舅抱你好吗?”
小念微微诧异,咦,我累了你怎么还让我坚持?小念微微皱起眉,点点头:“好。”准卿所奏吧。妈妈说要听别人的意见,不过,我对你的态度可不满意。想了想,左右看看,对了,没人:“你有糖吗?”
冬晨终于被逗笑了,你个小官腔打得有模有样的,然后终于露出韦帅望的小坏种样了,可爱死了。
冬晨道:“你妈妈不准你吃粮?我不能给你。”
小念更加不快了,沉默一会儿:“我想回家了。”
冬晨瞪眼,呃,没有这个选项啊:“小念,你答应过要同舅舅去学功夫的。”
小念“哇”地一声:“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冬晨愣住,他好象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至于要怎么应付,他喃喃地说出他妈妈常说的话:“你现在有点激动,过会儿,你哭够了,我们再来讲道理好吗?”
小念惊愕地瞪他一会儿,再次以更大声音叫:“妈妈,妈妈!啊啊!我要回去!”
冬晨手足无措地,哎呀,这个,怎么办啊?天哪,谁能告诉我,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啊?
温和地:“喂,喂,别哭了……”
威严地:“不许再哭了!”
愤怒地:“别……!”忍住了。
沉默沉默,哼,你总会停止的,小朋友哭就不能理他!
小念声音发哑了,冬晨沮丧地:“别哭了好吗?我,我有糖……”
然后小念就哽咽着委屈地含着糖趴在冬晨肩头了。
冬晨内心痛苦,妈呀,我也要回家,呜,妈妈……
然后小念含着糖睡着了,冬晨无比焦灼,不能含着糖睡觉,这条是纳兰家坚决禁止的一件事,可是……可是冬晨对孩子哭泣的忍耐力明显没有他妈妈强,小念又没自幼受过那种训练,相信哭泣可以达到一切愿意,所以,冬晨害怕把他弄醒,他又哭个没完,所以,冬晨无比沮丧焦灼地内心斗争,决定不要管他吧,内心深受谴责,这样子对小朋友不好。要叫醒他,让他吐出来吧……
半晌,冬晨咬紧牙关,用水洗洗手指,硬把糖从孩子嘴里挖出来了。小念再次不满地皱皱眉,讨厌,不过我睡了,懒得理你。
冬晨沉默一会儿,嗯,应该漱口……
想到小念大哭的可能,冬晨微微寒颤一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