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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顿时就笑出来:“哎,大哥,他觉得你有病呢。”
冷平尴尬地:“我,我不是……”
桑成也忍不住笑:“他是笑你。”
冷平无奈地拿点心堵住嘴,我谁也没笑……
韩宇心里其实有点推荐冷平的意思,嘴里说着交换战俘,却在韦帅望说缺人时提出冷平来,就是提醒韦帅望呢,这个叫冷平的功夫不错,年纪小,可以从小陪养忠诚。但是听韦帅望的话音,是把魔教当蛇鼠窝了,不肯让任何自己觉得还不错有个人样的进魔教混,他也就不提这事了。
韩宇看看不远处沉默如影子的黑狼,这位兄弟又闹什么毛病啊?绝交了还是设套呢?我看教主一逼胸有成竹的样子,明显是这些意见都在他意料之中。这是诱杀李唐吗?杀掉李唐与冷先,恐怕是议和的条件之一。韦帅望是想。
61,
黑狼同韦帅望都没再提起绝交的事。
黑狼内心无比愤怒,然后也明白,逸儿是韦帅望的杀父仇人了,好兄弟只能做到这儿了,然后悲凉地想到,韦帅望在听到绝交之后,再没提挽留的事。
不解释不道歉不再开口。
你自己赶别人走一百次也可以,别人说一次绝交,你就沉默了?
然后也明了,我说了一次,别人说了好多次,所以,韦帅望决定不再做任何挽回过去感情的事了。
他确实累了。
连对冷平也是,不不不,你不要留下,请同我保持距离。
人,就是这么冷下来的。
那点光明与热度,不过是注定要熄灭的烛光。
韦帅望已经寂灭了,看他杀掉李唐的决定,不过同我一样了。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熄灭那最后一点光,我也有出一份力呢。可怜的,韦帅望的天真的坚持。强大如神,也不能做到吧?
长大有什么难的?谁不会长大呢?
不过冷冷一笑,我要那个人死。然后一点点谋划,杀掉一个人比救活一个人容易多了,也有趣多了。
人们所说的成熟,其实是一种懒惰吧。大家都这么做,免了以后麻烦。至于感情……
一行人终于回到问天堡。
帅望深居内殿,人也安静了,工作也认真了,态度也端正了,等闲不同人说笑,永恒的从容淡定,一副荣辱不惊,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
冷平讶异之下,简直不知所措了,韦猴子这是瞬间长大了,还是剥出表皮露出本相了?
帅望把冷平一直留在内殿,只说让他侍候两天。到交换俘虏的时候自会送他回去。冷平心知他是怕魔教再有人对他不利,回想从前,这位老大就一直为别人想的很周到,只不过那时候他的周到总还伴着一大堆玩笑嘲弄,所以自己不觉得。
韦帅望从不述说自己伤势多重,总一副什么事没有的样子,修习内力时,豆大的汗珠却不住地滚下来。
冷平呆看着韦帅望没有表情的脸,是痛吗?你眉头都不皱?那些满地打滚的惨叫又是什么?闹着玩吗?
当然不是,次一等的疼痛才让人想嚎叫想打滚,痛极了,就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痛极了冷极了,不过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不动,等到有力气动的时候,才慢慢起来,说一声“水”,然后让众人出去。
自己躲在屋里舔伤口?
不,累得只想睡觉。
没有力气去拉被子,就冰冷地躺在地那儿,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
冷平倒底没太多交往,几次鼓起勇气,终于问:“你冷吗?”
帅望笑笑:“还好。”
冷平给他盖上被子,他轻声:“有劳了。”倒费力爬起来,自己接过来自己整好被子再躺下。
冷平听见他喘气声都急促了,抓着被子的手都在发抖,才确信他身上的冷汗是痛的,不是自然排毒呢。
然后不过四五个小时,韦帅望就爬起来,洗漱干净,穿戴得整整齐齐地,先看折子,再召见手下。
然后冷平发现,不只是自己惊讶,别人也惊讶。
最先召进来的是李唐,李唐一向守规矩,大礼参拜之后,低头等着。
韦帅望道:“李堂主,免礼,请起。来人,看坐。”温和地:“李堂主,坐下说吧。”
李唐抬起眼睛看韦帅望那一眼,就让冷平觉得,哟,他有点惊讶。
李唐欠身,道过谢,坐下:“教主有何吩咐?”
帅望想了一会儿:“本来,把副教主格出教门,这么大事,我应该同大堂主先通个气,只是身受重伤,精力不够了,行事难免有疏漏之处。大堂主担待些。”
李唐忽然间觉得屁股下面好象着火了,起身再次跪下:“教主哪里话,李唐行事不当,至使教里损失惨重,请教主降罪。”
帅望沉默一会儿:“这件事,堂主你负有不可推御的领导责任,我也想过,你同冷先都应予处罚,但是,一来,堂主你是教中元老,魔教能有今天,堂主你功不可没。二来,堂主在教主威望无人能及,我因情势不得已,不得不签下很多不平等条款,魔教士气低落,如再处罚教中元老,恐怕会伤到教众之心。最重要的是,魔教源自一堂,我相信,李堂主对魔教的感情,比我更深。如果堂主你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想堂主是绝不会做出有损魔教的事,说起来,这是我德才不足以服众,也是我没同堂主好好沟通,所以,这件事,我只能堂主你个警告,请堂主以后行事,三思而后行。”
李唐呆了一会儿,才道:“谢教主宽宏。”
帅望淡淡地:“本来,一堂这几年会平静些,冷先走后,教里需要一个压得住的副教主,我倒是想过堂主你,看来,还得过阵子,堂主考虑一下。”
李唐抬头,瞪住韦帅望,帅望没有表情地继续翻着折子,半晌,他低头:“是!”
李唐内心惊恐,他要调离我!
把我从我的地盘调走!
帅望端茶,示意李唐告退,李唐只得再拜而退。
张文闯进来:“他们说你两天没吃饭了?”
帅望道:“我大哥不肯吃,我说了陪他绝食,总得算数。”
张文那个表情啊:“可是……你!”无语了,你平时不怎么说话算数啊,这种事,你倒算数了。
帅望道:“对了,你那个瓷窑,重建得怎么样了?”
张文道:“重建倒没什么问题,不过那个老家伙,居然在研究什么新产品,老子着急要货物,让他立刻给我烧出老花瓶,他居然在闹情绪!”
帅望道:“瓷窑的事,人家懂,就交给人家管,你态度尊重点,如果急着用钱周转,好好同人家商量,过两天,我去看他,如果他对你有什么意见,我可不会把专家撤职,我只会给他换个堂。”
张文噎住:“你……”
帅望抬头:“去吧,同老人家道个歉,好好合作。”
张文憋气,合个屁作啊,他是老子抓来的,他就得听老子的……
不过,张文再看韦帅望一眼,小韦学正常人说话时,怎么这么吓人呢,我心里可真……
帅望道:“出去时,叫老扁进来,让张乃硕等着,我看下,然后把这份目录给冯博钰,让他准备我画过的这些资料送过来。让许伏虎与成禹等着,让苏孝记与贺白艳下午来见我。”
张文呆呆站了一会儿:“帅望,你受了很大刺激是不是?”
韦帅望抬头,温和地微笑:“是啊。去吧。”
张文亐做梦似地走出去,这个韦帅望是伪装的吧?外星人把他给寄居了吧?
扁希凡进来,帅望倒如常地招招手:“来来,没人,过来坐会儿。”
扁希凡过来,坐边上,先把脉,望闻切问一番:“教主,你昨天修习内力多久?”
帅望道:“三个时辰吧。”
扁希凡沉默一会儿:“恐怕得翻倍。”
帅望点点头:“我会安排时间。”
扁希凡见小韦这次这么听话,倒觉欣慰:“那太好了,教主恢复健康之日,也是神功大成之日。”
帅望沉默,过一会儿:“教里受了重伤的几个堂主呢?”
扁希凡道:“刘香与杨云鹤筋骨是接回来了,小心点行动也能同常人一样,只不过,剧烈运亐动,筋可能会受不住,再次断开。他们的内功被废得很彻底,当然可以再练,但经脉寸断,再想打通,比常人还难,他们两个的功夫又不值当功力高强的人出手。教主你千万别再发善心,虽然,损耗不了你太多,可架不住今天用一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