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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忌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说老二,跟你商量个事儿啊?”林卓打蛇随棍上道:“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出远门了?那乐清县的基业想来也就没打算要了,既然如此,师兄我可就全盘接受了,两地离得不算远,正好可以做个分基地用。”
“不嫌麻烦你就拿走。”雷忌没好气的说道:“贪得无厌的东西,你也不怕撑死,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你这守财奴的性子,要早知道你这么精打细算,老子没准儿也不跟你争这个掌门。”
“那是你眼拙,看不出你大师兄天赋异禀深藏不露。”林卓说这话时毫不脸红,的确,他来到这世界上时候,便已经带着一个最大的秘密,说是深藏不露毫不过份。
雷忌还是没搭理他,慢慢走向自己的两个徒弟,两个已经哭得泪眼摩挲的徒弟,柔声道:“云儿,强儿,好生听你们大师伯的话,他若是欺负你们,等师父回来收拾他。”
说罢,他拍了拍两个徒弟的头,轻轻叹了口气,再次向众人拱了拱手,义无反顾的走出了大门。
林卓向他远去的方向眺望许久,突然喊道:“老二,别死啊!”
“用不着你管,看好这些同门和这份基业,就是你最大的功劳了。”倔强的声音传了回来,人却已经在十里开外,慢慢化作一个小小的黑点,终于从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不见。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江南修真界
雷忌离开之后,冲霄门连续几日闭门谢客,舞阳山上的各大门派也很知趣的不来打搅,毕竟人家刚刚经历内乱,各门各派也伤了不少人,都需要仔细调养一番。
林卓最近这段日子除了给受伤人员治疗之外,还要着重于缓解双方关系,毕竟双方之前还打得跟血漂似的,突然之后握手言和,还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要说心里没有一点儿疙瘩是不可能的。
首先是要亲自登门向李腾空、杨旭,以及这次前来帮忙的各派掌门表示谢意,之后则是奉上对自己治下不严的道歉,态度之诚恳让各位掌门交口称赞。他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冲霄门现在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掌门实力太强,其他人显得有些不够看,虽说不知道雷忌他们到底练的什么功法,可冲霄剑门这批人功力很高却是真的,若是想把他们踏踏实实的留下来,并被各个门派接受,诚恳道歉是必须的。
尤其魏子兰这厮两次杀红了眼,要对刘铁和童雨下毒手,这让他在门中很难立足,可雷忌既然把他交给了自己,自己就要想办法让他在这里待下来。
他之所以放雷忌走,之所以留下其余的人,除了增强门派实力、顾念旧日交情之外,还有一个名声的考虑。虽说这事他占足了理,可若是真杀了雷忌,赶走其他人,将来说不定就有什么好事之徒造谣生事,说什么为了其他门派掌门的面子,亲手杀害师弟,并驱逐同门。
这个说不清楚的坏名声,林卓并不想担,他做人做事向来是宣传和片儿刀同时下手,两者缺一不可。况且就算他不怕名声坏了,杀了雷忌之后也要担心魏子兰等人将来报复,总不能一口气将所有人都杀掉吧?所以,他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把所有事情彻底抹平掉,万幸的是,这种和稀泥的活计,是他最擅长的。
“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些事情要说。”冲霄楼林卓的办公室内,魏子兰、童雨、刘铁、范文飞等涉及此事的人员悉数到场,由林卓统一开会。
过了这么多天,大伙儿的火气也都有所下降,但对于当日下手极狠的魏子兰还是表示无法接受,有意无意的将他孤立在一个角落。魏子兰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招人待见,他倒也是个无所谓的性子,根本看不出一点儿发愁的意思,自得其乐的坐在角落里喝着茶,吃着林卓刚买的绿豆糕。
“对了老四,师兄有个事情要问你。”林卓努力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对缓缓抬起头的魏子兰道:“雷忌和你们练得什么功法?进境怎么也这么快?”
“摩云冲天剑呗。”魏子兰也不隐瞒,将这本功法的来历大概和林卓讲了一遍,末了跟了一句:“怎么着大师兄,你也想学这个?可以啊,我教你。”
“放屁!”林卓怒斥道:“老子手里的功法论斤卖,稀罕你一本破剑谱?我是怕你们练得东西有冲突,以后我手里的好货色就不能学了。”
“原来如此,是小弟误会了。”魏子兰赶紧配上笑脸,客气道:“师兄尽管放心,这摩云冲天剑专门练就剑气和纯正法力,和别的都不冲突,师兄有什么好东西尽管教给我们。”
“切,想的还真是挺美。”刘铁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铁儿,别胡说。”林卓见魏子兰脸色要黑,忙道:“还有个问题啊,老四,你师兄我已经算是机缘巧合,这才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筑基,可你们的修为进境居然比我一点不差,老二咱们就先不说了,你们几个居然在一年多的日子里和李立庭不相上下,这就真有点奇怪了。我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啊,可我总觉得这摩云冲天剑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老二当初那副样子你也看见了,如果你要是不介意,有空的时候师兄想替你们检查一下。”
“行,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弟等听着就是。”魏子兰无所谓的说道:“师兄今天叫大伙儿来的意思,其实小弟也都明白,当日小弟下手确实太狠,在这里给各位兄弟和晚辈们陪个不是,看在大伙儿都是冲霄一脉的份儿上,就别和我这莽撞人计较了。谁要是觉得还太便宜我了,尽可以上来给我一刀,我魏老四若是皱皱眉头,便不是爷娘养的汉子。”
在座众人想给他一刀的大有人在,尤其刘铁和范文飞,那都是自幼就没吃过亏的主儿,这次被人打的如此之惨,几乎命丧当场,二位小爷都觉得气儿不顺。虽说打他们的是一位师叔,可这事儿要真就这么算了,总觉得自家身上有股郁结之气出不来。
不过若真的像范文飞说的那般,在这里给他来上一刀,那也不大合适,不单林卓这个做掌门的面子上过不去,他们自己也觉得有失身份。琢磨良久,刘铁站起来环顾四周,用眼神和众人统一意见,这才拱手唱个肥喏,对魏子兰道:“四师叔,师父平日教导我们时,就有以直报怨这一说,虽然您是师叔,但毕竟把我们几个打了,这笔账侄儿肯定要跟您算。”
说到这里时,刘铁见魏子兰脸色略显诧异,有些得意的继续说道:“不过肯定不是现在,现在若和您动手,便是照您刚刚说的砍上一刀,那也是仗着我师父的威势,未免胜之不武。侄儿在此对天立誓,自今日起一定勤加修炼,早晚有一天,要凭着自己的修为出这口气,将师叔您结结实实的打上一顿!”
这一席话说得魏子兰哑口无言,半晌才慢慢反应过来,浅笑着对林卓道:“我说掌门师兄,您这个徒弟收的还真是有些意思。”说罢便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刘铁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喊着几丝鼓励的意味道:“行,师叔就喜欢这般有骨气的汉子,你去好生修炼,师叔等着你来结结实实的将我打上一顿。”
“侄儿多谢师叔。”刘铁再次躬身行礼,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却已经带了几分笑容,再不复先前那般阴郁。
他这展颜一笑,场上气氛顿时轻松不少,童雨在旁边轻声道:“师兄,你我这么多年兄弟,当日你要杀我那事便算了,你这急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从小不就这个性子,杀红眼了师弟可以理解,你只需留意这四个小的便是,他们可没那么好对付。”
两位最大的受害人都表了态,林卓也乐的出来再做个和事老,随口说了几个笑话,将此事就此揭过,刚说要去松云斋摆上一桌和头酒,就听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之后屋门便腾腾作响。
“何事惊慌?”林卓有些诧异的问道,使个眼色叫离门最近的程秉将门打开。
门口站着几名帮会分子,看服色却是今日负责把守城门的人员,几个帮会分子原以为只有林卓一人在此,这时见屋内坐满了本门的各位实权人物,顿时便有些语塞,费力的咽了口唾沫,却是说不出话来。
“不必紧张,他们又不会吃人。”林卓摆出一副儒雅士人的模样,对那几名帮会分子浅浅笑道:“你们几个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先喝杯茶润润嗓子,之后慢慢报来。”
“多谢掌门厚赐。”几名帮会分子受宠若惊的喝了刘铁端来的茶,再次躬身行礼,这才说道:“掌门,东门口来了一队车马,说是什么江南修真界的人,要来拜见掌门,让我们前来通报。”
“哦?江南修真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