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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站在门口愣了一回神抱了布料进去,乌若兰赶紧的迎出来,满脸关心的说:“妹妹可算是回来了,刚才叶公子来过了,一见你不在,急得什么似的。”
瑾瑜笑道:“没事,我刚才一进院子看到他了!我买了些布料,我们大家也该添些新衣服了,不过就我这针线活,想穿上我做的衣服恐怕得等下辈子了,所以只好请姐姐帮忙了!”乌若兰自然满口答应,心里也明白瑾瑜的苦心,所以对她充满感激与爱戴!
不一会儿的功夫叶珈铭去而复返,乌若兰见了自然是高兴,笑盈盈的站在一边,只是瑾瑜有点无奈,苦着脸说:“哥哥今天这么有空?”
叶珈铭一笑,抬手摸摸瑾瑜的秀发:“怎么,不想看到我吗?”
乌若兰见叶珈铭眼里满是瑾瑜,丝毫看不到别人,心里有些疑惑,也见过感情好的兄妹,只是好到这种程度的却是少见。
瑾瑜一笑:“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哥哥也该去干点正事儿,一天到晚往我这跑,别人该说你不务正业了。”
叶珈铭“呵呵”一笑并不生气,虽然他知道自己与她今生恐怕无缘了,但是看的出来楚晧瑄是真心的喜欢她,想来也不会委屈了她,能够看着她平平安安幸福美满,心里也是满足的,他不想瑾瑜再像以前一样生活,更不想让她陷入无情的争斗中,甚至沦为别人的棋子。
叶珈铭想罢,弯腰对瑾瑜说:“你们今天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是,遇到了一个人,那家伙在街上把车赶得飞快,杨兰怕他伤了人,就出手把他的车拦下了,不过那家伙倒也不是很讨厌,态度也还行,没有仗势欺人,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瑾瑜不解的问。
“你知道你们拦的是谁的车吗?”叶珈铭一仰眉毛说。
瑾瑜茫然的摇摇头,旋即又无所谓的说:“反正拦都拦了,管他谁的车呢,幸好也没惹出什么大事。怎么,那人不好惹吗?是不是我给叶家捅了什么篓子?”
叶珈铭叹口气说:“到是没给叶家捅什么篓子,到是给你自己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因为你拦的是西齐太子苏安国的车,他刚微服视察边疆驻军回来,连皇上还没见就急急的跑来叶府问我是不是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妹妹!看他那神情似乎是对你有意思,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瑾瑜一听,双手抱头哀嚎道:“麦糕得!怎么会这么点正,就偏偏拦了太子的车,杨兰——”
杨兰猫到瑾瑜身后,小声说:“小姐,我也不知道是太子的车,否则,他爱跑多快跑多快,就算飞起来,我也绝不会去出手相拦的!”
瑾瑜苦着个脸垂头丧气的对叶珈铭说:“哥哥,现在该怎么办?”
叶珈铭见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宠溺的说:“我暂时替你含糊遮挡过去了,只是你以后不要再擅自出去了,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瑾瑜一听,有点郁闷的说:“那我老在这个小院子里,时间长了,发霉了肿么办?”
叶珈铭无奈的笑一下,“闷了就去后花园逛逛,只是别出府了,就当是为了楚晧瑄吧,!”
瑾瑜一听到楚晧瑄的名字,心里一动,果然没在说话。
叶珈铭闷闷的出了后院,心道:“果然一提到他,瑾瑜就听话了,看来这小丫头是动了真情了。现在的东楚局势乱做一锅粥,楚晧瑄的日子也一定不好过吧!万一他有什么事,不知道瑾瑜会怎么样?”
接下来的日子,瑾瑜果然听话了不少,没有出去,也没有发牢骚,只是乖乖的呆在院子里,小羽、小翼依然会送来楚晧瑄的信,只是不那么勤了,有时隔一日送来一封,有时隔两日送来一封,不过在信中楚晧瑄依然甜言蜜语不断,偶尔会提及他的忙碌,瑾瑜也不在意,只是他来一封书信,便回他一封,在信中也只是报平安,使他放心。
最近算来也有七八日没有收到楚晧瑄的书信了,身边的乌若兰不知从哪天起变得奇奇怪怪的,可是问也问不出什么,令杨兰暗处注意了她几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瑾瑜便将此事丢在了一边。
叶珈铭有好几日没有来看他了,瑾瑜觉得似乎有什么要发生了,可是又想不到是什么事,心里难免烦闷,身穿家常服信步走出了思清苑,这还是她来到叶府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别人的陪同下走出这所小院子,刚一出门就听身后的画萍、书香异口同声的喊道:“小姐,去哪?”
瑾瑜无奈的转身说:“我不是在坐牢吧?”画萍、书香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那我去后花园转转不犯法吧?”她俩又摇摇头。瑾瑜转身不再理会他们,其实她也没有去过后花园,不过应该很好找,因为她一出思清苑便已闻到了阵阵花香,瑾瑜寻着花香一路走去,果然,走不多远便望见了姹紫嫣红的后花园。
现在正是夏季,后花园的紫薇花与六月雪开的正盛,瑾瑜忘情的朝它们走了过去。瑾瑜身处花海,心情也略好了些,她伸手正准备采一朵美人蕉的忽闻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是谁?”
第一百零六章 藏头露尾
现在正是夏季,后花园的紫薇花与六月雪开的正盛,瑾瑜忘情的朝它们走了过去,。瑾瑜身处花海,心情也略好了些,她伸手正准备采一朵美人蕉的忽闻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是谁?”
瑾瑜赶紧的缩回手,一回头,见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女,心里猜想应该是叶家的女主人可欣长公主,便行了一个家常礼:“见过长公主!”
可欣长公主一见瑾瑜满脸的震惊,嘴角微微一动道:“你,你,你就是新住进叶家的那个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瑾瑜见可欣长公主这副表情,不禁有些疑惑,不过她也不好问及原因,只是微微颔首道:“瑾瑜!我叫瑾瑜!”
“瑾瑜?谁给你改的名字?”可欣长公主盯着瑾瑜问道瑾瑜一听话里有话,便含糊道:“瑾瑜头部受过重创,以前的好多事都不记得了。”
可欣长公主冷冷一笑:“到是比以前油滑了许多。”说完围着瑾瑜慢慢踱着步,不断的上下打量着瑾瑜,自言自语说:“好你个叶鹏举,竟然瞒天过海,难怪不让本公主管这件事,好,好,好!”可欣长公主的语气中充满气愤与嘲讽,说完又盯着瑾瑜的脸狠狠的说:“以为改了名字别人就认不出了,真是好笑,你的脸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贱女人的孩子,简直就跟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一模一样,你以后最好少在院子里到处晃,省的让我看了就生气!”
瑾瑜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自己还住着人家的房子。瑾瑜就是再不高兴,也不好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况且她还是瑾瑜名誉上的母亲。于是瑾瑜又是一礼,尽量谦卑的说:“瑾瑜退下了,不打扰长公主!”说完转身离了后花园,她边走边想:“听着长公主的口气似乎与自己的嫂嫂、清盈的母亲有什么过节呀!连个嫂嫂也不叫,口口声声称‘那个贱女人’。母亲究竟做了什么事,让长公主这样厌弃!哎——舅舅与大尾巴狼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地方。”瑾瑜占了清盈的身体,所以出于私心,从心里觉得清盈的母亲绝对是个慈眉善目、心地极好的人,自古以来小姑子就是爱为难嫂子,不是吗?所以觉得这个长公主肯定不是人脾气,以后还是少惹的好!
瑾瑜一边低头想着一边匆匆的走着。忽然眼前出现一堵人墙险些没撞上去,瑾瑜猛地一抬头,天哪!竟然是那天在街上碰到的西齐太子——苏安国!
瑾瑜现在但愿他没有认出自己,所以假装不认识,打算侧身绕过,可没想到苏安国在一阵愣神后。见瑾瑜要走,下意识的一伸手将她拽住,旋即知道失礼,赶紧的放开瑾瑜的胳膊笑道:“对不起,呃,我失礼了,我叫苏安国,你叫什么名字?”
清盈郡主自幼身体孱弱。甚少出席公共场合,而且苏恒因为从一结婚就对青珞耿耿于怀,对清盈更是厌弃不已,所以一直将瑾瑜养在后院,不让清盈参加皇族中的任何聚会,。尤其是随着清盈的长大,偶有见到清盈姿容的小厮或侍卫。竟都变的痴痴呆呆,整日都想方设法往后院跑。并且不再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就连偶然见过清盈的康国公的公子叶珈铭也是如此,苏恒越发觉得清盈是不详之人,所以就当没有这个女儿,只留了几个素日清盈贴身的丫鬟婆子在她身边,便任她在后院自生自灭,直到去年西齐战败于东楚,素闻东楚的皇帝好色,便有人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