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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还卯足劲爬树。”刘骜把摇篮固定在架子上,走进床边来,俯身伸手重重按压在不古锁骨上,冷毅道,“你想去找许琰?”
不古吓得睁大了眼,他虽然没有出力,但她俨然感受到他决不允许的坚定,氛围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空气中佛如结了小冰块。不古无话可说,只双手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使力。
刘骜警告:“你不说话,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不古抿了抿嘴:“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装懵?那好朕提醒你,你那本天书不正记载着许琰之子已降世。”
86 逃出宫
“是么,那臣妾祝福许妹妹母子平安。”不古艰难挤出虚伪谦和的笑容,双眸如含秋波。
刘骜松开了手,她双眸虽然澄澈清明却如两道深渊深不可测,就如她放出狠话也没人相信她会做那等狠事。他站直了身躯,如一棵静静的苍松。“朕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本可继续瞒朕骗朕,为何却跟朕说了书上的预言,你是不怕死还是太过自信朕会放了你?”
“臣妾怕死,”不古怔怔的凝着他,眼里有千言万语,虽然没有了往日相处的柔情,但她依旧诉说自己真实的心里话,“因为我以为,就算我做了错事,你也会陪我一同承担后果……”
“很好,”刘骜似有会意的微微点头,嘴上却道,“但朕不这么以为。”
刘骜干渣渣的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去,不古想了个借口连忙叫住他,“皇上,天凉了臣妾方才是想回少嫔馆捎件衣裳。”
“朕会遣人去拿。”刘骜顿住脚,也不相信那么无力的狡辩,“若仅仅是为了拿件衣裳你用得着越墙?”
“不仅仅是衣裳,还有马嫂给我的酒坛子和几块玉坠子,在床底的红漆木箱里面。”叫刘骜拿来也无妨,除了马嫂的酒坛子,现代穿梭神器和隐身衣亮他们也看不出猫腻。
刘骜继续走去,“明天叫人给你捎来。”
“谢陛下。”
——
第二天,一小太监就奉命把木箱端来长信宫,刘骜和王政君打开木箱检查了一遍,三样物品没什么怪异,但不古请求要这三件物品就显得不可思议了。一件灰色的大大斗篷,质料奇怪,质感也不暖和柔软;几个一模一样的玉坠子,她忽然要来是为何;最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马嫂给她的酒坛子,马嫂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必拿出来,今儿刘骜打开一看,条件反射的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晃眼间酒瓶口似乎冒出了马嫂的脸,露着她的“獠”牙,然后猛扑而出,竟然是人头蛇身……
刘骜狠摇着头醒了醒眼,回神后那酒坛依旧只是酒坛。
无奈,她做事原本就怪异,刘骜便允了公孙夫人端去。不古看着箱子上的锁子,果然被他们撬开检查。不古穿上斗篷,怎么也得表示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花钱买的衣裳,虽然不怎么好,但我很珍惜。”
其他的刘骜就不追究了,可马嫂酒罐子装着蛇酒是什么意思!
不古也是打开酒盖后才知道坛里装着蛇泡的酒,难得马嫂用苦良心了。不古有趣的笑了笑,殷勤的斟上一杯酒敬给刘骜,“对了,皇上要不要喝酒?”
刘骜甩袖离开:“你一边玩去!”
他虽然对这句话的含义不甚了解,但不古通常在这种类似的意境下叫他一边玩去,他是学以致用。
——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脓包已经睡熟。不古拿着隐身衣和穿梭器忧心忡忡的握在手心。
'嗯哼:干,把穿梭器戴到麟儿的脖子上。'
不古看着摇篮里的脓包,连睡觉也在努着嘴,肯定是梦到吃了,懵懂又可爱。
'我舍不得它。'
'嗯哼:就算你不顾及历史也得为孩子着想,麟儿是多少人眼中的祸害,你和孩子也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你们只是短暂别一小段时间而已,不必顾虑太多。'
系统的话不无道理,还有什么比得麟儿生命更重要,而且带着孩子行事诸多不便,还会成为别人的把柄。不古硬下心来,把一只穿梭器挂到了脓包脖子上。她温婉的看着它,等待一束光降临把它包围,带它去21世纪。
然而……
过去了十多分钟,穿梭器并没有异动。
'是什么回事?'
'嗯哼:不好,总部系统被黑了,孩子带不走。应该是老狼,他之前一直处静不动,现在可算行动了,显然他知道你生了孩子并且阻止孩子回去。'
'可他怎么知道?'
'嗯哼:能做子系统载体的不仅是小猫小狗,小鸟小雀也行的,谁知哪只鸟往院子飞过瞧见你和麟儿,或许是小沟渠里那几条鱼!'
'那老狼的意图是什么呀?'
居然牵涉到了脓包,叫不古如何不操心。
'嗯哼:麟儿的利用价值是做太子当皇帝,莫非老狼要挟持麟儿当傀儡皇帝来控制朝廷。'
'麟儿才不要当皇帝。'
'嗯哼:那就带上麟儿一块逃!'
带上麟儿还能做事?!不古愁得焦头烂额,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两全之计,苦恼的握一杯蛇酒一饮而下。这酒还真烈,但喝下却想到了法子。何不把麟儿托付给马嫂!马嫂这人做事靠谱,不古信得过。不古计划穿上隐身衣带麟儿出宫,然后再杀回皇宫做正事。带走刘笑迫在眉睫,不古心想自己悄然逃走可落实妖怪索命之说,到时刘骜兴许会信了自己。
——
许琰那边。
笑猴子在呱呱啼哭,许琰抱着哄睡已经半个时辰,笑猴子哭着不累,刘骜在一旁看着都累了。猴子不像脓包“臃肿”,也不像脓包“从容”,一看就是好动调皮之类,哭了好久才消停下来。而脓包不喜哭,除非发现了新鲜事物,否则总是挂着一副看破红尘的厌倦眼神。
许琰把猴子放进了摇篮,进爵的事虽然不宜启齿可她怎么也得问问刘骜,本想等刘骜主动开口,可是等了多日都不见刘骜提及。赵飞燕一带罪之身尚可为后,难道她给他生下第一个皇子还不配升爵么?
许琰努了努嘴,“皇上,一件事臣妾想不明白。”
“何事。”
许琰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问:“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骜淡淡的看了看许琰,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问封爵的事情?”这件事他本想得过且过。
许琰恭敬的跪在刘骜身前,俯首道:“既然皇上知道臣妾的心思,臣妾便不拐弯抹角,恕臣妾直言,皇上私心偏待赵氏。”
“你勿需多问,朕让你享昭仪之尊荣和俸禄,唯独封号不允。”
刘骜起身去看了看猴子,见它已入定,他便放心走了。
许琰怒发冲冠,若不给她封号,她在宫中虽然风光得一时,但在宫外和后世谁不认为她只是可小小的美人!在后人眼里她岂不是不敌赵飞燕那罪人风光。许琰愤怒得一脚把桌子踢翻,吓得笑猴子又哭起来。
——
这天早上,公孙夫人一如往日给不古捎来早膳,入了寝殿没看到不古,床上是一片狼藉,像打斗过似的。公孙夫人以为不古在小院里晒太阳,便轻轻唤了一声,又没听到不古回应就上小院去。
而不古此时正背着包袱抱着没睡醒的脓包裹在隐身斗篷里面,屏住呼吸眼细细的凝着公孙夫人上了小院。不古趁机赶忙跑出小铁门,把公孙夫人反扣在地室里,然后轻悄疾步离开。地道又长又黑,不古护着脓包怕磕到它的头,好在地道没有分叉路不必担心迷路,只是她慌乱的脚步声的回音和气喘吁吁的声音在地道里显得非常清晰。
不古提醒吊胆,心里默念道:紧要关头麟儿你千万别醒,也不要随意大小便。
可是随着“噗~”的一声沉闷的声响,脓包惬意的放了个闷屁,快把不古闷死在斗篷里,似乎在用甜脆稚嫩的声音好奇的问母亲:麻麻,屁屁可以吗……
脓包,你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走了二十来分钟,不古终于看到了亮点,那就是出口。不古踏出地道,王政君内寝空无一人,走到了外殿看到王政君正和一个美艳的女人在吃早膳,四下并无服侍的宫人。不古双眼瞪亮,此女子不是许氏、班恬,却可跟王政君坐在一起,而且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