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巧伶俐。刘骜看愣了一会,那熟悉的感觉好似跟谁很像,再细想过后,才意识到这是不古惯用的躲懒打扮风格,但比起不古,她终究是缺少一股叛逆气。难得她有心意,刘骜便坐下来吃了一顿。那么问题来了,刘骜只喝下一杯酒后就恹恹欲睡,不出一刻钟就无力的倒下,不省人事。
“皇上,皇上?”
许琰试探的摇了摇刘骜的胳膊,不见他任何反应。许琰脸上甜淡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山老妖一般暴·露獠牙的阴笑,那惊悚的笑声从逐沐馆传出,惊得鸦雀离巢。
许琰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刘骜拖拽上了床,满意的看着眼下的饕餮盛宴,她眼神不知是痛快还是诡异,侍女在一旁看着都竖起了一身寒毛。
“你开不出去。”许琰瞥了一眼侍女,阴冷的说道。
小侍女连忙识趣的放下帷帘,退了出去。
许琰把刘骜的衣服一件件扒开,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衣服抛得满地狼藉。她拿出匕首划破了自己的脚底,使流出的血沾染在床垫,看着淡黄色床垫上耀眼得如盛开杜鹃的血色,许琰淡淡一笑,安然的躺在了刘骜身边。
——
第二天早晨,刘骜打着哈欠醒来,如平常一样就是莫名的感觉少了些什么。刘骜动弹着身子,隐约的感觉到这被子里面还存在第二个人的温度。刘骜心头打了个寒颤,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安的转过头去……
“卧操……”
这是刘骜跟不古学会的口头禅,他瞪大了惊恐的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自己昨晚可没喝多少酒。刘骜不愿相信的再次揉了揉眼睛,想这一定是幻觉,然再睁开眼时,女人依旧真真实实的躺在自己身旁。刘骜懵了,小蹄子说过的自己要是碰了其他女人就会把自己阉掉。刘骜咽了口水,空中飘来两个字——快逃!
刘骜慌忙的下床穿衣服,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居然被甩到五米之远,自己昨晚当真有那么夸张?刘骜不堪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许琰早已醒了,只是装作熟睡,感知刘骜慌慌张张的才微微撑起身子娇滴滴的问道:“皇上你要去哪?”
刘骜手上动作迅速,脸上写着大祸临头,“去宣室殿。”
“去那作甚,皇上昨晚可累着,何不再歇息一会儿。”
刘骜右眼皮忽然跳动着,那是不祥的征兆,闹得心里头抛锚。“去忏悔。”
这时门外忽然吵吵嚷嚷闯进来一个小太监,也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侍女们都拦不下来。小太监径直朝刘骜扑来,气喘吁吁的仓忙唤道:“皇上救我!”
刘骜定眼一看,脸色由不好到苍白,居然是小蹄子。刘骜立刻抱住不古,挡住不古的视线带她出内寝,内心惶惶的问:“怎么了又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发生什么事。”
不古赶回少嫔馆不久,冉悦心思敏锐,洞察到有侍卫跟来就忙的报告不古,不古的预感越来越坏,看来王政君已在行动。不古忙换上小太监的衣服从侧门出去,听侍女说刘骜在逐沐馆便匆匆跑来。
不古的脚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差点跌倒,幸好有刘骜稳稳的扶着。不古低头看见脚下是一只粉色的绣荷花肚兜,忙推开刘骜往床上看去,便看到许琰侧身裸·露着光滑凝白的背,抖擞着肩似乎在挑衅。不古眉头瞬间一紧,时间仿佛凝结在此刻,四周霎时寂静起来。
刘骜慌得止住了呼吸,听天由命,等待着她爆发。不古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磨了磨牙,面不改色的牵着刘骜出去。
“皇上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不古牵着刘骜来到庭外的大树下,乞求的望着他,紧紧握着他的双手,盈泪的眼睛让人望而生怜,“现在去昭阳殿照看姐姐,不要让任何人伤害她。”
小蹄子居然没计较自己跟许琰的事,看来赵飞燕那边事情可大条了。刘骜扶住不古的肩膀,“你冷静些,发生了什么慢慢说。”
“姐姐忽然就病倒了,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皇上你要替合德看好姐姐,姐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不古双眼忽而变得冷毅,表情不再是委屈可怜,而是威胁,“我不会原谅你。”
刘骜被不古盯得不禁打了个寒颤,“朕这就去,你放心。”
“奴才叩见皇上。”
随着老太监一声娘腻腻的叩拜声,刘骜转身回头,看见老太监身后带着八个侍卫俯身跪叩。来者不善。
刘骜冷漠下来,用指责的语气问道:“什么事要如此兴师动众带侍卫来妃嫔寝宫。”
老太监服侍先帝多年,如今为王政君效力,他资历深,所以在刘骜面前不像其他太监那般软弱屈膝,也正因为这一点他颇受王政君气重。老太监抬起头,瞄了一眼刘骜身后太监服侍的不古,脸上浮现出令人难以揣测的笑容,说道:“奉太后之命前来邀赵昭仪到长信宫一聚。”
不古缩到刘骜身后躲过老太监的眼睛,抓紧着刘骜的衣服告诉他自己很惶恐。
刘骜张臂护着不古,呵斥道:“大胆,朕命你们滚回去。”
老太监缓悠站起身子,脸上的笑容不再,“那就由不得皇上了,来人。”
只见两个侍卫起身走过来,刘骜气得立马拔开身上的佩剑指向他们,警告道:“你们是想五马分尸?”
一侍卫话说得直白,直接击败了刘骜,“太后有旨,不带走赵昭仪就满门抄斩。”
不古心中惊叹,想不到王政君更心狠手辣,难怪刘骜无法匹及,逆来顺受。
老太监上前劝道:“陛下你这又是何苦,太后今天带不走赵昭仪,难道明天还带不走吗?”
王政君既然要带走自己自然有她的理由,不古抚了抚小腹,料想王政君也不会拿她如何,按下刘骜持剑的手,“太后不会为难我的,皇上快去昭阳殿。”
刘骜无可奈何放下了剑,“太后要是凶了你别忘心里去,朕去过昭阳殿后就去找你。”
不古摇着头,“皇上进了昭阳殿就不要出来,一定要答应我。”
老太监给不古让出一条小路,“赵昭仪请吧。”
不古凝了刘骜最后一眼,然后被老太监带走。许琰从窗户看到这一幕,噗嗤一声笑开了嘴,太后动手赵氏就插翅难飞,许琰眉开眼笑的唤道:“来人,真喜庆,拿酒来。”许琰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改口道,“还是拿些甜羹来。”
“是,夫人。”
——
赵飞燕吃过药睡了一会还是没见好转,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这心病不解身病又谈何医治。她想要当面问清楚冯无方,可公孙夫人一直候在正殿让她蹭不到半点空隙。
王政君这时来了昭阳殿,公孙夫人陪同她进了内寝,赵飞燕连忙下床叩迎。
王政君遣走了衔末,免了赵飞燕跪拜之礼,走近她细细瞧了瞧,见她鸠形鹄面也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昂仰起头冷若冰霜,话里藏刀的问道:“患疾的原因有很多种,有少穿了衣裳着凉所致,有吃了坏东西伤了脾胃所致,也有按捺不住春心失德招天谴所至,不知皇后病因是何?”
面对王政君明知无闻的敌意,赵飞燕忽而觉得人之将死也没什么好可怕的,众叛亲离生无可恋。赵飞燕自嘲的笑着嘴角,憔悴中多了一分自信妩媚,“人生几何,吃坏了肚子罢,若老天不佑,我尚韶华甚好,皇上就不会看到我年老枯黄,然后弃我厌我。”
“皇帝不已经弃你厌你了么,”王政君哂笑起来,莫名的同情她,“皇后未免太天真。”
“呵呵,是么,”赵飞燕扶着床木站直了腰,软软的抬手把散乱的发丝撂倒身后,使自己显得更精神得体一些,然后对视上王政君的眼睛,“好在皇上曾真心待我过,而太后呢,先帝可曾对你心动过一分一毫?”
王政君脸色沉冷下来,眉宇间的戾气增了几分,凝着赵飞燕:“你胆敢议论孤。”
“太后不是要来取臣妾的命么,那臣妾还有什么怕不怕。”赵飞燕转身坐到梳妆台前,如往昔一样有条不絮、镇定自若的动手梳妆打扮起来。她打开一个玛瑙做成的精美小盒,里面装着极品唇脂,她用指腹轻轻的沾了沾,然后抹在蝉翼般的俏唇上,挑衅的说道,“那时皇上待臣妾极好,这是皇上赏赐的西域进贡的唇